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过华国？”
斯格勒夫人的华国话说的太好，让蒋湶不得不这么想。
陆递却摇头：“不知道，我没直接问过，她的事情又几乎查不到，黑手党在这方面看的出乎意料的紧。”
蒋湶想了想道：“你曾经在意大利留学过，是那时候认识的？”
陆递这回点头了：“听歌剧《茶花女》时认识的，后来差点被卷到黑手党和政府及恐怖组织的三方争端中，是她帮了我，算是有恩。”
陆递说的平淡，蒋湶却听的险些跳起来：“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说？！”
他从来不知道陆递在意大利还差点出事过！
陆递不怎么在意地道：“没出什么事，只是被无妄牵连了，他们那时并不知道我的身份，算是有惊无险，事实上连惊都没多少――斯格勒夫人处理的很快。后来回了国就去了军队，也就没有说。”
主要是这种事也不好说。
蒋湶又问：“你们是听歌剧时认识的……她是不是那个还挺有名的意大利歌剧女歌手，嗯…nuovo？”
陆递道：“是的，这是她明面上的身份。”
蒋湶道：“我说看她怎么那么熟悉，就像是在哪里看过一样。”
·
小教堂。
当陆递前脚刚踏进去，还没细看教堂内部，黑手党的人就到了。
蒋湶就发现，这三个人手里竟然都拿了圣经。
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