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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了 大大的七部集第419部分阅读(1 / 2)

,我也曾无数次想象过我和玲重逢的情形:形同陌路地擦肩而过;还是玲再次哭求我覆水重收;亦或她身边已然有了甜蜜的另一半……玲一个人坐在茶室里,橘红色的衣裙。那是我最熟悉的颜色木棉花的颜色。大学时,我们经常背靠背坐在树下,谈着各种各样甜蜜得有些可笑的话题,而我们最喜欢的,就是一起低诵那首“致橡树”我如果爱你,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根,相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你有你的铜枝铁干,象刀象剑也象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象沉重的叹息,又象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从那时起,木棉花如火一般的橘红色就成了我和玲最喜欢的颜色,仿佛,是我们爱情的颜色。看到我,玲站起身。我俩对望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我用心感受着玲的变化,可以说玲没有变,因为她的容貌依然如昔日般美丽,也可以说她变了,因为我她的气质已经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少妇。白皙的脸颊,淡淡的粉妆恰到好处,眉梢和睫毛都经过精心的修饰,长发柔顺的垂在肩上,身上没有更多装饰,只有颈上的一串珠链。我注意到玲的大眼睛红了又红,似乎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事实上,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你好。”

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来两个字。“你……好……”

玲的声音也同样地无力。“坐下谈吧。”

我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坐下后,抓起桌上的一杯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才发觉杯沿上还留有玲的口红印,这竟然是玲的一杯残茶。“呵呵,我太渴了,你不介意吧”

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但这举动似乎也让玲放松了下来。“没事”

她拿过刚才的茶杯,又给我倒满;然后取过一个新杯,给自己倒上。“你……”

我俩同时说,又同时停住。“这些年……”

我俩又同时开口。“你先说……”

第三次。我俩都笑了,紧张的气氛就此解除,真正地放松下来。“你来到南方后,你一直在桐湾吗”

玲问。“是的,一直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到的这里”

“我住在凤城。”

凤城里这里并不远,开车不过四十几分钟。“哦,那你来凤城多长时间了”

“有2年多了”

“一个人在凤城吗”

“不……和……和我……先生一起。”

这是我早已想到的答案,一个女人,如果缺少男人的滋润和关怀,是不可能有玲这样的风情,但当这些话从玲口中说出时,仍令我黯然。“你呢还一个人吗”

玲好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低着头,轻声问。“我是的,一个人。”

不知为什么,我下意识地没有提起璐。“对不起杰,我……”

“没什么,是我自己比较忙,所以没顾上……”

我不想让玲说下去,“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会到南方,和你先生一起吗”

“哦,不是。我们分手后,我回去和爸妈住。后来我还是想找你,可又联系不上,听说你去了南方,就来一个人这边找你。”

玲望着我说,“我找不到你,后来就留在这边打工,想边打工边继续找你。再后来就遇到了他……”

“哦,这样”

因为想逃避痛苦,我选择一头扎在桐湾的工厂里不问世事;其实,内心深处,何尝不想和玲破镜重圆。而玲对我的思念和寻觅,却促成了她的另一段姻缘。我不由感叹造化弄人“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你们怎么又来到凤城”

“他姓曹,是香港人,在凤城有几个厂子。我们……我们有了孩子,就和他一起过来了。”

“哦,你都做妈妈了,恭喜啊”

我装作平静,心里却火辣辣的疼,孩子,是啊,如果当初没有发生玲出轨的事,我们也早有了自己的孩子。而现在,玲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却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杰,我听吴强说你办的厂子,现在资金有困难,是么”

吴强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那天下午,我给他打过电话谈借钱的事。“你和吴强经常联系吗”

我问。“是我一直想知道你的音讯,隔一段时间就会给你以前的朋友打电话问问,所以吴强一有你的消息就告诉我了。”

玲的回答让我有些吃惊,她已经又重新开始了,为什么还要关注我玲说完,从手袋里拿出一个存折,递给我说,“这个账户里有二百万,你看够吗,密码是你的生日。”

看着玲如此轻松地拿出二百万,我没多少惊疑,毕竟这世界有钱人太多了。反而,我感到一种屈辱和愤怒,这是什么分手费还是给我戴绿帽子的补偿我真想潇洒地挥挥手转身而去,只留给玲一个终生怀念的背影。但是,理智又告诉我,不可以,这笔钱对我太重要了,不只是对我,还有璐。何况,我也不希望五年之后的重逢,又是和玲不欢而散。“这事,你先生知道吗”

我平静了一下情绪,问玲。可能听出我语气中的异样,玲的脸上变了变颜色,“他不知道,不过,这是我自己的钱,不需要他知道。”

“我觉得还是先和你先生商量一下吧,我知道你们可能很有钱,不在乎这一二百万,但我不想将来有什么误会。”

我的语气有些冷。玲的脸涨得通红,拿着存折的手停在半空,“杰,我知道,你一直没有原谅我。这都怨我,是我不守妇道,你恨我是应该的。但是,这次我真的是想帮你,这钱,是我……是我……”

说着,玲哽咽起来。看来,这么多年了,她爱哭的毛病一直没改。这时,茶楼里的人已渐渐多了,玲的哭泣引得不断有人向我们这边张望。我急忙劝她,“好了,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这钱不是小数,还是说清楚比较好,这样,你先别哭了,人家都在看我们呢”

玲这才停止了哭泣,将存折扔到我面前的桌上,拿出餐巾纸在自己的眼角擦拭起来,百忙之中,还没忘拿出化妆盒补了补妆。“这样,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我不想成为这里的焦点。“好吧。”

玲站起身,“那你先收下它”

我无奈的收起存折,结了帐,和玲一起出了茶楼。“去哪里啊”

玲问。“哦……”

我一时也想不好。“要不……去我家吧……”

“方便吗”

其实,我倒是真的想看看玲家,还有我更想知道她老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先生不在,今天保姆也抱孩子出去了参加活动了,就我一个人。”

似乎是发觉了这句话的暧昧,玲的脸又红了一下。“好吧。”

我似乎没理由拒绝。“那坐我的车吧。”

玲说,“晚上,我送你回来。”

玲的车是一辆2.4的奥迪a6,一路无话,四十几分钟后我们就到了凤城。凤城的环境和城市建设比桐湾强很多,有不少高档居住区。玲开车进了一处花园别墅区,里面花树掩映,非常漂亮。别墅间,距离很远,环境清幽,玲的车停在一处有个大院子的两层别墅前。

第10章老曹

下了车,玲打开院子的铁栅门锁,我推门刚要进去,忽然,玲在我身后大叫“小心”

我就感到身子左边风声响起,一团大黑影向我扑了过来。也算我反应够快,身子一缩,从门里又退了出来,“咣当”一声铁栅门又关上了。我定了定神,才看清里面原来有一条黑色的大狼狗,正趴在栅门上,龇着牙,吐着猩红色的长舌头,向我发出低低的吼声。这狗还真是够大,人立起来,和我差不多高,张着大嘴,口中的腥气似乎能喷到我脸上。玲抢上前来,一边呵斥,一边按下一个遥控器。大狗脖子上的铁链开始收缩,将它硬生生的拉了开去。“没伤着你吧”

玲问。“还好。就是吓了一跳”

“这狗是我先生养的,家里没人时,就把它放出来。”

玲一边说,一边带我走进院子。那条大狗被远远地扯开,但仍作势要向我扑过来,好像要是没有铁链拴着,就要把我撕了似的。“这么大的狗也可以养,这里的物业公司允许吗”

“他们,不管。”

“看来你先生很喜欢狗,这里应该用不着它看门吧”

“是啊。”

玲苦笑着摇摇头,一种奇怪的神色在眼中闪过。来到屋内,我发现这里的豪华程度超乎我的想象。光是宽敞的客厅就足有六七十平米,清一色的美式家具,风格典雅而华贵。“你先坐,我给你倒杯茶去。”

玲将我让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大概是去了厨房。我仔细打量周围的陈设,除了奢华,我发现这里最大的特点是照片多。墙上,桌上,茶几上到处都摆着照片。大多数是玲的特写,有几张是玲怀抱一个白白胖胖小男孩的合影,应该是玲的儿子吧小家伙长得和玲有几分相像,但是眼睛细长,没有玲好看。照片上的玲尽管姿态不同,却一样的美丽;但玲的眉宇间似乎总有朦胧的愁绪难解,只有在她凝视自己儿子时,我似乎才找到她发自内心的微笑。奇怪的是,我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始终没有在这些照片中看到这里男主人的身影。“这些照片都是他拍的,他很喜欢摄影。”

在我对着照片出神时,玲已经重新回到客厅,而茶几上已经多了一个银色托盘,上面放着一只骨瓷茶壶,和两只茶杯,莹白如玉。“尝尝我煮的红茶。”

玲给我倒上一杯茶,送到我面前。“谢谢”

玲优雅的主妇姿态,让我不自觉地客套起来,“房子很漂亮,看得出,你先生很爱你。”

“比我强。”

我补充说,但这句话我说完就后悔了。果然,玲没有说话,嘴角微微抽动着,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我赶紧转移话题,“能到楼上参观一下吗”

“嗯……”

玲终于没有再说什么,当先走上楼梯,我端着茶杯跟在后面。走到楼梯的拐角处,终于让我发现了墙上挂着一张玲母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照片画面上的男人五十来岁的样子,头发有些花白,高额头,细眼睛,鼻梁不高,嘴唇很厚,典型的岭南人。他将玲母子搂在怀里,开心地笑着。“那是我先生,这边的朋友都叫他老曹。”

这时,玲已经上到二楼,转过身对我说。这实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在我想象中,玲的男人应该是年少多金,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年龄外貌和玲相差如此悬殊的老男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只有快步走上二楼,不想脚下却一个踉跄,虽然没有摔倒,可端在手中的热茶,却全都洒在自己胸前。“啊”

我和玲同时惊叫。“这里有卫生间快到里面擦擦”

玲忙着推开一扇房门。这是一间装修非常漂亮的卧室,十几平米大,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我刚要进去。“等等……”

玲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叫住我。“怎么了”

我停住,一边用手摸拭身上的茶水。“哦,没……没什么……你进去吧。”

玲支吾着,神色有些古怪。我进了卫生间,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正想找个毛巾擦擦自己的身体。一抬头,看到卫生间墙上有一张玲的大幅裸照,照片上的玲半卧着,长发散落在胸前,腰部系着一条细细的金链,眼神朦胧,漂亮而且性感。一别五年,我感到了玲的变化,却想不到玲已经妩媚如斯。卫生间内还有一个特大的高级浴缸,看来是玲和他经常在里面洗鸳鸯浴干。想到这些,我心理酸酸的好难受,虽然玲早已不是我的妻子,但十年的相伴,她由青涩的少女变成我妻子,而她盛开绽放时已经是他人妇,想象着那个香港老男人和玲性感的身体绞缠在一起的情形,我又很有些变态的冲动。“杰,你没事吧……”

玲一边说,一边推门进来。可能已经想到我看了她的裸照,玲的脸红红的,这娇艳欲滴的颜色一下子将我的欲火点燃。我一把将玲拉到怀里,疯狂地吻住她的红唇,玲开始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后想将我推开,但在我有力的臂膀中,她放弃了抵抗。玲的唇和舌头回应着我,我们似乎找到了当年的感觉;很快,我们就赤裸了,我将她抱起,放到卧室的大床上。也许在玲邀请我来她家时,我们心中就隐隐知道结果会是这样。我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仔细的抚摸轻吻玲的身体,玲比原来丰满了,可能因为生过孩子,ru房因为鼓胀而微微有些垂坠,但似乎比原来更加漂亮,我知道生过孩子的女人乳晕和乳头会变大而且颜色都比较深,而玲的乳晕和乳头虽然比原来大了,但确实鲜艳的红色,甚至是妖艳的红色。小腹微凸,上面有几道淡淡的妊娠纹,应该都是生育痕迹,但已经非常不明显;荫毛竟然也修饰过,只有两三公分宽的一道延伸下去,不是刮或者剃的,因为旁边并没有冒出新茬,应该是药物处理的结果。最让我惊异的玲的阴阜,这里纹了一朵红色的不知名的花,以肉唇为中心,向两条大腿的根部逐渐展开,而玲的肉唇也好像是花的蕊一样,也是紫红色的。玲的身体竟被那个老男人开发到如此程度我的心立刻被如狂的嫉妒充满,粗暴的进入了玲的身体。玲的肉道润滑而且紧凑,我没有坚持很长时间,但玲似乎也很满足,没有阻止我发射到她身体里。事后,我们紧紧抱在一起,都没有说话。我望着漂亮的天花板,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梦,玲把头靠在我胸前,好像在听我的心跳,我的心跳一定很快,不仅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这有些可笑,我和玲分手是因为玲的出轨,而现在她又一次出轨了,对象却是我。“我和他没结婚”玲突然对我说,好像知道我正在想这些。原来,我们离婚后,玲从原来单位辞了职,和父母住了半年。后来,由于对我的思念,独自一人来南方找我,希望能和我重新开始。几个月过去了,我仍杳无音讯,不忍放弃的她应聘到一家香港人开的公司做总裁助理,这个总裁,就是她现在的男人老曹。知道了玲是单身的,老曹对玲开始展开攻势,玲对他当然没什么感觉。大概过了半年,老曹耍了些手段,在床上把玲拿下了。玲没有具体说老曹是怎么占有她的身体的,不过我想以玲的阅历和性格,除非她立刻离开,这是必然的结果,很快玲怀孕了,老曹很高兴,他有两个成年的儿女,但是都和他关系不好,知道玲怀的是个儿子,他承诺保证她们母子的地位,而玲的孩子将来一样是他家产的继承人之一。玲生下了儿子小豪,老曹把他们母子带到凤城,在这里买了别墅定居。这两年老曹回香港的时间比较多,大陆的工厂就让玲打理。玲明白了老曹是不可能和自己结婚的,本来就没有寄予多少的希望,于是干脆就绝了念头,所以她很注意存一些私房钱。借给我的二百万,就是从这里面拿出来的。她也想离开老曹,但是一是希望在多些积蓄,更重要的是儿子割舍不下,老曹很喜欢这个儿子,是不可能让她带走的,而玲必须要保证儿子有个很好的将来。我多少猜到了曹和玲的关系,比如那朵私处纹身吧,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让自己的结发妻子将私处裸露给纹身师那么长时间来完成这个作品吧,估计比妇科手术还复杂。而玲对于老曹就像玩具一样,可以任意雕琢。玲告诉我,她的乳头,私处都漂染过,而荫道也做过整形。“那里是什么”

我注意到卧室还有一道门。“是个储藏间。”

玲说,见我好奇,玲叹了口气,“你可以进去看看。”

这回我算是开了眼,10平米的储藏间,摆满了情趣用品,足够开两家成人用品店了。“这些你们都用过吗”

我不由得问玲。玲脸红了,没有回答。有一个架上,摆的一本本画册,我注意到最上面的一本的封面好像是玲,我想拿起看时,玲却拦住我。“这样都是他照的,包括卫生间中的那张,如果你非要看,那你可以看。”

玲对我说,“但是,看过了这些,希望你理解我的痛苦,不要看不起我。”

这更让我跃跃欲试,上面的几册都是玲的捰体艺术照,老曹还是很有些摄影功力,照片拍得都很漂亮。后面几册就开始出现玲性器的特写,还有玲使用器具自蔚的照片,se情的意味相当浓了,还有应该是老曹和玲zuo爱时的自拍照,画面上只有玲和男人的半身,要说老曹的身材可是够对不起观众的,肚腩惨不忍睹。下面一册的封面让我呆住了,画面上,一个壮硕的黑人和玲捰体拥立在一起,黑人将玲的一条大腿扳起,大得令人炫目的棒棒葧起,紧贴在玲的大腿下,似乎马上就要破门而入。我指着照片问玲:“这也是老曹拍的”

玲痛苦的闭上眼,点点头。老曹啊老曹,你广阔的胸襟可让我佩服了。翻开里面,开始的一些照片是玲和那个黑人在一起摆出的一些暧昧姿势,大多数身体缠绕,性器相贴,包括玲手握黑人葧起男根的姿势;后来,从照片上看,两人的性器已经结合在一起了;再后来,就是两人赤裸裸的个性茭的姿势了,包括玲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痛苦而扭曲的面部表情。最后一张,是二人性器的特写,大概是玲在上的姿势,黑人的男根脱出,而白色的粘稠液体正从玲的体内流出来。这册照片给我的震撼,让我迫不及待拿起下一本,这时玲在我身后说,“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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