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翎一脚踹在司徒玉屁股上,有一有二,就有三有四,死道友,不死贫道。可一**害吧!
“柳翎······”
司徒玉破口大骂,污秽粗俗,不堪入耳。
柳翎却置若罔闻,道“小玉子,别害怕。不经风雨,哪能见彩虹?欲想保菊花,必先朵朵开。习惯习惯,习以为常,便司空见惯了。”
悲剧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发生,可能一次,也可能两次,但如司徒玉,每次受伤都是相同位置,也属实难得。
秋风秋雨,秋煞人。
花开花落,总是菊。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有了上次教训,司徒玉自然不给大白兔子吐口水的机会,抱着屁股,上蹿下跳,左摇右摆。
走位很风骚,大白兔子高愈山岳,行动迟缓,一时间,处处受制于他,几次扑杀,不但落了空,更是摔得狗啃泥。
司徒玉时不时飞出几道符箓,不是烟雾滚滚,便是灰尘漫天。雷声大雨点小,却遮住了大白兔子的眼。
徐风,柳翎则趁机翻箱倒柜,想找出引此地发诡异的蛛丝马迹。
很快,大殿内折腾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
正当二人要到大殿外面寻找,司徒玉却坚持不住了。
大白兔子一招长鲸吸水,烟雾灰尘,统统吸到鼻子里,然后猛然打了一个喷嚏。
又腥又臭的黄色粘稠液体,如大雨倾盆,司徒玉又吐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徐风,柳翎,默默止住脚步。
“救命啊…兔子吃人了。”司徒玉玩命的往回跑。
柳翎剑意天上来,剑网屏障又一次笼罩荒庙。
当司徒玉冲进大殿内的那一刻,轰隆一声,大白兔子的脚丫子踩了下来。
然后,三人又睁开眼睛,篝火,寒风,窗子,汤不换,药也不换,一切如旧。
一个新的轮回又开始了。
不过,有了经验教训,三人虽是故技重施,效率却显著提高,司徒玉也能更好地拖住大白鸭子,争取更多的时间。
就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徐风,柳翎,不仅搜遍荒庙,方圆百里,也刮了一片地皮,可仍然没有任何发现。
期间,柳翎施展通天剑意,搅碎了大白兔子。
但是,迎接三人的,还是熟悉的场景。
徐风不信邪,又尝试了几遍,想尽各种花招。
比如,阵法封印大白兔子。
比如,干脆不出去,装作什么都不知。
比如,炭烤,清蒸,红烧,大白兔子。
然而,不论三人如何摧残大白兔子,或是大白兔子如何摧残三人,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
只要有一方,呈现败迹,或是直接杀死对方,一切便从头开始。
哪怕揣着明白装糊涂,不闻不见,大白兔子也会找茬挑衅。
总之,三人陷入了一个无始无终的怪圈。
而且,这夜似乎永无尽头。
斜风细雨,长夜漫漫,轮回无始无终,永恒往复。
一花一世界,一草一乾坤。
旭日东升,光明普照大地。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白鹤禅师一行,站在一座高峰上,俯视下方,那昏沉沉的荒庙,不由欣喜。
“霸秀剑意,不过如此,本尊略施小计,戏耍她于股掌之间。”白鹤禅师似少女容颜,一举一动,欢快跳跃。
李言成笑道“禅师修为震古烁今,他们哪里是禅师的对手,不过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禅师高明。”
“禅师胸有成竹。”
“禅师运筹千里,无往不利。”
袁氏三兄弟也跟着大拍马屁,大仇即将得报,他们心中十分兴奋。至于天机阁的任务,他们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真佛慈悲。”小林禅师双手合十,道“师姐打算何时动手?”
白鹤禅师道“不急,此地只是开始,承蒙妖族朋友相助,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真佛慈悲…”小林禅师,口念慈悲,缓慢悠长,双目中,却杀意盎然。
李道宗,明法小和尚相视无语,心中忐忑不安,虽然计划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但是那一袭红衣,却总能出乎意料。
白八宝有些沉默寡言,白如画不在其中,他自然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三人一死,白如画也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不禁心情略有好转。
一行人,除去另有任务的林古,皆是心情舒畅。
唯独,王文远板着脸,一副严肃神情。
计划很成功,甚至远远高过预计。
只是,智者千虑,必有一疏。
大通商队!
这支商队连棋子都算不上,只能说是,割草打兔子,顺带手的事。
然而,不在计划之中的小小商队里,王文远却觉察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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