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
“你的脸怎么了？”凯祁打断他，想伸手触碰他的脸，手伸到一半，想起两人现在的关系，又讪讪地收回，脸色却不怎么好看，“你跟人打架了？”
亦轩的声音比脑袋更低：“不是，不小心……摔的……”
“骗谁呢你？当我傻啊？我问你，你是不是去劲扬高校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说谎！？”凯祁厉声喝道：“你把莫云怀他们给收拾了吧？厉害啊你，自己一个人干的吧？这两天根本没去学校吧？要不要我找钟叔来对质啊？”
亦轩倔强地扭开脸，绷紧下颚线：“那也不关你的事吧？”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我……”凯祁冲口而出的话如遇抽刀断水般猛然截断，发怒的面容跟着僵住。是啊，他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质问庄亦轩？庄亦轩愿意跟谁打架又关他什么事？他的脸被人打伤了又关他什么事？为什么却感受到比自己被人打断腿更加疯狂的怒意？
亦轩终于抬起头，不容他逃避似的，直视他的眼睛，沉声道：“你什么？”
“我……我……”凯祁讪讪地说不出话。
亦轩苦笑一声，道：“如果只是觉得愧疚，那完全没有必要。找他们打架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难道不是在为我报仇吗？”凯祁的声音越来越小，表情也变得别扭起来，两颊发烫。
亦轩饶有兴趣地盯着他发红的脸，眉眼渐渐盈满温柔笑意，伸手握了握他的掌心，轻声道：“有你这些话，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凯祁心脏一抽，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庄亦轩，你能不能坦白跟我说，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是啊，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啊……
无非就是你的视线，你的笑容，你的喜欢，你的爱情，你的一切……你的全部……我都想……占为己有……
亦轩忽然笑了一声，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呛得他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