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看着他熟练的打结动作,忽然不着痕迹的看了邱少何一眼,而后者没有任何感觉,眼睛仍专注的看着缝合口。
额上微微有些出汗,旁边的护士很有默契的用镊子夹了片棉片给他擦汗。
洗手时,安逸在一边打肥皂,一边不紧不慢的问:“师兄,今天怎么改打外科结了?”
邱少何一怔,不明就里,只能埋头继续洗手。
“这种组织张力比较大的创口,以后用三迭结比较好,老师教过的,可别忘了。”安逸拿了开干净毛巾擦干双手,又补充了一句,转身离开。
邱少何放在水龙头下面的手终于顿住,微微侧头看着已经出了手术室的男人背影。
果然,个人习惯是无法模仿的。
重重吐出一口气来,他摇了摇头,将心思转移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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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履薄冰的过了一段时间成功人士的生活,邱少何这才发现,原来与他原来的日子根本相差不远。一样是医院、住所两点一线,手术安排得非常满,平时根本没有时间去体验传说中的奢侈享受与休闲娱乐。
正是因为工作如出一辙的忙碌,他几乎忘了自己是顶着另外一个人的身份活着,而且已经能够坦然的面对别人质疑的目光,例如安逸。
莫覃和邱少何作为两个独立的个体,当然会有不同的个人习惯。一开始他还会害怕别人发现这些不同之处,却在成功取出邱少何的银行存款后豁然开朗。
不管以前是谁,现在,他就是邱少何。那张身份证,就是他的证明,谁也无法怀疑和否认。
一样的不苟言笑,一样的言语吝啬,一样的工作为重。
有了这些,就够了,再听到诸如“外科结”和“三迭结”一类的废话,只用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能够让那家伙自动闭嘴。
如果说还有什么让他不安的话,无疑就是那张视听室看到的光盘,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会产生巨大的杀伤力。
不想再纠结于这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邱少何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好,然后步行到胭脂街。
这条街隐藏在城市的中心区域,周围高楼林立,商贸繁华。
混迹在这条街里面的人,也是形形色色,分出了三六九等。有活跃于各大会所、夜总会的公关,也有只能站街阻客的小姐、少爷。
为了赶在得利体检中心关门以前达到,邱少何走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