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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皇帝》明尊教背景书(1 / 1)

(引用美国哈佛大学燕京图书馆马小鹤先生《摩尼教简介》):

摩尼(mani,216年4月14日—约274年)是摩尼教的创始人。母亲满艳(maryam)与波斯的安息(arsacids)王室有亲戚关系。摩尼诞生于巴比伦(babylonia)北部的玛第奴(mardinu)。父亲跋帝(patek)原住哈马丹(hamadan)曾参加犹太派基督徒派别厄勒克塞(elchasaites)派,这个教派以禁欲和实行烦琐的浸礼仪式为特点。摩尼从四岁起就被他父亲带到这个教派中生活。摩尼自称从小受到天使启示,他二十四岁时(240年4月19日)受到神我(syzygos)一次最重要的启示,涉及以后摩尼教的主要基本教义。他遂与厄勒克塞派决裂,如果没有他父亲的保护,可能被杀。摩尼离开这个教派,来到泰锡封(ctesiphon),只有两个追随者,后来他父亲也皈依了他的宗教。摩尼及其少数信徒曾在波斯北部传教,后来取海路前往印度,使杜兰(turan,在今俾路支地区)国王皈依摩尼教。从印度回来后,摩尼赢得了波斯萨珊王朝国王沙卜尔(shapur)的兄弟、呼罗珊(khurasan)总督卑路斯(peroz)的友谊,通过他得以晋见沙卜尔。摩尼用中古波斯文写了《沙卜拉干》(sabuhragan)一书,概述摩尼教的教义,题献给沙卜尔。沙卜尔给了摩尼书面文件,准许他和他的信徒在帝国范围内任何地方旅行和传教。摩尼派使徒阿驮(adda)、承法教道者帕提格(pattig)等向罗马帝国境内传教,派末冒(mar ammo)等向东方传教。摩尼教在不长时间内已经发展成一个世界性宗教。瓦赫兰(bahram)一世(273-276年)继位后,受琐罗亚斯德教主科德(kirdir)的影响,改变了对摩尼教宽容的政策。摩尼想去东方的贵霜(kushan)地区,未被准许。他受到瓦赫兰一世的传唤,要他前往贝拉斐(bet laphat)朝廷。摩尼已经意识到凶多吉少,但是对信徒的关怀一如既往,在途中还访问了故乡高凯(gaukhai)的摩尼教社团。他於274年1月21日抵达朝廷,晋见瓦赫兰一世时,受到国王的指责,摩尼进行了抗辩,被投入监狱,2月26日死于狱中。

摩尼教(manichaeism)是三世纪在巴比伦兴起的世界性宗教。由于希腊文《科隆摩尼古卷》(cologne mani codex)的发现,学术界掌握了关于摩尼早期思想的第一手资料,一般承认,摩尼教主要吸收犹太教—基督教等教义而形成自己的信仰,同时也采纳了不少琐罗亚斯德教的成分,传播到东方来以后,又染上了一些佛教色彩。它的主要教义是二宗三际论,有自己的戒律和寺院体制。摩尼教在长达一千多年的时间内(从三世纪到十五世纪),从北非到中国的福建,在整个欧亚旧大陆上广泛传播,文献使用过叙利亚文、中古波斯文、帕提亚文、粟特文、汉文、回鹘文、希腊文、拉丁文、科普特文等十余种文字,与其他主要宗教发生了深入的思想对话,如果要研究中世纪欧亚大陆东西文明交流史,从研究摩尼教入手无疑是一个的极佳选择。

摩尼自己清楚意识到自己的宗教与以前的琐罗亚斯德教、犹太教、基督教、佛教的一个不同之处是,其他宗教的创始者没有亲自写定经典,以致於继承者莫衷一是,自己则在有生之年就写定经典,使继承者有所适从。敦煌出土的汉文《摩尼光佛教法仪略》(简称《仪略》)中列举了摩尼教七部大经及图,可以与《布道书》等科普特文摩尼教文献中的记载相印证:即《彻尽万法根源智经》(《生之福音》或《大福音书》)、《净命宝藏经》(《生命之宝藏》)、《律藏经》或称《药藏经》(《书信》)、《秘密法藏经》(《秘密书》)、《证明过去经》(《专题论文》)、《大力士经》(《巨人书》)、《赞愿经》(《诗篇和祈祷书》)、《大二宗图》(《图集》)。上述七部大经是摩尼亲自用古叙利亚文所写的,如今已经大部分失传,有的还能找到一些断简残篇。《大力士经》的残片较多,可以看出与死海古卷中的《以诺书》有渊源关系。此外,在阿拉伯史料中,把摩尼用中古波斯文所写、题献给沙普尔一世的《沙卜拉干》也列为经典,它应该就是延载元年(694)传入中国的《二宗经》,关于世界末日的部分尚保存比较完整。

除了摩尼亲自写的上述经典外,摩尼教还遗存了大量文献,大致可以分为五类。

第一类是宗教历史性文献,类似基督教的福音书、使徒行传、信徒书,杂有关于奇迹的记载,但是仍然有信史的成分。袖珍型的《科隆摩尼古卷》已刊布192页,由摩尼弟子转述的摩尼自传资料汇编而成,基本上以第一人称回顾了摩尼早年在浸礼派中生活、受到神我启示、与他们决裂和开始传教的历程。科普特文的《布道书》(homilies)已刊布96页,其中第42-85页是关于觉悟者(即摩尼)被钉上十字架的记载,第7-42页则是大战讲义,与今存《沙卜拉干》残片类似,讲述摩尼教关于世界末日发生大战的教义。由于这两份文书的幸存,我们对摩尼生平的早期和末期所知较多。三十年代在埃及麦地纳—马地(medi madi)发现的大量摩尼教科普特文书中的一种是关于摩尼生平和摩尼教会早期历史的著作,可惜在二战后的混乱中遗失了(仅存两页)。我们今天还可以通过一些吐鲁番出土的伊朗语和回鹘语残片,包括《牟羽可汗入教记》和书信,以及最近在埃及喀里斯(kellis)出土的科普特文书信、中国泉州摩尼教碑刻等资料增加一些对摩尼最后所受的迫害和摩尼教传播情况的了解。

第二类是教义阐释。埃及麦地纳—马地出土的科普特文的《生之福音》评注(synaxes (entary?) on the living gospel)的一部分图版和《我主摩尼智慧的克弗来亚》(the kephalaia of the wisdom of my lord mani)的全部图版已经出版,有若干介绍,全部内容尚待科普特文专家释读。《导师(即摩尼)的克弗来亚》(the kephalaia of the teacher (i.e. mani))已经释读295页,翻译成德文和英文。克弗来亚意为纲目、章节、要义。《仪略》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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