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任黎明打量着这个穿着淡绿色连衣裙的女人,心里估摸着:她大概是帮亲戚朋友来打探情况的吧。
“怪了。”姑娘一屁股在任黎明的对面坐了下来,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住他,狐疑地问:“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要当妇科医生呢?”
“上面没规定男人不能当妇科医生呀。”任黎明潇洒地耸耸肩膀,幽默地回答道。
“你一个大男人,在女人的隐秘部位看呀,摸呀,难道好意思吗?”姑娘似乎在谴责任黎明。
“在医生眼里,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器官,没什么隐秘和公开之分。”任黎明笑着回答。心想:你又没病,真有病熬不住了,还不得让我治疗。
“你们医生不管什么隐秘不隐秘,但女人在乎呀。一个女人的隐秘部位,只能给自己的老公看,其它人没资格又看又摸的。”姑娘不屑地对任黎明翻了个白眼。
“你这是封建思想,要改变一下了。我告诉你:现在城里的妇科医生,不少都是男人。而且,有些女人还喜欢找男医生看病呢。”任黎明说。
“要是男妇科医生都象你这么帅,这么年轻,那还差不多。要是碰上个糟老头子,或者是一个丑八怪妇科医生,我才不愿意脱裤子呢。”姑娘撇撇嘴。
“你是……”任黎明实在估不透,这个姑娘到底是来看病的,还是替病人来打探情况的。
“你猜我是来干嘛的?”姑娘似乎看出了任黎明的困惑,她调皮地反问道。
“我猜你是来替亲戚朋友了解一下情况,也就是打个前站的吧?”任黎明犹豫着问。
“你说错了,大错特错了。”姑娘嘻嘻笑了起来。她从挎包里掏出一本病历,啪地往任黎明面前的桌子上一甩,说:“本娘子是来找你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