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class="tp"></dt><dtclass="rd"></dt>;;;;看着已经彻底石化的阮小二和阮小七,徐泽总结道:“冯道此人生于乱世,为保其身,毫无臣节,屡屡背主,可称‘奸臣之尤’!”
;;;;“然,其人‘下不欺于地,中不欺于人,上不欺于天’,且‘贱如是,贵如是,长如是,老如是’,始终救世济民,兼治天下。”
;;;;“身处乱世,人若飘萍,命如草芥,若都是一死报君王的忠臣,却无此类奸臣竭力维持,也许我等先祖或死于战乱,或亡于灾荒,自不会再有我等。”
;;;;“由三国英豪到五代奸臣,二哥、七哥,对这朝廷、天下和黎民可有了印象?”
;;;;阮小二、阮小七二人已被徐泽彻底侃晕,“三观”受到剧烈冲击,明明感觉徐泽的话有问题,可脑子好乱,便是酒肉下肚,也没了往日的美妙滋味。
;;;;店家端着叫花鸡上来,见以往最是凶闹的阮氏兄弟居然呆坐沉思,心下虽是好奇,却不敢多待,放下托盘便欲走,被徐泽喊住。
;;;;徐泽敲开泥壳,剥下荷叶,叫花鸡的香味瞬间将大脑宕机的二阮唤醒,徐泽给二人一人分了一条鸡腿,又撕下一块胸脯肉,邀请店家品尝,店家吃下后连连称美。
;;;;徐泽说:“不瞒店家,在下便是同舟炭炉的东家徐泽,我的炭炉致你酒店萧条,如今便还你一条出路如何?”
;;;;店家是个伶俐人,同处水泊,自然知道同舟社和梁山的消息。
;;;;而阮氏兄弟在这片水面何等威风,往日可没少吃自家白食,今日带着这徐东家来此吃酒,分明是想借自家小店抖威风,不成想威风还没抖起来,便被眼前之人反客为主,拿捏得没了脾气。
;;;;自家以往可是吃透了没人荫庇的苦,莫说这酒店濒临倒闭,便是生意火爆,又哪里能求得如此奢遮人物庇护?
;;;;店家当即跪倒磕头,说:“小老儿汪栋愿奉徐东家为主,一切只听主人安排。”
;;;;徐泽上前扶起汪栋,道:“今日时辰已晚,明日我再派人来,协助你重新规划酒店,待整顿后,择日开张如何?”
;;;;汪栋答道:“全凭主人作主!”
;;;;徐泽此举也不是心血来潮,此地乃济州至郓州、五丈河至汶水两条航道的交汇处,位置极佳,来往客流虽比不了合蔡镇,但也少了官府很多干扰,能做很多合蔡镇不便做之事。
;;;;待汪栋退下,徐泽转头看向已经完全没有了食欲的二阮。
;;;;问:“来时我见二哥似乎要卖棉花,不知其价几何?”
;;;;“这东西难伺弄,卖不起价,一斤不足三十文。”阮小二已经慢慢习惯了徐泽的思维跳跃,有问就答。
;;;;“二哥若有闲暇,不妨多收些棉花,送到梁山,只要有百斤以上,我愿以四十文每斤收购。”
;;;;“乡人虽是种棉不多,但收个几百斤倒是不难,管教观察满意。”
;;;;徐泽掏出一个五十两银锭,递给阮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