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
;;;;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纸笔就位。
;;;;周怀山朝着周怀海道:“你写吧,你写什么,我跟什么。”
;;;;眼见周怀山一副根本不心虚的样子,周怀海有点心虚了。
;;;;难道老二真能写出那种字来?
;;;;绝不可能。
;;;;冷哼一声,周怀海落笔:长兄如父。
;;;;周怀山瞥了一眼,提笔刷刷:长兄如父。
;;;;写完,又追了四个字:厚此薄彼。
;;;;周老爷子顿时脸色难看起来。
;;;;不过周怀海脸色更难看。
;;;;周怀山的字,比他强百倍不止。
;;;;原本,他请了族长来,就是打着逼问周青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的主意。
;;;;要是当真能泼周青一身脏水更好,就此就能阻断了老二读书的路子,还能把二房死死捏住。
;;;;纵然不能,他也得了周青获得抄书机会的法子,说不定他也能抄书呢。
;;;;最不济,周青百口莫辩,闹到县城书局那里,书局不愿声名受连累,定然会直接收回那机会的。
;;;;没想到......
;;;;一时间周怀山有些头重脚轻。
;;;;看着那气势磅礴的厚此薄彼,族长拍了拍周老爷子的肩,起身离开。
;;;;走到周怀山身边时,拍拍他肩头,鼓励道:“好好用功。”
;;;;周老爷子只觉得脊梁骨生疼。
;;;;族长一走,孙氏立刻就要去撕打周怀山。
;;;;她不管谁的字好谁的字差,反正她就知道,老二打了老大。
;;;;周老爷子抄起手边茶水缸子,直接砸到孙氏脚下,拦住了孙氏。
;;;;“散了吧!”
;;;;“散了?我又是让人骂不要脸又是让人骂卖肉,现在就这么散了?爷,我是你亲孙女吧!”
;;;;周老爷子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尤其是周怀山写的那厚此薄彼四个字,他甚至都不敢看。
;;;;可不散了,如何?
;;;;难道让老大和老大媳妇给青丫头这个晚辈道歉?
;;;;老大可是童生。
;;;;“你爹也打了你大伯,你也打了你大伯母,再说,你大伯他......也是怕你误入歧途,是好意。”
;;;;周青梗着脖子盯着周老爷子,“好意?明儿这事儿要是发生在大哥身上,爷你也这样处理?”
;;;;说着,周青冷笑一声。
;;;;“这家里的活,以后谁爱干谁敢,我二房一点不干了,种地雇人的银子我也不出了,我家那份地,我荒着就是,以后二房绝不给大房一个铜板!指望我们养他一家子白眼狼,做梦去吧。”
;;;;说罢,周青拉着周怀山就走,“爹,我们走!”
;;;;周怀林跟着就道:“既然二房的地荒着,那我就只种三房的地,没道理我一个人种全家。”
;;;;周老爷子气的头晕眼花,啪啪拍着桌子,“你们要气死我才甘心?只要我在一天,就休想分家。”
;;;;周青和周怀山理都没理周老爷子,爷俩回屋去了。
;;;;周怀林倒是留下了。
;;;;“不分家,爹打算如何?”周怀林直勾勾盯着周老爷子。
;;;;周老爷子......
;;;;二房要真是不出雇人的银子,他总不能真的让老三种全家的地啊。
;;;;可......
;;;;周老爷子朝周怀海看去,“你还杵着做什么,还不去给你二弟道歉。”
;;;;周怀海一脸惊讶。
;;;;“爹,我让老二打成这样,您让我给他道歉?”
;;;;周怀林就道:“二哥为啥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