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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儿媳第44部分阅读(1 / 2)

筷子,就没停过,嘴巴里更是不住称赞两位阿姨好手艺。

看到他吃得满嘴冒油,摊在靠背椅上,揉肚子,喊着吃消食片的蠢样。

沈俭安眼神刻薄地讥嘲,阎王爷今天一准忘记关上六道轮回的大门了。闻言,和他一块来办案的两名刑警面面相觑,相互对望一眼,找了个借口,离开饭厅,到旁边的客房暂作休整。

不介意自己被说成饿死鬼投胎。曾炜嘻嘻一笑,故意当着沈俭安的面,双手扶着腰,装成怀孕八/九个月孕妇的模样,一摇一摆地离开位于二院饭厅,跟着肖长林转去后院内宅的正房堂屋绝世小郎君最新章节。沈俭安不置可否地笑笑,拿起俩人的外套,起身跟上。

进入堂屋,肖长林掀起通向西边屋子的棉布帘子。不等他招呼入座,曾炜毫不客气爬到临窗烧得火热的大炕西边坐好,脱掉靴子,双手搬起右脚,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嘴角勾出狡猾的笑容,腿一翘,套着黑色羊毛袜的臭脚丫,朝沈俭安进来的方向一送,“闻闻,有脚臭不?”

沈俭安脸一沉,眉头一皱,一脚踹向挡着他去路的“臭狗腿”,鄙夷道:“臭不可闻。”

曾炜反应极快,倏地跳起,避开他恶狠狠的一脚,双手叉腰站在大炕上,气不打一处来,“沈俭安,你小子私报公仇。偷家具的人又不是我,你干嘛事事冲我来。亏你还是办过很多大案子,上过电视台的好警察。居然带头搞连坐。”

混蛋!又给那死小子背黑锅了。曾炜气得脸发黑。

“父债子偿。”沈俭安斜着眼看了一下曾炜,一脸冷笑,“弟债兄偿。”他就不信,曾荣行动前没通知他兄弟。

沈俭安这回可真真冤枉曾炜了!从小到大,他无数次替长得一模一样的同胞兄弟,顶罪受罚。每次辩解说不是他,是弟弟曾荣干的。他老子曾家伦就破口骂他不像男人,连做错事承担的勇气都没有。原因,曾荣一早在事发前跑到他老子面前“投案自首”,说东西是他弄坏的,人是打的,求他老子不要怪他哥。他这么一求,愈发显得曾炜的辩解是狡辩,受到的惩罚也更重。

比起老公曾家伦一心认定小儿子曾荣心地善良,尊老爱幼,是难得的好孩子;大儿子曾炜不务正业,顽劣不堪,需要好好磨砺。过玉蝉对两儿子的性格脾气,还是看得比较透。她没觉得老公的教育方式不对,曾炜玩世不恭的性格确实需要磨砺,他们夫妻不可能给他收拾一辈子的烂摊子。小儿子曾荣,过玉蝉不担心。那孩子自小聪明,一般人极少能在他身上讨到好,就是有时做事比较偏执。

肖长林笑了笑,掀开棉布帘子走出去泡茶招待客人。

曾炜当场气乐了,一屁股坐下来,探手从放在炕桌上的草编果篮里抓了个苹果,张嘴咬了一大口,“亏得现在不是古代。不然,我有冤都没地诉。”

不过,他抬眼,直视沈俭安,不再掩饰眼睛里深深的妒忌,“我希望你的动作能快点。在他找到替罪羊之前,把他送进去。”虽然知道曾荣即使进去了,也不会受到什么委屈,但曾炜依旧无比希望,他能进去一回,为他多年背黑锅的生涯,洗清冤屈。

沈俭安嘴角勾出优雅的弧度,一抹和他年龄不相称的沧桑忽闪而过,“你的梦想,还真特别。”

“假如你跟我有一样的成长经历,就晓得我为什么如此迫切?”曾炜嚼着甜脆的苹果肉,自揭伤疤,“我和他,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是天生的对头。”

“用我妈的话说,是我在她肚子里的时候,欺负得他太厉害了。”他笑着抬起胳膊,比划出小猫大小的一个圆圈,“他生出来,就这么点大。一直住在保温箱里,好几次护士都以为他活下来了。”

曾炜心情复杂,看了眼手中啃了大半的苹果,忽然间不想吃了,随手丢在放果皮垃圾的杂物盘里,重新画出比原来那个圈圈大一倍的圆圈,“我生出来,又白又胖,比他足足重了一半的分量。”

“我记得小的时候,我们俩吃住都在一个房间,双层的木床,我睡底下,他睡上面。每天同吃同进,用我妈的话形容,就跟连体婴似的。大概是在上小学五六年级开始,他变了。开口要求拥有单独的房间,班级也是,衣服鞋子袜子都要求不一样。因为在肚子里没养好,他的体质很差,一场普通的伤风感冒,就要跑到医院里去住几天。而我,”

曾炜苦笑,“我的身体好得大冬天能冬泳,常年到头从不生病。就是参加业余马拉松比赛,都能获得不错的名次。”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处处针对我,”他垂下头,落下的头发掩去脸上一瞬间流露的悲痛,声音闷闷无力,“他恨我崂山鬼道!”

“你没问他?”沈俭安冷静发问。

曾炜闭闭眼,左手撑在炕桌面上,“问了,他说,一切都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我太出风头了,完全没顾忌他的感受。我们是双胞胎,本该一样优秀,可现实是,他活在我的阴影下,痛苦而压抑。”

“这不是你的错。”沈俭安心里很不是滋味,双胞胎,本该是这世界最亲密无间的一对。

“很多事都是习惯成自然,从我第一次为他背起在校外抽烟打架的黑锅,”曾炜沉默下来,不愿再说下去。

所有人都认为,照片上靠在墙抽烟的少年是他。横七竖八倒在他脚下的那些年轻人,充分证明那个在外跟一帮不良少年鬼混的失足少年就是他。曾荣连女生都跑得动的八百米都跑不动,怎么可能打得过一帮小混混?

他辩无可辩,连他的老子都认定,他是在推卸责任,想要利用无辜的弟弟替他顶罪。

“他需要有人狠狠教训他一次。”曾炜阴沉如水,咬牙道:“告诉他,这世界有些人是不能碰的。一旦碰了,就得付出严重代价。”

沈俭安的右手在口袋里摸了摸香烟和打火机,看看窗户底下的暖气片,忍住发作的烟瘾,坐到大炕的东边,从打开的糖果盘里,抓了一把松子,一粒一粒剥着吃,“他这回盯上李新城也是因为你的缘故?”

曾炜嗤笑,拿起一包香辣味的牛肉干,撕开包装,塞了一块到嘴巴里,“嫉妒呗。”

“他嫉妒李新城,嫉妒她能赢得家里亲戚的关注和重视。讨厌她聘用我当吉祥物,实际负责农庄的对外发展……肖家旧家具的案子,也是凑巧。一个市古玩掮客,去大厦物业公司看干保安的老乡时,刚好碰到她婆婆搬运旧家具。”

“见她婆婆把一些大件留在走廊上没搬进屋子,他脑子里就起了歪念头。在老乡口里探到大厦监控漏洞的以后,他立即跑去中介租到大厦的房子,拿到钥匙入住,联系一个懂木匠活的老乡,俩人连同干保安的那个老乡合计一下午,决定趁晚上一两点人最疲惫,物业公司管理最松懈的时候,动手。”

“以前的旧家具,木匠在制作的时候,不用一根钉子,全部榫头接合。这也方便了那个木匠把整件旧家具完好无损地分拆开,混在装修垃圾中,运出大厦。”

“倘若不是李然机警,他们的行动几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曾炜禁不住感叹,手中的牛肉干换成烤鱼片,扭头对着棉布帘子,“长林,你的茶泡好没?我快渴死了。”

沈俭安无语地盯着他藏在薄毛衣底下微凸的肚子,“消食片不要吃了?”

饭才刚吃完一个小时不到,嚷着吃撑了的曾炜,又塞了一个苹果,一小包牛肉干进肚子,手里的烤鱼片,也只剩下一小片了。

“我打算今天下午把新城置办在家里的年货全部一扫而光。”曾炜摸摸肚子,大言不惭地宣布。

“阿林,把我们办的年货都搬过来。”李新城掀帘子进来,听到这句,嘴角浮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转头接过肖长林手中装了茶壶茶杯的木托盘,叫他去西边用来放杂物的耳房,搬刚置办好的年货。

肖长林一愣,目光穿过棉布帘子掀开的缝隙,落到洋洋得意,自以为吃货的曾炜身上,暗自摇摇头。家里的年货,足够住在这所四合院里的十几个人,吃一天。曾炜想一个人吃完,那绝对会是一场悲剧。

抱着一份同情心,肖长林离开堂屋。

第159章 159

一听沈俭安在帝都办案期间,会住在李新城家,曾炜脸上立马露出委屈的神色,一把拉开身旁的肖长林,爬到坐在里侧临窗位置的李新城右手边,眼光在摆满瓜果零食地方小吃的炕桌上一扫,端起装了各种口味糖果的木雕糖果盒,送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说道:“新城,看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上,你可千万别手下留情。”

“你们果然是双胞胎。”李新城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抬手挑一粒黑巧克力,剥开糖纸,放进口中,“俭安,车子我让六哥给你备好了。总参的车牌,路上没人敢拦。你只管放心大胆地把人带回市审问。”

“可以。”沈俭安喝了口热茶,沉吟片刻,有些为难地皱皱眉,“只是,以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恐怕不能直接带人走。这件案子,从头到尾都没跟他发生过直接联系。他最多是被蒙骗,误收了一批贼赃。”

“他做事一向干净,就像当年他伪装成我,在外面抽烟打架抢地皮,基本没人认出那个人不是我。”曾炜放下糖果盒,摊开双手,耸耸肩,“他玩古玩,很多人都在私底下嘲笑他,十件中九件假的。可他们都没留意,那件真货转手卖出的钱,比其他九件假货加起来的钱,要多出好几倍。”

“他聪明,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数得上的聪明人之一绝色枭妃太嚣张。可惜,他的聪明从不放在正途,全都放在偏门,尤其是针对我的事上。凡是能打击到我的,他一定会插一脚。新城,很抱歉。你婆婆家的旧家具会被盗,说到底是由于我的缘故。长林,对不起。”他面带难堪,低头道歉。

肖长林拍了拍曾炜的肩膀,“有这么个不着调的兄弟,最终遭罪的人是你。”

“你查出那个在你们兄弟之间挑拨的人了吗?”沈俭安关注的永远是最关键的地方。

“对!查出来没?”肖长林同仇敌忾。

李新城面带微笑,不说话。查什么?自家亲戚聚会的时候,私底下抱怨几句,性格豁达的人听到了,也就是一笑而过;性格敏感的人听到了,难免会在心里种下一颗在适当时机发芽的种子。

曾炜看了她一眼,苦笑道:“没谁挑拨。是我大姨过玉玲和我妈私底下聊家常的时候,无意抱怨了两句。他路过听到了,加上学校的事,心里边就起了隔阂,对我生出了不满。”

“这事还真不好办。”沈俭安眉头抬抬,从搁在炕桌上的香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放下,拿起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点燃火焰,“还是照你原来相处的方式,躲着他点。反正你和新城签工作合同了,今后常驻市,一年也难得回帝都一趟。他总不可能专程跑到市来找你麻烦。”

“呵,”李新城轻笑出声,端起描金的红玫瑰骨瓷咖啡杯,慢慢品尝。

听到她嗤笑的声音,曾炜面一红,把头埋在怀里,羞得没脸见人。肖长林无奈地再次抬手拍拍他的后背,表示他的宽容理解。

“你笑什么?”沈俭安眼神困惑,丢掉手中被他剥得不成样子的半根香烟,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他不觉得他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

“这世界,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李新城似笑非笑地捏起小银勺,挖了一大块柠檬口味的冻芝士蛋糕送入口中,品评,“苏阿姨这款蛋糕做得蛮不错。”说着,她挖了一勺子,塞进肖长林的嘴巴,“阿林,你尝尝。妈应该会喜欢这口味。”

肖长林点点头,“中午的时候,妈就跟我说,今天苏阿姨做的柠檬蛋糕非常好吃。比帝都那家出名的糕点铺子里卖的那些点心好吃多了。也比市那家老字号做的好吃。”

为了让自己的公公婆婆感受下京味,李新城一早打发家里的两位阿姨,把帝都城里老字号里经营的东西,提前预备在家里。至于不能打包回家的,就直接让李爸爸带他们俩去店里吃。

三个人中午吃饭还在讨论帝都的烤鸭,郭阿姨想吃全聚德的挂炉烤鸭,肖大刚对便宜坊的焖炉烤鸭更感兴趣。两人争执不下,找李爸爸做主,到底哪家好吃?李爸爸笑道,他做的最好吃。郭阿姨和肖大刚先后笑出声。最后由李爸爸拍板,只要是帝都城里卖烤鸭的店,他们都要去吃一遍。

郭阿姨临走,还拉着李新城的手,信誓旦旦地保证,会给她带一只刚烤出来的,最新鲜的全聚德烤鸭,而不是加工厂里出来的真空包装货色。

曾炜直接用手拿起蛋糕,咬下一大口,含糊不清地点点头,“确实比那些中式的点心好吃。我最烦吃那些枣花酥啊、状元饼一类的点心了。也不知道好吃在哪儿?我妈他们,一到过节,就喜欢订一堆当礼物送人,还快递到国外。我反正是无语了。酱瓜酱菜有什么好寄的?现在只要有”他大拇指和食指摩了摩,“这个,到哪儿都能享受世界上最好的服务!”

“当然,有些地方,不是光有钱就能进的。还得有权。所以说,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便是金钱和权利的结合。”

“少了其中一样,曾荣就不可能在市古玩界建立属于他的情报网,不能盯着我,盯上我们家的那批旧家具,不能瞒天过海地在一座保安做得还不错的大厦里悄无声息地把旧家具运走北宋末年当神棍全文阅读。”李新城拿湿巾纸,抹了抹嘴巴,极其不客气地揭露曾炜竭力想隐瞒的真相。

“能把过去的家具不伤分毫地拆分开,再‘翻新’的木匠,可不是大路货。”她笑容微冷。

曾炜一口蛋糕哽在喉咙口,直愣愣地望着李新城,眼皮像条死鱼般直翻,两只手伸在半空乱舞,“水,水,给我水。”

肖长林手中的茶杯刚端起,沈俭安抬胳膊挡住,冷笑着端起他那杯刚倒的热咖啡,一把揪住曾炜的后衣领,拖到大炕外,手中的咖啡毫不留情地从他张开的嘴巴里灌下去。竟然敢在他面前演戏,骗取他的同情心!

曾炜没提防住他来这招,咖啡一下呛进气管里,咳得脸上颈子里全是,有不少直接淌进薄毛衣内。

“你干什么?”他艰难地爬起来,一边咳,一边仰起头,怒目而视。

沈俭安无视他恶狠狠的目光,看向李新城,没啥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把褥子和地毯都弄脏了。”

“擦擦就好。”李新城不在意地摇摇头,往新煮的咖啡里加方糖牛奶,“我知道你们的双胞胎,关系再糟糕,你心里面依然把他当成最重要的兄弟。即使他和你势同水火,恨不得你去死,好把,”

她的手指捏住银勺,轻轻搅动咖啡杯里褐色的液体,“曾炜,想死,不要拖上我们。”

“你不欠他。”李新城抬头,目光灼灼地注视曾炜躲闪的双眼,“他的身体,是他自己搞垮的。”

曾炜闭上眼,咬住下唇,从齿缝里挤出悲伤的话语,“我从没顾虑过他的心情,一直在他面前炫耀。那时候的我,真的很讨人厌。明知道他身体不好,学校的课间操都不做,只一个人留在教室里百~万\小!说做作业,我还在他面前说自己参加校队,要带着队伍夺得冠军,我还要他到现场,看我踢球……”

“现在回想,那个时候的我,真的很恶劣。我所有的荣耀都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所以你愧疚,你纵容他针对你的所有恶意,连带和你交好的人,也备受敌视。”李新城冷冷打断曾炜的自怨自怜,手中的银勺丢在卷起褐色浪潮的咖啡杯,发出清脆的声响,“你想死,是你的个人自由。但请你别连累我们这些,与你们兄弟恩怨毫不相关的外人。”

“我这人向来小心眼,不喜欢被人一再算计或是利用来做挡箭牌。”

沈俭安不断点燃手中的打火机,蓝色的火苗跳跃闪动,数十次之后,他关掉打火机,直挺起腰身,面无表情地挑起眉梢,“新城,我们的计划似乎得提前了。”说这话的同时,他有意盯视露出惊讶表情的曾炜,看到他在意料之中的态度,沈俭安双手按在炕桌面上,“在此期间,他最好留在你家做客。”

“阿林。”李新城轻唤一声,端起咖啡杯,慢慢啜饮。

“俭安。”肖长林胳膊一伸,和沈俭安俩人一左一右死死摁住曾炜,从头到脚细细检查,拿走所有可疑的物品,包括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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