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尼翼一愣，本就白皙的脸蛋顿时熏红起来，她沉默了会问：“你还懂得服侍人？”
“我当然不会，不过公主殿下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怎么做比较好。反正我觉得这些也不难，帮公主殿下脱个鞋子之类的还是没问题的。”
“那你看着来吧。”
这个看着来就显得可操作性很大了，还好徐沐也没想做些什么，他也见过女仆是怎么服侍斯蕾塔、艾鹿的，看了几遍倒也会些。
徐沐单手托起希尼翼的平底蕾丝鞋，希尼翼从不外出，鞋底踩在庭院的地毯上也脏不到哪里去。
将鞋子上的蕾丝带解开，扩开鞋口便将希尼翼的脚丫从中取了出来。
而这个世界并没有到达普及袜子的地步，这些大多数鞋子内部都会起一层棉皮，相当于袜子包裹住脚。
希尼翼的脚丫取出后轻轻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她的脚秀而翘，脚腕处纤细洁白，美妙天成，尤其脚趾头像刚剥皮的荔枝。
徐沐曾经看语文书，书中总有人写什么芊芊玉足，可是一直不以为然，直到现在见到了希尼翼的脚丫，不由内心感叹。
语文书诚不欺我。
似乎希尼翼还从未被男人服侍过，脸上的抹红一直没褪去，甚至都红上了耳稍。
若是在宫廷，希尼翼是不会让徐沐这么做的。
不过现在的庭院并没有什么自己人，那些女仆也是各个贵族安排进来的，虽然服侍工作也都是她们这些女仆去做，可希尼翼一直内心都很抵触这些女仆。
她也抱着让徐沐随便捯饬的心，随意解决就好，没想到徐沐如此温柔细心，好像自己如同掌上明珠，被人小心呵护一般。
再把希尼翼的鞋子全部脱下后，徐沐便起身看看有什么要弄，发现希尼翼雪白的秀发上还有系带扎着，他下意识就要伸手去解开。
就在徐沐的手刚碰到希尼翼的头发时，希尼翼脸红忍不住出口了：“徐沐，你刚脱了我的鞋子还是别碰我的头发比较好点。”
徐沐连忙将手缩了回去，脸也红了起来，觉得自己太笨了。
本来服侍安寝就是由上而下，先解开头发的系带再脱鞋的，哪有摸了人家脚丫才去解人家头上的系带的。
“咳咳公主殿下，我服务水平不行，见谅了。”
“没事，我自己来吧。”
希尼翼伸出手自己解开系带，雪白的长发如同瀑布散开，丝滑无比，在窗外月光照射下，徐沐觉得自己若是将那刹间景色画下来，那该多好。
好在希尼翼一直在家，身上穿的也是日常服装，就算不换睡衣也没事。
至少对徐沐来说是这样的。
徐沐掀开被子，轻轻搀扶着希尼翼在枕头躺下。
希尼翼的脸蛋依旧潮红，空洞的蓝色眼眸依旧没有合眼，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徐沐温柔笑着说：“公主殿下，还记得我今天与你说的那个白雪公主的故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