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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了 大大的七部集第181部分阅读(1 / 2)

屏了嗎

,我聽樓層的服務員說她早就出來了。”

陶銘蕭看著他焦急的表情,呵呵笑了起來,伸手向湖邊一指,江鵬順著他手

指的方向看過去,緊張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遠處的沙灘上,兩個女人歡快地奔跑著,金色的晨光下,女人頭髮淩亂地飄

揚著,豐滿的身軀釋放著成熟女人那獨有的魅力。

這一幕情景是江鵬萬萬沒想到的,想像裏韓屏一定在那個角落裏委屈地哭泣

著,現在看到她快樂的樣子,江鵬緊張的心倒是放下了,但另一種酸楚卻湧了上

來,她為什麼會快樂,她的快樂代表的是什麼含義是不是意味著昨天晚上的男

人讓她很滿足

難道那個男人比自己優秀了許多嗎

徐閩也那麼快樂,她會不會和韓屏說了昨天晚上的一切

想到這些,江鵬的心裏又混合了忐忑酸楚和煩躁。

陶銘蕭看著江鵬那陰晴不定的臉,又看了看遠處的兩個女人,拍了江鵬一下

:“來幫忙,把飲料抬進車裏。”

陶銘蕭發動車子,轟地一腳油門就沖到了沙灘上,跳下車,陶銘蕭也脫下了

皮鞋,活動了幾下,又沖著湖水盡情的大叫了兩聲,回身招呼江鵬也下來。

江鵬猶豫著下了車,看了看跑過來的兩個女人,有點尷尬地對徐閩打著招呼

,早上好。

徐閩撲哧一笑,拉著韓屏往江鵬的跟前一推:“傻瓜,你問候錯了,應該先

問候夫人早上好,一點都不會來事。”

這下江鵬的臉騰地紅了,直眼看著韓屏,這韓屏跑得額頭佈滿細密的汗珠,

站在原地還保持著小跑的姿勢,ru房在懷裏象兩隻小兔一樣上下撲騰著,淩亂的

長髮隨著她跳躍的身型飛舞著,紅撲撲的臉上,一雙迷人的眼睛飛揚著琉璃一樣

的色彩。

老婆的鎮定讓江鵬更尷尬,嘴裏象含了核桃一樣打著轉,卻說不出話來。

韓屏一邊保持著小跑的姿勢,一邊看著尷尬的江鵬,心裏雖然又恨又氣,但

又憐惜他,於是眯起彎彎的眼睛,讓自己笑得儘量親切柔和些,伸出小手拍了拍

江鵬的臉:“早上好老公,看你的眼屎,是不是還沒洗臉呢,現在我命令你,去

水裏洗把臉。”

如釋重負一般,江鵬長出了口氣,感激地拍了老婆一下,又看了看自然平和

的徐閩。轉身到河邊,脫下皮鞋,捧起清涼的湖水,連頭帶臉的洗了起來。

韓屏看著聽話的江鵬,本來酸溜溜的心好受了一些,一時童心又起,從後面

跑過去,一把將剛直起腰的江鵬推進了湖裏。看著水淹到膝蓋,提著褲腿狼狽的

江鵬,傻丫頭一樣開心的蹦跳著笑了起來。

懵懂的江鵬緩過來神,索性放下褲腿,撩起水劈頭蓋腦地揚向韓屏,甚至直

接攻擊了一旁樂不可支的徐閩和陶銘蕭。

徐閩和陶銘蕭也來了精神,沖到湖邊就加入了水戰,於是這清晨裏本該寂靜

的蓮花湖,頃刻間水翻浪湧地喧鬧起來。

二十分鐘後,陶銘蕭的車開回到酒店門前。

江鵬和陶銘蕭全身濕透的下車來,相互看著對方的狼狽樣子,江鵬嘴裏嘟囔

著什麼,手不住地擦拭著被水打濕的手機。

陶銘蕭已經笑的蹲到了地上,江鵬看著頭上直滴水的陶銘蕭也禁不住哈哈大

笑道:“你也沒比我好多少,咱倆現在是五十笑一百,哈哈。”

陶銘蕭站起來才想反唇還擊,徐閩探出濕漉漉的腦袋說:“你倆快把飲料搬

下來,我倆好開車到那邊換衣服去。”等飲料搬下來,徐閩扔出來一條毛巾,轟

地開車跑向了遠方的草原。

江鵬看著徐閩開車的樣子,回想起她昨天晚上的張狂,不禁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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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回去

九點,會員陸續下來了。

陶銘蕭把飲料分給大家,囑咐回去的路上開車要小心。

江鵬在一邊細心觀察,這些男人都表現得若無其事,起碼表面看不出來有什

麼不安,有些人的眼神裏還不經意地流露出滿足神態。

女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幾個第一次參與活動的女人,低著頭,臉帶羞愧匆忙

地鑽入自己家的車裏再不肯出來,甚至坐在車裏都要用遮陽板來擋著自己的臉。

相反有幾個女人表現得倒是落落大方,相互之間談笑自如,看來這幾個已經不是

第一次參與活動了。

看到這江鵬想到了來時和韓屏獨處那尷尬的情景,暗自擔心,回去的時候會

不會比來時更尷尬,想到這裏心裏一陣翻騰,頭也有點暈,趕緊蹲到了地上。

送走了所有的人,陶銘蕭回頭看到了蹲在地上的江鵬,忙蹲下來看他,感覺

他臉色蒼白了許多,摸了摸江鵬的額頭,沒感覺發燒。就關切的問:“江鵬,你

怎麼了那不舒服嗎”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頭有點暈,心裏沒底一樣的空。”

“哦,那是餓的吧,你是不是有吃早餐的習慣”看江鵬點了點頭,陶銘蕭

站起身來,伸手對江鵬說:“來,把你車鑰匙給我,咱去找那兩位千金,進城裏

吃早點去。”

三五感覺

空曠的草原上,徐閩把車的兩邊門打開,讓風從車裏盡情的吹過。

兩個女人就穿著三點內衣坐在那歡快地聊著彼此的保養美容心得,只是韓屏

老是有點走神。

徐閩看出來她有話要問,也猜出個八九,但自己就不往那個話題上引,只是

給韓屏講著怎樣用薏米做美白面膜。

韓屏眼睛看著徐閩,嘴裏也應著,心思卻不在這上面,好容易等徐閩講完,

韓屏實在憋不住了,於是紅著臉問徐閩:“徐姐,你,你昨天,那個昨天,唉,

算了,不問你了,不好意思。”

徐閩掐了韓屏的臉一下,嘻嘻的笑著問:“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昨天晚上的事

,想知道我換的是誰呀你個傻丫頭。”

韓屏羞怯地點了下頭,又慌忙地搖頭:“不是,徐姐,你誤會了,我不是想

問你這個,我是想問你,那什麼,你,你昨天晚上那個的時候,就沒想過姐夫嗎”

徐閩把頭重重地扔在靠背上,長歎了一口氣,眼神裏有了一絲憂鬱。

她把手搭在韓屏的肩上,擺弄著韓屏的耳朵,幽幽地道:“原來的時候,我

也和你一樣的感受,我能知道你昨天晚上一定很傷心難受,一定老是想起丈夫。

最初的時候我何嘗不是如此,但習慣太可怕了,不論什麼難以接受的事,當你習

慣了,也就默然了。”

說到這徐閩直起了身子,眼睛看著韓屏,眼神裏是堅毅和嘲諷:“人活這一

生,不就是體驗和感覺嗎,都是人,憑什麼只許男人玩弄我們女人我們女人怎

麼了我們也有欲望,為什麼我們就不能玩弄他們那些臭男人”

看著韓屏迷惑的眼睛,徐閩有些激動的心情平穩了下來,把韓屏往自己的身

邊拉了一下,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撫摸著韓屏那光潔的後背:“傻丫頭,

現在這個社會,誘惑太多了,許多的誘惑不是人的本質就能抵禦的,誰都不能保

證一個人的身體一生就只屬於自己的配偶,尤其是男人。你不知道他的身體這一

生到底會給予幾個人,與其讓男人瞞著我們出去花天酒地,還不如這樣禞心地

放鬆一下,起碼是乾淨的,比讓他們去找小姐帶一身的髒病回來強百倍。可能我

的理論嚇倒你了吧,但這是無奈中的無奈,有時候,你還真的沒辦法把握命運。”

韓屏確實讓徐閩的話給弄懵了,可是,又不得不承認,這話現在自己聽了很

受用。

於是也直起身子,剛想說什麼,突然看了看後面,驚叫了一聲:“徐姐,快

穿衣服,他們倆來了。”

陶銘蕭把車停在徐閩的旁邊,看著兩個女人手忙腳亂地在穿衣服,和江鵬相

視而笑。

那邊徐閩套上了裙子,看著兩個還是濕漉漉的男人,也笑了:“我說你們兩

個,把濕衣服脫下來,掛在車外,就在這草原上跑兩個來回,衣服不就幹了嗎

這樣穿濕衣服會做病的,都這麼大人了還不知道照顧自己,真是的。”

陶銘蕭搖了搖頭:“來不急了,江鵬餓的難受,咱快去找地方吃點東西吧。”

韓屏從另一面跳下車,跑過來,把一塊巧克力塞給了江鵬:“你再堅持一下

,我看了,酒店就供應早點,把衣服跑幹咱就吃飯去好嗎”

江鵬順從地點了下頭,韓屏看到了他眼睛裏的慚愧,不由心就軟了。

三六經歷

高速路上,陶銘蕭開車,身邊坐的還是江鵬,徐閩和韓屏的車早跑沒影子了。

吃了早點,江鵬的情緒好了很多,和陶銘蕭在饒有興致地商討著自駕車旅遊

的計畫。

人和人的關係真的很微妙,就短短的幾次接觸,兩個人就已經是無話不說的

好朋友了,甚至江鵬都忘記了昨天晚上自己就睡了人家的老婆。這時候的兩個人

,怎麼看都像多年的密友一樣。

喝下一口可樂,江鵬掩飾地咳了一下,問陶銘蕭:“你什麼時候開始想起來

弄這個俱樂部的”

陶銘蕭邊開車,邊把自己在英國留學的經歷以及怎麼認識歐陽的簡單講給了

江鵬。

江鵬聽完若有所思又問道:“你說,咱這樣是不是很缺德是不是很畜生”

陶銘蕭沒說話,把車慢慢靠了邊,從車上下來,繞過去,打開車門對江鵬說

:“來,你過去開車,我有點開不慣你的別克。”

車重新上了路,江鵬沈默了。

他以為陶銘蕭生氣了,就很想和他解釋,但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好。

於是就從後視鏡裏看了看陶銘蕭,發現陶銘蕭的表情很平靜,並沒有生氣的

樣子,就小聲的問:“你生氣了我剛才的話是不是有點重了”

陶銘蕭打開一罐啤酒,一口氣灌了下去,抹了下嘴,打開窗子把啤酒罐扔了

出去。

手就伸在外面沒收回來,眼睛看著前方,聲音低沉道:“你說的也許沒錯,

在別人眼裏我們可能就是畜生,但是,每一個人對生活的理解和生活的方式態度

都是不一樣的,我給你講個我自己的故事吧,這個故事我連老婆都沒有給講過。”

陶銘蕭又拿出來一聽啤酒,抿了一口,眼睛依然看著前方問江鵬:“在講這

個故事以前,我問你個問題,你是多大的時候接觸性的。我指的不是具體的實踐

,而是指性啟蒙。”

江鵬想了一下:“大概十五六歲吧,初中快畢業的時候,那時候的男孩子就

已經開始偷偷地看那樣的刊物了。我記得我是初中畢業的時候,和同學去錄像廳。那天在放一個武打片,後來就有大人在那嚷著換毛片,老闆就換了一個三級片

,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性。”

“哦,我可比你要早的多,我第一次的時候只有十歲。”陶銘蕭的聲音儘管

很平靜,但他一聲沉重的歎息,讓江鵬能感覺到他內心裏常年的壓抑與沉重。

江鵬眼睛看著前方,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盤上,耳朵聽著陶銘蕭

講述的故事。隨著陶銘蕭那低緩的聲音,江鵬仿佛走進了陶銘蕭那沉重的內心世

界。

陶銘蕭小的時候,他父母工作在一個小縣城。

父母都是那個小縣城的中學教師,為人嚴謹,比較受人尊重。但家裏條件很

一般,一套五十年代前蘇聯援建的老舊樓房,也就三十幾平方米。

陶銘蕭的上面有兩個姐姐,大姐比他整大了八歲,由於房子太小,所以陶銘

蕭一直和兩個姐姐住在一個房間,一個小雙人床的上面給陶銘蕭搭了個二層鋪,

陶銘蕭就在這二層鋪上睡到十五歲。

直到有一年父親因為帶出了三個考上北大的畢業生而名聲大振,才被破格調

到了現在這個城市的實驗中學。學校給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陶銘蕭那時候才

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空間。

在那個小縣城,在那個破舊的房子裏,陶銘蕭十歲的那一年。

一個初夏的晚上,吃多了西瓜的陶銘蕭半夜起來,迷糊的他沒穿拖鞋,光著

腳丫就去了廁所,撒完尿出來的時候,陶銘蕭聽到了女人斷斷續續的慘叫聲。他

楞了一下,仔細聽,聲音來自父母的房間,而且那叫的聲音很像是媽媽。

於是他躡手躡腳地走到父母的房門前,趴在那破舊木板門的縫隙上往裏看,

這一看把陶銘蕭嚇了一跳。

平時慈祥又莊重的父親,此刻卻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正狠狠壓在同樣光

溜溜的母親身上。被壓的母親一定很痛苦,因為她兩手死死攥著父親的胳膊,叫

的聲音也挺慘的,還斷續的喊了聲受不了。

陶銘蕭看父母在打架,心裏很害怕,想進去勸父親,可他又很怕父親,還好

這時候父親終於不再壓母親了,翻身倒在了一邊。母親也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手

搭在父親的身上喘息著。

小小的陶銘蕭也仿佛松了一口氣,看母親要起床來,急忙惦起腳溜回了自己

的小床上。

那以後陶銘蕭就覺得母親很可憐,父親很可恨,為什麼要打那麼善良的母親

於是在一次姐姐接他放學的路上,他終於忍不住把父親半夜偷著打母親的事

悄悄告訴了姐姐。

沒想到姐姐奇怪地看了他一會,臉紅的可怕,一把拉他進了胡同。從小都沒

捨得罵過他一聲的姐姐,這一次狠狠地打了他一頓,邊打邊讓他保證以後不在偷

看父母打架。

看著姐姐因為氣憤而扭曲的臉,小銘蕭知道自己肯定犯了大錯誤,嚇得急忙

點頭保證今後絕不再偷看了。

晚上,姐姐拿進來一個痰盂,嚴肅地命令小銘蕭今後就在這痰盂裏小便,晚

上再不許去廁所。

從那以後,陶銘蕭真的就再沒看過父母打架,但父親的醜陋,母親的痛苦呻

吟卻印刻在他那懵懂的心靈裏揮之不去。

到中學的時候,陶銘蕭已經逐漸明白了父母的行為,但他的內心還是有陰影

,覺得那事怎麼能椎醍人那麼痛苦。

那時候陶銘蕭開始專心學習,不看那些帶性啟蒙的刊物,也拒絕了幾個對他

有好感的女同學,孤僻的性格一直到了大一,才因為接觸了生命裏的第一個女人

而改變。

考上醫學院的陶銘蕭儘管已經明白了性是怎麼回事,也不再感覺父親醜陋,

但依然性格孤僻,不喜歡和同寢室的同學相處,尤其討厭他們晚上無休止地談論

女人和性,於是自己搬出了寢室,在學校附近租了個小房子,是樓房四居室裏的

一個小單間,和房東合住。

那房東是個留守女士,那時候出國浪潮才興起,她丈夫去了美國打拼,這女

人帶著幼小的孩子在家留守。因為房子大,感覺住不起來很浪費,再有空蕩蕩的

也覺得害怕,於是就想租出去。

本來想租個女學生,但一直沒有合適的,當陶銘蕭找到這裏的時候,那女士

也許是看到陶銘蕭那還有些稚氣的臉吧,覺得這還是個孩子,就痛快的租給了他。

還是一個夏天,還是悶熱的晚上,還是因為去上廁所,陶銘蕭看到了客廳裏

的沙發上,那女人對著電視錄像裏的黃色鏡頭在手yin,驚慌的陶銘蕭扭頭往房間

走,慌亂中碰翻了椅子。

於是,該發生的故事就發生了。

只是陶銘蕭的第一次很失敗,因為他不敢抽動,他怕聽到她在抽動中的呻吟

,在他聽來這和母親幾年前那個晚上痛苦的呻吟是一樣的。

那女人就很著急,使勁抓著陶銘蕭的肩膀讓他動,當他聽了陶銘蕭的擔心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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