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窒息吧。”莫启面无表情坐直身体，决定懒得不和个半只脚跨进阎王府还要耍嘴皮的囧货多半句。
见连哥哥都懒得理自己，莫岛怨气直冲九霄，含含糊糊戚戚惨惨地叨咕疼啊心寒啊。
……
“什么狐狸？”
约书亚忽然发问。
“……”霍拉拉耸肩表示听不懂中文。
“……”莫启默。
“咦？”莫岛一愣，刚想咧嘴笑谁知道牵扯到嘴边的擦伤，呲牙裂嘴形成个扭曲的丑陋表情，欢乐道，“他竟然听的懂耶！”
莫启撇撇嘴，不耐烦：“你能不能老实呆着，是不是不痛了？”
“痛啊当然痛，还有麻麻的。”莫岛收敛笑，满脸探究的德行还试图移动地扭扭，立刻被约书亚按住，莫岛就着趴卧的角度朝舱内角落用力翻个白眼。
莫启强忍住抽人的冲动，干脆扭脸望向约书亚转移注意力，转用意大利语：“什么时候学的中文？”
“刚学不久，”约书亚头，“所以其实只听懂‘’‘什么’还有‘狐狸’三个词组。”
“你学得很快。”莫启毫无热情地应着。
倒是约书亚腿上趴着的人来劲儿，很方便地戳戳约书亚的大腿，中文：“知道什么是狐狸精吗？”
“狐狸……什么？”
家伙肯和他话是好事，于是约书亚顺口就应，其实根本没注意到谈话内容的实质在将他步步地推向无底深渊。
“天朝的传统故事啊，就是古代皇帝有个叫苏妲己的——嗷！！！！”莫岛惨叫声，半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倒抽几口凉气，委屈地瘪嘴，“哥你做什么？！”
“消毒。”不知道什么时候弯腰蹲在莫岛身旁的莫启站起身，悠闲地将手中夹着酒精棉的镊子松开，熟练地将沾血的酒精棉丢入废弃盒内，挑眉，“请闭嘴。”
旁边的霍拉拉莫名其妙地满脸春心荡漾。
约书亚被打断友好（讨好？）的对话，不乐意道：“话有什么，分散注意力免得更疼。”语气十分理直气壮，莫启懒得理他。
谁知道腿上的人不买账，极其不屑：“谁要和你讲话？”
“……”
“又不认识，您哪位？”
“……”
见约书亚碰钉，莫启和霍拉拉何其欢快，直紧绷的表情此刻放松得像是刚得到消息春已经提前来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