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海妙冷冷的看着他。
;;;;薄斯年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我说怎么有股韭菜的味道呢,原来就是韭菜啊。”
;;;;海妙,“……”
;;;;“不是,你种那么多韭菜做什么?又不是男人!男人才需要韭菜补一补的好吧?”
;;;;海妙,“……”
;;;;她的刀呢?!!
;;;;
;;;;薄斯年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哪怕他做了很多破事,一次次的试探海妙的底线,他还是留了下来。
;;;;第一是因为他脸皮厚。
;;;;第二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当然,第二条是重点。
;;;;好像不管他做多少让她生气的事,可以看到他那张长得好看的脸,就没那么气了。
;;;;民宿的生活很枯燥无味,海妙又是个极其无趣的女人,每天的日子过得跟系统规划的一样。
;;;;吃饭,画画,干活,就没点别的安排。
;;;;薄斯年的伤到是好得差不多了,但还是坚持说自己什么都没想起来。
;;;;海妙都懒得问了,毕竟问了也没用。
;;;;他还是会每天去采一束花回来给海妙,海妙会无言的接过,然后摆弄摆弄插到花瓶里。
;;;;唯一让薄斯年觉得奇怪的是,他住在这里这么久了,却没有客人。
;;;;“这样下去说不定会倒闭的。”薄斯年闲来无事跟海妙说这件事,“得想办法做个营销,招揽招揽客人。”
;;;;海妙没理他,依旧专注的画着画。
;;;;“要不我去卖艺吧,就凭我这张脸,肯定能招揽不少客人的。”薄斯年戏谑的道。
;;;;海妙的手一抖,画错了一笔,一幅画就这么被毁了。
;;;;她蹙着眉看着那被毁了的画,好一会儿才道,“随便你。”
;;;;海妙把被毁的画取了下来,丢到了一旁,随后取下围裙,洗了手去做饭了。
;;;;吃过晚饭后,薄斯年去附近遛弯了,很晚都没回来。
;;;;海妙取了一张新的画纸开始画画,画的是之前被毁的那副画。
;;;;光是打底,就用了两个多小时,等她抬头看时间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薄斯年还没回来,整个民宿都安安静静的。
;;;;可海妙的心里却有些不平静了,她丢下画笔就往外走,外面依旧空无一人。
;;;;她心里一紧,担心薄斯年是出了什么事,赶紧找了出去。
;;;;民宿的另一头是一个村庄,距离民宿有一段距离。
;;;;昨晚下过雨,这条小路变得有些泥泞,可海妙根本顾不上这些,踉踉跄跄的赶往村庄。
;;;;村庄很安静,大部分人都已经休息了,紧闭着大门。
;;;;她只能找那种还开着灯的村民家敲门询问,可问了两三家,他们都摇头说没看见。
;;;;她顾不上一头的热汗,赶紧拿出手机打算叫人来帮忙找人,却看到不远处竹亭里的一对身影。
;;;;是薄斯年,和一个年轻女子。
;;;;女子头发很长,披散在肩,与他一起坐在长椅上聊着天。
;;;;海妙拿着手机的手垂落下去,眼里的光也黯淡了下去。
;;;;然后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无声的转身离开了。
;;;;回到民宿的海妙有些狼狈,她回了房间洗了个澡,又把带着泥水的脏衣服洗干净亮起来。
;;;;忙完这些,已经快十二点了,薄斯年这会儿才到家。
;;;;他见海妙的房间还亮着灯,就过来敲门打招呼。
;;;;海妙没开门,隔着门说了一声,“我睡了。”
;;;;“好吧,晚安。”薄斯年对着门说了一声晚安后就回房间了。
;;;;海妙看着天花板,久久难以入眠。
;;;;她知道一个人的本性是难以改变的,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失忆。
;;;;就比如薄斯年,从前的薄斯年是个风流多情的浪子,这就是他的本性,所以不会改变。
;;;;而且他喜欢美女,长得好看的,他都会下手。
;;;;这些年来撩了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