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赌我做妻还是做妾?看你这意思,该是我赌妻,你赌妾。既然要赌,就要有彩头。你说说,彩头怎么算?”
;;;;安南儿还是一愣一愣的。
;;;;胡霁色笑道:“若是我做了妾,我就把我城里那两个铺子都送了你。算吧算吧,好几千两银子呢。”
;;;;安南儿一咬牙,道:“那若是我输了,我当初进宫的时候,得了一枚价值连城的极品东珠。那这个就归你。”
;;;;胡霁色就道:“你来的时候就跟小葱拌豆腐似的,一清二白的,哪有什么东珠?”
;;;;“在宫里呢,还在我宫里收着,不能叫人偷走。你迟早要进宫的,到时候取了去就是。”
;;;;胡霁色笑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安南儿震惊于她的自信。但想想确实也不希望她赌输,也就只撇了撇嘴。
;;;;她哪里知道胡霁色如今已经是个已婚妇女,连朝廷的文碟都下来了。
;;;;其实说起来,也是她被人骗了东珠吧。
;;;;但她现在不知道啊,只央求胡霁色,道:“你有空,不动声色地帮我问问,看看二爷打算怎么处置我。”
;;;;“好。”
;;;;“一定要不动声色的,不动声色懂吗?”
;;;;胡霁色都要被这个活宝给逗乐了,道:“知道了,不动声色的。”
;;;;……
;;;;那天傍晚,江月白从城里回来,给胡霁色还有家里的几个孩子带了城里的小面糕。
;;;;胡霁色连忙把茂林叫过来,叫他拿了糕点去分给他的小伙伴吃。
;;;;江月白捋起袖子,道:“我去把柴火弄了。”
;;;;这时候不比现代,家里用水用柴都是要动手的。但因为当时院子设计的时候引了水,倒是省了手工。但柴火还是得每天去劈。
;;;;自从江月白回来,家里这事儿基本是他包了。
;;;;胡丰年是个相当客气的人,一般不劳别人动手。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江月白就很不客气,心安理得地让他干活。
;;;;“你急什么啊”,胡霁色跟了上去,道,“跑不了是你的。”
;;;;两人一起进了柴房,江月白把没劈的柴抱了出去,胡霁色给他把斧头找了出来。
;;;;“我一直想问问你,南儿那,你是打算怎么安置的?”
;;;;江月白回头看了她一眼,道:“朝廷那边已经以恶疾为由,昭示把安嫔送出宫去养病了。”
;;;;“总不能一直养病?”
;;;;江月白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也是为了让她有个交代,就直说了。
;;;;“安家不敢提,提了不是找死?等那位驾崩了,按律先帝妃嫔除恩赦外,无所出都是要去守陵的。到时候她就去守陵了,她到时候也去守陵了。安家有本事偷陵去。”
;;;;胡霁色偏过头把脸转到他前面,道:“真守假守?”
;;;;江月白愣了一下:“你在乎?”
;;;;“有点……”
;;;;听他这么说,大约是真打算送去守陵。
;;;;江月白笑道:“那就假守。”
;;;;胡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