至少山猫是被骇到了,小猫是个看起来会怕很多东西其实很少害怕什么的女孩子,不信鬼不顺命,这次却错觉这男人身周都笼罩着名为怨灵的气体。
“小山姑娘,他人呢?”扈殇景本就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冷光嗖嗖嗖飞出来,山猫无处躲藏。
“不,不知道,他就这么走了,我怎么知道他哪去了?”山猫装出一副明明害怕还强装牛人的样子,眼睛盛满惊恐。
扈殇景跟山猫对瞪三秒瞥过眼去,继续寒道:“他就这么放心你一人在这?”
“当然不放心了,他走前还跟我说,要是乱跑,指不定军营里那些几个月没见女人的兵……怎么怎么样了把我……”山猫一脸羞愤。
似乎明白山猫意有所指,扈殇景不自在的咳了声道:“对于小山姑娘的话,在下已经派人查证过了。”
山猫心里一紧,觉得自己在经受末日审判。
“侵犯你的那个士兵已经死了。”
咯噔……
“经查证,他确实死前经历一翻扭打,但是争斗不明显……他是……”扈殇景突然禁了声,严肃的瞪着正竖着耳朵的山猫道,“姑娘可否示范一下当时是如何处理那种情况的?”
狡猾!这是山猫脑子里闪过的唯一声音。
就好像捡到钱包要自称施主的说钱包里有什么东西一样,这个扈殇景玩的就是这一招,看他模样他是相信的,只是不经过最终确认,他是不会肯定的。
但是,山猫心中的小人在暴走,扈殇景这混蛋还真他妈闷对了,我还真不知道“当时”啥情形。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迟疑间,山猫已经随着扈殇景走出营房,月黑风高,扈殇景的脸在火把映照下格外狰狞。
“我知道当时肯定是会碰触的,为保护姑娘清白,就特地选这时候让姑娘证明你自己。”扈殇景脱掉黑色的披风露出剪裁合身的武士装,“只需示范一下,就当为在下解疑。”
我给你解疑,谁给我解疑?!山猫犹豫着,还不敢动。
扈殇景眉毛一挑沉下脸道:“莫非姑娘不敢?”
山猫踌躇:“……不是,只是当时太害怕,不记得是怎么做的了,而且……”她一脸害羞状,“真的,很伤风化阿……”
扈殇景似乎也有些尴尬,但是苦于军中没有女性能帮忙,他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强撑不动道:“请姑娘谅解。”
山猫实在不敢乱动手,左右一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哭声不响,山猫自己也不会嚎啕大哭,嘤嘤的哭声在深夜像是女鬼的低吟,瘆人的慌。
扈殇景依然笔直的站着,可显然有点吃不消,他细长的眼睛盯着山猫,眼神飘忽了会,忽然想起现在还没回来的耗子,眼睛又一眯,冷道:“莫非姑娘是想等那叫耗子的小兵来?恕在下无礼,我的手下至今没有查到那耗子归谁管辖。”
山猫一愣,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无奈之下只好起身,泪痕犹在,大眼睛在火光下闪闪发亮,她无奈道:“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了,来就来……我,我豁出去了!”
她真豁出去了,站着不动。
扈殇景皱眉:“你怎么不动?”
山猫翻白眼:“拜托哦大哥,被非礼的是我耶!你难道要我扑到你身上来?”看到扈殇景猛然一僵的身形忽然有种想调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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