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烦恼……』的时候,迟疑了下该怎么说啊,这家伙。
她毫无疑问有烦恼。而且还是超弩级那种程度。
尽管如此,是否该强行追根究柢,我无法做出判断。
或者,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在场,所以她才说不出来。反过来说也有可能是因为初芝和天女在的关系。又或者是说出来也无计可施的事也说不定。
「那,我就问两个问题,你回答一下。」
「啊、嗯」
「是与某人生死攸关的事吗?像是老爸老妈之类的」
「不、不是。没那回事。」
「是跟你或是周遭传言有关的事吗?」
「也、也不是。」
原来如此。既然跟这两点没关系,那现在应该可以放着不管。不是要紧事的话,没必要现在就问出来。
「既然这样,那我不会逼你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就好。」
「清一……」
「虽说把烦恼说出来会轻松许多,但那种做法得依情况而定。就算多数派是那样,依旧得根据烦恼的内容和那个人的性格做改变。」
给人建议是件难事。纵使自己顺利解决,其他人未必也能如法炮制。
终归只是「我成功解决了」,并不代表那方法适用于任何事。如果真有那样的事,这个世界将变得更单纯。毕竟在性格上,也有坦白本身会造成压力的情况在。当然也有不说就解决不了的问题。要划分两者相当地困难。
「所以,在你觉得必要的时候告诉我们就好。」
「哈哈,谢了。」
「只不过,注意不要愁眉苦脸,让周遭的人操心。因为不论好坏,你的影响力都太强了。」
也曾有过古都子只是瞥天女一眼,就有她把天女列入猎杀名单的流言流出的时期。那次事件不能让它过去就算。受到关注的人,必须一边注意周围的目光一边过日子。这道理无所谓好或坏。现在就是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时代。即便当事人诉冤,人总会往自己所期望且有趣的方向去散播谣言。
「嗯,我知道了。」
古都子那样说着,恢复到平常的表情。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受害人数好可怕啊。」
第三节课结束的休息时间。
上完选修课回来的外崎带着淤青的脸颊盯着我看。
不,不只是外崎。其他也有数人蒙受其害。整间教室陷入近似野战医院的状况。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这是……
「发生啥了」
我一向他询问,外崎大大叹息的同时,摆出束手无策的姿势。
然后,其他人……应该说主要都是男生们瞥了过来。特别是的马,三贺本,境井,内多他们。四笨蛋的损伤十分严重。
「别说了,你过来一下。」「就告诉你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惨剧。」「就是啊就是啊。」
如此这般,我被四笨蛋外加外崎拖到了走廊去。
「你问发生了啥是吧?你可称之为美术室的悲剧,将其流传于后世」
境井以拐弯抹角的说法起头并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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