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卷 农村信访档案]
第28节 第83章 我同学继父
我后爸其实就是我初中同学，我们原来不在一起。我妈原来是在县一中教书，我也在县一中上学。我念初一是在县一中念。但是初二时候我妈得罪了领导，让领导趁支教机会给弄到乡中教书了。我爸那时候在铁路上，长年不回家。我妈怕我没人管学坏了，其是个时候也就算是有点学坏了吧，跟比我大孩子们玩，学着chou烟喝酒看录像。我妈就没跟我打招呼，直接连我一起弄到乡中去了。我妈不求我考学校，就求我别学坏就行，另外意思是让我也吃吃苦头懂懂事。我估计大家小时候应该也有从城里家长故意给转过去吧，不听话。就为让孩子吃吃苦，我就是这x质。完了之后我就在乡中念初二。我们这个地方全是山，稍微有些平地就都是县城啊镇了什么。其他村子，包括乡都在山里。这是2003年前后事，像我们乡中所在那个村子说是乡政府所在地，就那个时候还没通公路。离最近镇子有二三十里。然后乡里剩下村子基本都在山沟里，j通基本靠走那种，相隔也是j十里，非常封闭，村里人基本都不怎么出山。再说说我们那个学校，围墙是破砖垒，墙头上是葛针和碎玻璃。大门是那种掉了漆铁栏杆门，门上边还带尖那种，教室和宿舍都是四处漏风。玻璃打了还没钱装，先拿报纸和木板凑合。给我妈安排是最好一间屋，单间宿舍，我跟别男生一起住大通铺，二十个人一间南北两面炕，一边十个人，妈冬天夜里睡觉经常被冻醒，鼻尖冰凉。
现在说说我这同学。他比我们都大。比我们大两岁，一是上学晚二是学习不好留级。他们家穷得真他妈是家徒四壁，他妈老早就不想让他念书了，他爸身t不好，他妈也一般，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养出这么大个儿子。那时我十五，他十七，已经一米八多了，身材相当匀称，一身犍子r，就是长得黑了点，除了脸目像他爸妈，别一点都不像。你们上学时也肯定见过那种人，学习很差，怎么努力都不行。不是不想学，就是努力不顶用。但是g别特别心灵手巧。我这同学就属于这种人。而且他对我特别有兴趣，这个词可能用得不恰当吧。反正你们也知道，转学生到新环境要么受欺负要么受孤立，我属于后面那一种。、但是他是第一个主动和我j朋友，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也不敢问他是真想和我j朋友，还是一开始就看上我妈了。然后这人吧虽然个大、机灵，但是还稍微带点那种天真吧。老让我说城里事。我那时也坏，就给他吹牛，吹得他都有点崇拜我。吹我们打架我一个打好j个，吹城里好吃。刚才说了他们家穷得不行，他爸是个废物，他妈毕竟是个nv人，所以这货从型什么事都让他g，他j乎什么都能g，他妈老早就不想让他念书，想让他回家给g活，是校长y给拦下来。那时不是考核义务教育指标吗，流失率也是考核一项，他m工作是校长亲自给做。什么费都免了，这才勉强让他留下来。所以我跟你说过这个事复杂得很，好多因素缺一点都成不了这个事。
之后我们不是混熟了吗，我也忘了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应该是从我们一来就开始了，他和我混熟了以后，有时候一起和我到我妈宿舍，我前头说了那宿舍虽然稍好点但是也是破房。别不说，窗户还是那种木框窗户，早朽了，刷绿漆那种，过去北方乡村学校常见木框窗户一分四半那种，门也不行了。他就找了木条和锤子钉子给我妈把窗户修好了，其实就是加固了一下，然后门上缝也让他补好了。后来又有一次坐在屋里椅子上，椅子有点晃，他隔天给我妈把屋里椅子连带教室里椅子和讲桌都修了修，我觉得可能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喜欢上我妈了。现在说说我妈吧。我妈属于那种丰满型，圆脸短发，一米六三一百三十斤，这是那个时候数字，特别是x大。我妈夏天从来不穿紧身衣f，到现在也是，怕x显出来觉得丑。也很少戴ru罩，因为一戴ru罩不是勒得x更大了吗，只穿白背心。后来前年我见她一个x罩，这是我们现在大了不拿这个当回事了，我拿着这个x罩一看，我妈把x罩里铁条给拆了。我就算拆它g什么，我妈跟我说勒得那么高，出去能见人啊？你想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妈都还放不开。你就可想而知我妈是多保守一种人。但是可能也许老牛，我那个同学姓牛，大家给他外号就是老牛。老牛可能就是喜欢这种。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和他从小接触nv人少有关。
然后呢刚才不是说他给修门窗椅子什么，然后就该十一月了，山里冷，十一月份就生炉子了。小时候生过洋炉子吧，我妈宿舍就是生洋炉子。整个安炉子包括炉身、炉筒子都是老牛给g，我妈和我连手都没上。完了之后老牛一星期给打一次炉筒子。老牛这人有个好处。头脑灵，嘴笨，不胡说。如果他一边g活一边油腔滑调话，我妈可能也早就看出他用心不良了。他就真是实g，后来我妈g脆把我和他调成同桌，因为老牛上课听讲特别认真，我妈也不怕我和他上课说小话什么，反而是想让老牛带带我。然后结果这一调坐位可不要紧，别人没感觉，我可发现老牛了，他上课根本不是注意听讲，说根本不是也许有点过，但是他一半注意力是盯着我妈看，不是盯着我妈手里粉笔看。最关键是有时候他自己在写小纸条，不是记笔记，自己瞎划拉。我问他写什么他又不给我看。我以为他是暗恋我们班班长呢，我们班班长是nv，长得也还可以，后来我趁他不在偷偷翻他课桌，里面妈一团纸条，翻开一看写全是我妈名字。有j张写是秀娟我ai你，我妈叫刘秀娟。剩下写是娟我ai你，或者是一连好j个娟字什么。我当时就傻了，其实我有预感只是没想到他疯狂到这个程度。然后我就自己想我该怎么办。
很奇怪，我有一点生气，虽然心跳得厉害，脸上也有点发烫了，但是非常冷静地在考虑这件事。兴奋，紧张，什么感觉都有，但是没有一点慌乱，到现在我都觉得我考虑这个事时候出奇冷静。当然现在看来这种冷静不过是小孩子家笑话，和真正冷静有区别，根本没有想清前因后果，完全凭着自己孩子气考虑，对这个事后果认识不足，只是情绪上没那种气愤罢了。我其实已经心里有主意了，但是确定下来还是用了j天时间。我觉得我应该帮他，应该帮他原因说了别笑我，我才15那个时候，我想是老牛跟我好，如果老牛又跟我妈好了，那么我妈看在老牛面子上就不会对我要求得那么严了。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地方，老牛也可以向我妈给我说话，我以后日子会好过一些，真，我那个时候真就考虑得这么天真，这么y稚，这种想法真是只有十来岁半大小子才会有天真想法，但是这就是我考虑了好j天结论。后来我又想了好j天该怎么帮他，后来决定用个冒险办法。
山里冬天冷，男生宿舍那么大两面炕，也就两个小炉子，煤也舍不得多给，我老早就搬到我妈宿舍跟我妈一起住了。所以我就决定跟我妈说一声，让我妈同意老牛也搬过来，只要我妈同意，成与不成就看老牛自己本事了。我妈也知道男生宿舍确实冷，而且老牛关系和我好，她也对老牛有好感，不是那种好感，单纯是欣赏那种，所以就同意了。我跟老牛睡一边床，是老牛帮忙用砖和木板搭，然后中间拉条帘子，我妈睡帘子另外那一边。屋子不大，所以中间真正间隔也就一米多。老牛搬过来时候是12月份，j号我忘了，搬过来时候他给我妈打洗脚水，还要给我妈倒洗脚水，让我妈拦住了，弄得我妈也不好意思，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兴奋。但是虽然我看着他兴奋，但是过来以后有三四天，他除了给我妈打洗脚水什么以外，当然打洗脚水也只打了一天。我妈不让他g，剩下也没什么实质x举动。
后来就在那周周日晚上，老牛从家里回来带了点白薯，我们在炉灰里烤白薯。烤完白薯之后，我们就洗洗睡觉。睡到半夜，我现在都不知道是j点，可能有一两点时候，醒来之后我就听见屋里有动静，有人喘声音，小声说话声音，还有床板响声音。再一摸身边，老牛已经没在了，被窝还稍微带点温度。我知道他肯定成了，因为我妈没喊。其实现在想想也后怕，万一我妈心里不愿意，老牛上去时候她叫起来可就麻烦了，然后我就爬过去，把帘子掀开一个角，直接就看见我妈被窝里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在动。再过了一会儿就看清楚：老牛压在我妈身上。两个人上半身都露在外面，下半身盖在被子里。两个人上半身都是光光，我睡时候老牛穿着背心，我妈穿着秋衣，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都什么时候让老牛给扒光了。老牛抓着我妈胳膊，想把我妈胳膊按在枕头边上。我妈是死活用劲反抗他，因为我妈上半身已经光了，所以挣扎时候能看见n子在x前剧烈地晃，像两个水袋一样，两个ru头一抖一抖。两个人都在喘着气，而且下面被子里动得也很厉害，估计是我妈在踢腿。
这个时候我就听见老牛小声跟我妈说娟你听话，你别动。我妈声音是又气又急，但是声音也尽量压得很低，算下去，快下去。俩人就这么较劲。老牛又算别出声别出声，挺挺。我妈算别闹了快下去。你想毕竟我妈是nv人，老牛那是从小g惯了活，最后让老牛把我妈手y是按到枕头边上。我妈真急了，开始踢他，我妈踢他，算别弄了我真喊了啊，结果我妈刚说完，老牛哼了一声，喘了口气，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