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的身后,竟然有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静悄悄的在那里站着。
而这么半天,她居然没有发现。
任说金怜心平时再喜欢勾引男人,这种时候还是被吓得不轻,若是方才她换衣裙的时候,这个男人一直都在这里看着的话,那她岂不是被他看光了。
金怜心连忙捂紧了自己的胸口处,刚想要跑出去,但是此时却推门而进一个小侍女,这侍女是方才给金怜心指路的那个。
见到眼前的这幅场景,她比金怜心的表现反应还要大。
“啊!”
这里距离宴会厅并不是很远,丫鬟的这一声惊叫声也把前面宴会厅里的人给听见。
偶有好事者,耳朵灵的直接往这边方向走,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像这种幺蛾子,几乎每年的国际往来节都会出现发生,今年还不知道会是哪一出戏。
这种事情也见怪不怪,毕竟这种重大的节日,若是两个人互相有仇看不惯对方,这就是最好的报复时机。
而那丫鬟的惊叫声也惊动四座,已经有脚步快的人走了过来,金怜心在屋中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她到现在还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直到一窝人涌进了这个狭小的房间,其实也并不算是特别狭小,只是这么多人突然涌进来,乌压压的人衬的这个屋子里的金怜心特别孤立无援。
现在的场面就是金怜心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站到一块儿,发现这一幕的丫鬟站在中间,而外边则是被前来的人群堵得严严实实,就算金怜心此时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金怜心几乎每年的宴会都要大出风头,众人自然是对她熟悉无比的,此时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在这里,第一个想法就是她在和人私会被人发现了。
虽说往年的时候金怜心的确特别招摇,但是也没有过分到这种地步,居然敢在这样的宴会私会男人。
众人的目光看着金怜心,顿时就不同了。
“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我只是进来换一个衣服,我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金怜心慌乱的舞着双手向众人辩解,却越解释越乱。
先是她在众人面前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了,再者就是你换衣服的时候,一个男人在你的身后站着,你竟然没有丝毫察觉吗?他们可不信。
主要还是金怜心,招蜂引蝶的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
看着在场没有一个人相信她,金怜心直觉自己应该是被算计了,不然那丫鬟的酒怎么偏偏往她身上泼。
整个人顿时就气急败坏,自己怎么解释他们都不听。
“没想到这金耀国的公主玩得这么开。”
“这么大的胆子,也就只有他仗着金曜国主宠她了。”
“还真是不知羞耻。”
“那有什么的,娶了她可就相当于有了整个金曜国作为后盾,忍忍也就过去了。”
这些话的声音并不小,金怜心全都听了个正着,那些人也并没有压低声音的打算,毕竟这么多人,她到时候知道是哪个说的话。
“这件事情是有人算计我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金怜心好像用尽这辈子最大的声音吼出了这句话,见惯了金怜心小鸟依人,无不惊讶的看着她。
这件事情她真的委屈的很,自己是金曜国的公主,从小就被捧在手掌心里,要什么有什么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顿时就委屈地落起泪来。
但是众人只在乎这场戏,谁管她是真哭还是假哭呢?
金怜心辩解没用,那男人也一声不吭,仿佛默认了一般。
“肯定是你,是你先害我的,对不对!”
如同泼妇一般的金怜心眼眶都是红血丝,如同恶鬼,忽然看见人群当中的江默希,发疯一般的把人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江默希一时反应不过来,差点被她抓到,但她身旁的莫顾离怎么可能会让金怜心碰到江默希一分一毫,把江默希往旁边一拉扯,金怜心扑了个空,甚至扑到了一旁看戏的男人身上。
金怜心现在如同疯妇一般见谁咬谁,那男人也被吓了一跳,慌忙的向后撤,金怜心站在那里目光还是狠狠的盯着江默希。
而反应过来的江默希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件事情同她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不说话?心虚了对不对?被我说中了。”
金怜心近乎癫狂的笑,刚才她被那群窃窃私语的污蔑给刺激到了,此时只想着赶紧拉出来一个垫背的,替她圆上这场无妄之灾。
“公主殿下做人说话可是要讲道理的,你哪只眼睛,有什么证据看见是我陷害你?”
江默希冷静自持地站在一旁,看着金怜心,二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奈何金怜心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
一心逼问江默希为什么要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