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锦瑟光是想到最近叶劲不想理会自己的事情,就很难彻底放下心来:“现在皇帝在等着镇南王府和将军府出问题,这时候在冒出来我怀孕的事情,就显得格外尴尬了。”
绿宴原本只是觉得这是值得让人开心的事情,并没有想到那么多,这会尴尬地抓着头:“小姐,此事要一直隐瞒下去吗?”
岳锦瑟沉默,也不知该怎么处理此事,深深叹气。
绿宴也没再追问下去,只是让郎中开药的时候,需要注意点小姐身上残留的毒素。
郎中在写药方时,还是留个心眼,问了岳锦瑟和绿宴的名字:“你们住在哪里,叫啥?”
绿宴是个机灵鬼,早就知道这时,不管谁问她们的情况,最后都不能说出具体的名字,就笑道:“我叫做小七,这是我家刘小姐。”
郎中将她所说的名字认真地记下来。
岳锦瑟并不知道绿宴在做啥,便大声地喊道:“绿宴。”
绿宴尴尬极了,抓了抓头皮,勉强为难地解释:“我的小名叫做绿宴。”
但郎中也想起了镇南王妃身侧的婢女,叫做绿宴。而对方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极有可能真就是镇南王妃和她的婢女。
绿宴连忙转身,也没在说其他的话,便拉着岳锦瑟强行离开。
郎中之后找人去问,后来得知,刚才进来看病的人正是镇南王妃和婢女绿宴。
消息在盛京城内平民的转播下,也很快地让其他人知道了此事。
在回到王府的路途之中,岳锦瑟坐在马车内,吃过了刚郎中给的药材,整个身子也好点了。
但绿宴刚从车夫那边得知,现在她们在走的路偏远,可能会遇到其他的意外,着急地问道:“小姐,现在我们在走的路很偏远,很有可能是真的会发生意外。我们现在赶快改道吧。”
岳锦瑟淡然如斯,平静的犹如是一汪清泉般,并没有任何的波澜:“不需要,我们就按照原定的计划,回到王府内。剩下的事情,你也就别管。”
她何尝不知等会发生,自己可能无法控制住的事情。
可越是知道,她越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当众将自己掳走。
绿宴见其的脸色阴沉,犹如是一张宣纸般透着惨白,便问道:“小姐,你是不是还在担心前几日,有人给你送来,想要将你掳走的书信呢?”
即便如此,岳锦瑟都还是不想要绿宴过于担心:“没事,你也不用多想。”
“那好吧,小姐。不管发生任何的事情,你到时候直接来喊我就成。”绿宴指了指马车外面说道:“我一直都在等着,不会立马离开。”
岳锦很是感激地望向绿宴:“好,你放心好了。”
绿宴最终被说服,走到了马车外面,等着岳锦瑟叫着自己。
然而,待绿宴离开后,岳锦瑟总觉得有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正在盯着自己看,连忙是从衣袖内拿出了匕首,大声地喝道:“到底是谁在外面?”
一道温润如玉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都说这镇南王妃最是敏感。之前本公子以为那都是假话,可现在才知道这才是真话。”
岳锦瑟转过头看过去,发现一个身穿紫袍的男子,面容绝美,额头上有一朵美丽的玫瑰花,妖孽般又带着绝美:“是你送书信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