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将我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看到我哭肿的双眼,却视而不见地移开了眼。
他拉起我的一条腿搭在肩上,露出了殷红狼藉的花穴。
他扶着坚挺的器物毫不迟疑地毗湿奴已在殿外站了许久。
我心神一震,当下竟想逃避不见。
可再思及昨日他笑靥盈盈的模样,胸口又闷痛不已。
罗睺说他神力衰竭,若我成了他的圣女,只会害了他——
我不知罗睺的话是真是假,我宁愿相信这是他的危言耸听。
我惶惶不安,踌躇许久,最终还是走出殿外。
此时阳光正好,华殿旁的繁花树下,毗湿奴短发微扬,穿着一身利落的宝蓝衣衫,他遥望着我,少年清俊,美好无暇,似如梦的归期。
我目光惨淡,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不堪,呆地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短暂的沉默后,他选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