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张嘴就要吐出来,但是在莫岛看来,人类的求知欲是要胜过一切艰难的。
……
“莫拉克先生,请问您会开飞机吗?”
“……”约书亚莫名其妙地看了他眼,“会一些。”
果然是这样。莫岛欣慰地瘫倒。
“你的脸色不太好,怎么了?”从后视镜中看到原本还算面色红润健健康康的人现在苍白着脸摊在后座,约书亚沉默了片刻,才不确定问道,“你晕车?”语落,前腿刚迈出车门的亚拉尔也缩回了腿,爬过去探头看了看。
莫岛摆摆手:“没关系。”
我只不过是用血肉之躯为条件鉴定了一条在此之前不为人知的真理:会开飞机的人所开的车,不能坐。如此而已,值。
约书亚烦躁地松了松领带,略带责备地说:“晕车怎么不早说?”
莫岛闻言顿时语塞,不可置信地抬眼望着那一脸坦然的男人——他有机会说吗是谁二话不说就拿相机勾引人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骗人上车然后再卑鄙地把跑车当飞机开完了还要责备被迫害人“你为什么要晕车?”啊?啊?!啊!!你姥姥的!
一个板着脸皱眉冷若冰霜,一个要死不活朝车出了真心话追悔莫及的欠抽样。
约书亚脚下一动,车身擦着旁边的车身急速超过。
“我们是情人,我会予你最好的待遇。”呼出口气,告诫自己要忍耐尽管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额角必定是青筋暴起。
……
意料之外的后面没有响起回应。
再次从后视镜看见某人一脸惊愕接受不能的样子,约书亚终于有些郁闷了,烦躁地扒了扒头发,他认为他已经给予了能给予的最大承诺——这是对待以往的情人所没有的,所以在他的猜想中,后座的某人此刻应该喜笑颜开开心接受最好再迫不及待地送上个吻什么的。
而不是现在这个张着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的嘴,目瞪口呆的蠢样。
怒火与股票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它是一样极其容易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