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全身颤抖，脸上表情说不出的愤怒。
“卫晨，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叶柔失声尖叫，声音大到她的音调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我……我没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你是不是白痴？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如果……如果你辩护失败了怎么办？你说过，你还是人，如果失败了，你也被打入地狱，你怎么办？你还有父母吧，你还有兄弟姐妹吧，你怎么能不替他们想一想？你怎么能这么冲动？我是你什么人？我对你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你用不着对我这么好，你用不着为我付出这么多。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已经够好了。我已经很感谢你了，我已经是一个罪人，难道，你想让我罪上加罪吗？”
叶柔叫喊着，全身疯狂抖动，那张漂亮的小脸，也扭曲的不成样子。
看着歇斯底里的叶柔，卫晨笑了，看来，自己的选择没错，这个女孩儿，不是无可救药的。
抬手，轻轻按在叶柔的头了几句，卫晨就告辞离开了。
重返鬼界堡，看着周围的各行各业，还有各种各样的人群，卫晨不再去考虑叶柔的官司。
“喂，叶柔，带你去尝尝阴间的美食怎么样？”
卫晨笑眯眯地开口。
叶柔眉头皱了皱，反问道：
“你不是说，你不吃阴间的食物吗？怎么……”
“呵呵，什么事儿都要尝试一下，你说对不对？”
不知道是不是叶柔的错觉，她觉得，卫晨，似乎变得开朗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