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晓晓对着乔无渊笑了起来。
她心里的不舍，原来真的只是一场笑话。
“你觉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乔无渊不知道，他在问布晓晓这么严肃的问题，她竟然还在笑，她在笑什么？
“不要告诉我，你说的去出差，就是和这小白脸鬼混？”
乔无渊内心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
可是大抵是酒精的作用，他也着实是被布晓晓毫不在乎的态度刺激到了，所以他开始口不择言。
五年的时间，换来的是乔无渊这样一句无端揣测。
布晓晓不怒，也不火。
其实当心被伤到了一定的境界，好像真的可以痛到麻木，又或是早已经没有了知觉。
“恭喜你，你猜对了。”
布晓晓回答。
“啪！”
一记耳光特别的响亮。
布晓晓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脸颊，在当下她感觉自己的心里荡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的样子。
她的脸其实感觉不到多少疼痛。
无言的沉默就这样在两人之间散漫了开来……
“我为了这个家，早出晚归的，我应酬到那么晚，是为了什么？”
“你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乔无渊看着布晓晓一动不动，他知道布晓晓从来不说谎。
所以这事情多半都是真的。
他从来没对不起过她，她凭什么这么对自己？
“那次我请李倩吃饭，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我也准备下次不再和她有所交集了，你还这样对我，为什么呀？”
乔无渊不知道是不是借酒行凶，他有些克制不住，他开始又推搡起了布晓晓……
为什么，他从没想过对不起她，她就这样轻易的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