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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秘书被迷姦,酒吧公然做爱」 魔调教师

星期一的早上,街上挤满了赶去上班的人们,我也是其中一员。

要说天底下我最讨厌的事情,那一定就是上班了。不是因为我懒惰,而是因为……算了,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

「帅哥你早!」

「哎呀,帅哥你今天早来了!」

「周末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去泡妹妹了,嗯?」

「帅哥,帅哥……」

又来了!我额头上青筋自然的浮现了,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不过这每天都遇到的事情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大家早!」我勉强展开笑容跟同事们打招呼。

大家或许奇怪,为什么我笑得很勉强。那是因为,我长得很丑,真的很丑。虽然长得很丑,我一点也不怪父母,他们肯定不是故意的。我也不介意那些诧异的眼神,毕竟那是人之常情。可是我很厌烦公司里的那群三八,左一口「帅哥」右一句「帅哥」的问候,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驴吗?难道这群没教养的女人没看过那套红透半边天的电影「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好不容易打发了「热情」的同事,我终于能坐下长长的舒一口闷气。习惯的启动计算机,准备开始一天漫长的工作。

「灯凳等等~~~」悦耳的声音与熟悉的「欢迎」字样让我感到顺心了许多。谁料,紧接着的一幅计算机桌面把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陌生而熟悉的画面让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捏得紧紧的,发出「劈啪劈啪」脆响。一片空白的脑海不期然的掠过上星期发生的事情。

那天我跟平常一样被女人们包围了,享受着别人羡慕不已的「艳福」。

「帅哥!我的计算机有点慢,快帮忙看看。等着用哦!」

「马上来,马上来!」我连连点头哈腰,一脸媚笑。没办法,这魔女可是老板的侄女,跺跺脚也能把我震到月球去,千万得罪不起。

才站起身,隔了老远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帅哥!」

我心里打了个凸,浑身冒起**皮。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被同事公认为第一单身美女的佩云正水汪汪的凝视我,她的手轻轻搭在香肩上还柔柔地抚。

「可以给我买一杯茶吗?人家口渴耶~~~」

看到她抚媚入骨的撒娇,我的心却沉了下去,默默的为我的双腿伤心。因为她想喝的茶在五条街外的小吃店里。在男同事们既羡慕又忍不住偷笑的目光中,我拖着灌了铅的腿,无奈的去了。

「蜜糖呢?怎么没有蜜糖?」迷人的小嘴再次吐出了可怕的声音。

一来二去跑了足足十条街的我,张大了口却说不出话来。你为什么不早说?愤愤不平的我差点儿就把心里话大喊出来。

「可不可以……」楚楚动人的眼睛再度散发强烈的电波。

「不行!」正在冒烟脑袋连听也没听完就否定了。

整个公司忽然静了,连带空气也仿佛凝固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挂钟的秒针滴答嘀嗒动了两下,口吐狂言的我才醒觉自己闯了弥天大祸。一双双冰冷的目光四面八方的来,把我上穿下洞,千刀万剐,跟着还挫骨扬灰。一直疯狂追求佩云的宣传部主任二话没说,在我桌子上摆了本三千页的计划书,带着狞笑吩咐:

「帮我复印一百份!」

『人在矮墙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真传神啊!昨晚干巴巴的泡面还剩余一股涩涩的味道在口中,加上那饿得面黄肌瘦的钱包也压得我挺不直腰杆子。深深体会到个中滋味,我认命的抱起那本能砸死人的砖头走向复印机。还好,他没叫我用手抄!无可奈何下,我只好安慰自己。

中午,刚刚吃完饭。我急不可耐的在厕所里解放那积了半天的水。老板对像我这样被点来指去的员工是很是苛刻,工作时间上厕所也是不允许的,虽然没有明文规定。

当正在享受那徐徐解放的快意,没想到密封的厕所突然下起了雨!倾盘大雨唰唰的洒下,而且还是来自几个不同的角度,一下儿把我浇得浑身湿透。冰凉的水没法子阻止源源不断的尿意,好一会儿才完成使命。顾不上在滴水的鼻子,我一手提着裤子,一手猛地打开门,惊慌的张望。只见地上留着七倒八歪的水桶,还有依然在哗哗流水的胶管。人,早就无影无踪了。

没有证据我本不敢向同事们发火,只能重重的拍打复印机上的按钮。满肚子委屈窝在心里好不难受。

可是祸不单行,才不到两小时,我又尿急了。看到同事们忍俊不禁的微笑,还有佩云邪恶的眼神,我醒悟到被作弄了!忍了十分钟,我耐不住了,毕竟人力不可抗天。可是又害怕再被作弄,左思右想后,我悄悄的在抽屉里拿出一柄雨伞……

眼前的计算机桌面正是我在厕所里撑着雨伞尿尿的画面。我惊恐失措的样子清楚地显露出来,配上丑陋的面容既滑稽又狰狞。

我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推倒荧光幕,然后伸手把桌面上的文具和纸张全部扫了下地。心怀怨恨的我还觉得不够,抓起一杯热茶,想了想,没敢甩出去,改为把热茶用力的泼向前面。

也许我犯了太岁,或着老天爷不喜欢长得丑陋的人,这一杯热茶结结实实的泼在老板的身上……

得罪老板的下场只有一个,大家也猜得出来。此刻我怀里端着刚领的便当,哦不,刚领的大信封,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溜达,舒缓我那低到极点的忧郁心情。自小就被欺凌嘲笑的我一直厌恨身边那些带着有色眼镜看我的人。长的丑也不病,又不会害人,为什么总是排斥我,作弄我?辛辛苦苦拿到学士文凭却每天都被这些连自己名字也会写错的笨蛋戏弄,这是为什么?难道这就是天理?这就是命运?我非要默默的承受这些不公平的打压吗?

满身怨气冲天,我站在路边木然而立,连流浪狗也不敢贴身。不过很快,一阵咕咕的肚鸣把我拉回现实世界,我开始为解雇后的生活担忧。

嘴里嚼着硬得像木头的白面包,我来到公寓下,抬头望向蓝天,闷郁的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挂着一排排五颜六色的衣物,看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粉红的文,以及反光的丝袜,我不禁感慨,生活要是像这样多姿多彩该多幸福啊!看着飘荡风中的丝袜,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一个挥之不去得想法,一个我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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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两小时了,佩云收拾好文件准备走了。她今天的心情超好,不只因为收到某大集团黄公子的鲜花,正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更令她心花怒放的是那碍眼的讨厌鬼终于被炒鱿鱼了。身为美女的她崇拜一句名言「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吓着人就是你不对了!」。当初的人事部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请了个比钟馗还像鬼的人来,还好死不死的派到自己的部门!每天看见那副恶心的模样就让人吃不下饭。

手里挽着名牌包包,脚下轻快的踏着碎步,佩云匆匆忙忙的走着。她想赶在尾班车前回到家中,却没有留意空空荡荡的街道与草丛内一双锐利的眼睛。

「站住!打,打劫!」

我恶狠狠的吼叫,试图掩饰我内心的慌乱,手中那把快要生锈的水果刀微微的抖动着。

眼前的佩云显然吓呆了,全然没有反应。睁得大大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虽然头上罩了三层丝袜,可是我还是怕被认出来。谁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否真的那么准!

「把钱给我,快!快!」为免夜长梦多,我伸出手掌催促。

一声不吭的佩云顺从的把手探入手挽包包内,寻找钱包。短短十几秒对我来说真是难熬,凉飕飕的夜风刮得背脊冷冷,难受异常。

终于,佩云找到了钱包,把手伸给我。可是这钱包怎么有点不像?是新款式吗?傻傻的我有点儿纳闷。

「嗤!」火辣辣的手掌和刺鼻的胡椒味道让我明白过来。竟然是胡椒喷雾器!

幸亏我身手敏捷,及时护住头部,而且上面的丝袜也使我安然无恙。只有露在外面的手被喷着了,火辣辣的好痛。空气中的胡椒味道熏得鼻子和眼睛麻辣痒痛,不由自主地挥动双手企图驱散周围得胡椒粉,连手中的水果刀也掉了在地上。

「蹬!蹬!蹬!」一阵高跟鞋的踏步声把我惊醒。努力地咪开一线眼缝,我赫然看见佩云扭着蹩脚的高跟鞋往外逃!再也顾不上刺鼻的胡椒,我使出吃的力气快步追去。

一直停留在树梢俯视的乌鸦饶有兴趣的观看着脚下两个渐渐贴近的黑影,它歪着脖子仿佛像是在思考两个人类的奇怪行为。不过那只高速飞来的高跟鞋几乎把沉浸在思海的它击个正着。振翅躲闪的它发出呱呱鸦鸣,好像是为下面的呼救声伴奏一样。

面对挣扎不休的女人,我有点儿束手无策。虽然已经捂住她的嘴,可是那乱舞的双手和两腿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很快连手臂也多了几道破痕。不但如此,佩云还把手往我脸上伸来,稍微一分神,我脸上被狠狠的抓了一爪子。这一爪子改变了我的人生,也改变了佩云的。不是因为那火辣辣的伤口,也不是因为破相的愤怒,而是因为那长长的指甲勾住了头上的丝袜,把薄薄的丝袜撕裂了。露出真面目的我和大吃一惊的佩云都傻眼了,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既羞且怒的我顾不得后果,一记手刀重重的劈在佩云的后颈上,把她击昏。

远远散在一旁的高跟鞋,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还有她嘴角的一丝血迹,这一切都是我的杰作?昏呼呼的脑袋越想越痛,紧绷绷的神经也快要崩溃了。没想到原本打算抢劫一点钱却发展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紧盯着眼前那张红红的嘴唇,脑子里反复的思量后果。突然,强奸两字闪过脑海!魔力无穷的词语把所有纷乱杂思驱除得一乾二净,偌大的脑海里只剩它在来回飘动,旋转不息。

一霎那,刚才佩云在我怀里挣扎扭动的身躯,那带着热气的身躯,圆圆的臀部,芊芊细腰,柔弱的手臂,油亮的秀发……这些因为紧张而忽略的细节又再次浮现在脑海里。裤裆内的兄弟受到了刺激,不安分的骚动起来,诱引着我堕入深渊。

树林深处,佩云醒了。双手被绑住的她应该很惊惶吧?我坐在佩云的腰上观察着她的动静。果然,惊慌失措的她一恢复知觉便拼命的扭腰踢腿试图摆脱压在身上的歹徒。可惜,嘴里的布块使她无法高声呼救,紧束眼睛的布条也使她笼罩在黑暗的影里。见她醒了,我也开始行动了,只有在清醒时强暴她才能让我完全发泄心中的闷郁与焦虑。

佩云的套装上衣早已被脱掉了,白色衬衣的纽扣因为强力拉扯,一颗颗缓慢地飞了出去,露出底下的文。我野蛮地一扯,色的文便随着手势被扔到远处。一双美相互踫撞一下,挣脱了约束,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双完美的房!我由憧的赞叹。扎实的手感,婴儿一般的肌肤,淡淡的昏,还有粉红色的头。握在手中的美既像变了形的海绵,又像嫩得打滑的豆腐,而倒流的血也把头染红,直挺挺的凸出。暴的揉捏着美,我的兽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嘴里发出呜呜哀鸣,佩云有气无力的反抗,裹在眼眶那布条也渐渐被泪水沾湿了,远处传来的微弱灯光把晶莹剔透的泪珠照得闪闪发亮。可是两行泪水并不能让我心软,我所承受的羞辱与不公需要更多的补偿。

探手潜入裙底,那无形的热力清楚地从大腿上传来,烫得我的心也热了。两片花瓣即使隔了一层布依然吸力十足,勾引那手指不住下陷。察觉要害被猥亵,佩云的脚疯狂的踢动,挣扎,却无力阻止内裤的脱落,无力抗拒我的侵犯。

我跪在地上,把佩云双腿用力的往她身上压。展开的两腿几乎踫到了肩膀,仅剩的高跟鞋被脱了下来,黑色的绑带让它继续留在脚腕上。乱晃的黑色高跟鞋与粉白娇嫩的脚板相互辉映,荡不堪。佩云的花园呈现在我眼前,柳叶形的花园光秃秃一片,寸草不生,和头同样颜色的瓣裂开了一丝隙缝,隙缝顶端还有一小粒圆在空气中微微抖动。受到诱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碰了碰那裂开的隙缝,仿佛想品尝难得一见的美。不过,今天她不会得到我的爱怜。

偌大的头在嫩外来回摩擦,马眼流下透明的粘,不断润滑这张小嘴。不一会儿,感觉到时机成熟了,我使劲一挑,大的毫不留情地刺向嫩。身下的佩云高声呼鸣,强烈的疼痛使她痛不欲生。然而她的声音头被堵在口里,只能听见喉头的哽噎。伴随呜呜的哽噎,突破佩云的防线,进入了女人的圣地。闷郁的解放,兽欲的满足,强暴的快意,这一切都让刚刚告别处男的我心旷神怡,飘飘欲仙。

不过,心目中的那种「一杆到底」没有发生。才突入少许,那看似绷紧的嫩奇迹般的变化为多层的皱褶,宛如被刻上坑纹的橡皮圈让我寸步难进。挺进的腰是有力够不着,而被紧围的却使不出力道,与嫩胶着在一起。见势不对,我改变策略,以快速的抽前进,耐住子在窄小的荒原上开垦。虽然不愿意,佩云的道在受到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水。很快,干涩的通道渗出黏糊的体,滋润那久旱的荒地。

渐入佳境的我也大刀阔斧地猛干起来。头刮在层层叠叠长满皱褶的内壁上,不时还碰上零星的突起,深深浅浅地造访着女人的花园,探索里头的奥秘。每次遇上突起的刺都使佩云轻轻的哆嗦,惹得我一次又一次的把迎向它们,乐此不疲。

随着身体晃动不休的美不时踫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房尖挺起的葡萄更因为踫撞产生余震,快速抖动,我不禁捏了一把。我深深的爱上这双完美的房,爱不释手的把玩不休。胀成紫红色的头被我用力的扯起,连带躺下的房也像挺立了起来。浑圆的美仿佛是一个大皮球,在我冲刺下一荡一荡的弹来弹去,好不过瘾。

源源不绝的酥麻快意让我受用无穷,乐在其中,不过这些刺激对我来说是太厉害了。没干多久,我就忍不住意,软在佩云的肚子上。缩了水的从小里滑出,溅起不少白白的残余。被撑开的嫩留下一个没有合上的空洞,洞上的嫩缓缓的蠕动,一张一闭的抽搐不已。我刚进去的正慢慢的流出来。

喘着气,我安抚那跳得太快的心,试图平静下来。可是眼前动人的体和荡的气味使我的又抬起了头,想再大快朵颐。已经走向不归路了,我抛却了所有顾忌,把手再次伸向眼前的体。筋疲力尽的佩云犹如玩偶一样,全无反应。

笨手笨脚的把佩云翻了个身,摆成倒v形的狗仔式。在这诱人的姿势下,我的注意力全给那菊吸引了。软软的菊上环绕了一小圈波纹,浅浅的颜色看上去比前庭的蜜更柔嫩。轻轻一碰还会抽搐伸缩,好比鱼吻。这细小的洞让我邪念萌生,把上数倍的子贴了上去。察觉身后男人的意图,佩云有心反抗却无力动弹,害怕的恐惧化做不住的颤抖,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凄凉。但是我早已被欲火烧昏了头,对她没有分毫的怜悯。挑了些还残留在蜜的,抹在菊上,准备一举攻破细小的洞。

头挨住小洞用力一旋转,只进了四分之一。充满弹的肌肤马上把我的头温柔的挤了出去。入竟然失败了。虽然失败了,但是也够佩云受的了。她扭曲的面孔和抽搐的大腿在诉说它们主人的痛楚。不过,我当然还是要继续!

经过锲而不舍的努力,我终于如愿以偿。整整半挺进了佩云的菊里。勉强进入的头面对四面八方挤压居然有疼痛的感觉。不过那一丝的痛意在强烈百倍的快感下是多么的微不足道。紧束的狂风骤雨般的抽不断,让我沉醉在欢愉的快感中。

受不了钻心的疼痛,佩云的脖子挨着身旁的大树,弓起腰,尽力的抬高屁股配合我的搅动,以便减轻体上的痛苦。两座倒吊的山左前右后地甩动,极其诱惑。我的手也习惯的抓上那饱满的美,发狂地挤压,为白嫩的肌肤留下十个深深的指印。我更一把扯住佩云的秀发,让她的头高高的昂起。美丽的脸庞使我联想到高贵的天鹅被折断翅膀后,仰天悲鸣。心中暴发的兽把我的欲望推到另一个高峰,痛快淋漓。

一阵放松后快意让我再次泄出了华,被折翅的天鹅也昏迷倒地,不省人事。

(中)

「恭喜你,小伙子!」背后传来破铜锣似的声音「你完全有资格加入我们!」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信任他。自从搭上这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我就不断的打量这位声称可以让我摆脱悲惨命运的胖子。蒜头鼻子斗**眼,一双招风耳配上小山一样的啤酒肚,外加那厚厚的下唇,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连我也忍不住拿他跟猪八戒对比。

可是眼前的胖子始终挂着一丝微笑,猥亵的微笑。咋看之下,让人恶心的胖子丑恶无比,但是当第二次,第三次的把眼光投向他,我惊觉那微笑底下隐约透出自信的味道,是那种从容的自信,是那种坚定不移的自信,是那种洞察一切的自信。充满感染力的自信笑容渐渐地影响了我,猥亵的胖子也变得不再丑恶了。

车子驶进了一个庄园,在一座欧式的多层洋房外停下。洋房大概有七八层,浮雕,艺术品,还有鲜花镶满了外墙,美轮美奂。可是我的心思没有在这上头,因为大门前的空地黑压压的站了好几百人,整齐的分列两旁。左边是清一色的年轻女孩,身穿女仆制服,右边则是西装挺直的酷男,黑闪闪的墨镜格外有神。「欢迎主人!」几百人的齐声高唱划破天际,极具排场。

「别管这些使下人。」胖子大摇大摆的往屋子里走去,半眼也没看那些九十度鞠躬的「下人」。

舒服的躺在客厅的熊皮水沙发上,胖子并没有吊我胃口,直奔主题:

「你现在已经无处容身了。」

脑海里划过不久前掉落的水果刀,歪倒在地上的高跟鞋,衣裳的碎片,以及草丛里混合着鲜血的。是啊,恐怕通缉我的传单早已满街都是了。

「我想培养你做一位调教师!你愿意吗?」

「为什么?」我反问。

「你太像年轻的我,小伙子。对世界充满怨恨的你,正是最理想的人选。」胖子感慨地说,「调教师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不能对女人动情。而你恰恰具备这条件。」

想起公司里那一张张可恶的脸,我有点动心了。

「把高傲的女人调教成温驯的奴隶,是一种艺术,可以欣赏,也可以玩弄作乐的艺术!」他继续抛出美味的诱饵。

「让我考虑一下,行吗?」我拿不定主意,毕竟还是怕这是圈套。

「放心,我不会强迫你。」说罢,胖子轻轻的拍了两下手。

客厅的门口马上站了一位侍女,问:「请主人吩咐。」

眼前的侍女让我大吃一惊!年轻的她拥有一副动人的脸蛋,热情的微笑却不失温文尔雅。头上戴着仕女头饰,双手套了一对真丝透明的袖子,把玉臂变得隐约朦胧,非常耐看。下身穿了一条短裙,其实说短裙是言过其实,因为那裙子只能勉强遮住她的腰,连屁股也够不着。

除此之外,她身上再没任何的衣物。圆圆的玉兔随着她的鞠躬晃荡不已,身下修剪整齐的芳草仿佛像一个醒目的箭头,把我的目光引到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瓣。

「带他参观一下屋内。」胖子把我几乎流下口水的样子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

三点尽露的侍女没有对我色迷迷的眼光感到不适,她顺从的在前方引路,使我的眼睛大饱眼福。

穿越摆满名画的走廊,侍女推开一扇标有「调酒室」门,徐徐的向我介绍里头的设备。我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那迷人的屁股,望向室内。我吓呆了。眼见两名高贵的妇人端庄的坐在酒吧抬前的椅子上,背向我,优雅的品尝那暗红的杯中物。可是她们身上却是一丝不挂!圆大的臀部在椅子上形成两条深深的股沟,把诱人的屁股完全站露出来。

旁边沙发上坐了一对恋人,温馨的窃窃私语。女孩身上只有一袭透明薄纱,跨坐在男人怀里,不设防的任由男人的进出她的洞。她的小手仔细的梳理男人的头发,还不时哼出娇柔的欢愉声。专心致志的酒保仿佛对一切视若无睹,还不时把美酒送到女孩的手里。

酒吧角落还有一位猛男,他下身有两位女孩为他服务。其中一位女孩扎了条马尾,清纯可爱。她身上的围只有一小截布,吃力的托住房的下半部,把一双豪完美的凸现了。往下一看光光的臀部,那一大一小的嫩在高高翘起的屁股下,微微的张开了,简直就是两朵鲜花。一旁的女孩也摆着同样的姿势。不同的地方在于她的上半身穿了紧身的体育服,而下身却套了一条极小的内裤。小内裤把前庭的小封得密密的,可是又把后面的洞暴露在外面,荡非常。两女的舌头交错缠绵,小心翼翼的舔逗着猛男的,看上去十分享受。

没有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荒的地方,这一切是多么的虚幻缥缈,却又实实在在的呈现在眼前。对刚刚告别处男身的我,无疑是巨大的冲击。我不由自主地擦了擦嘴角。傻乎乎的想着,侍女把我领到了另一间大房子,门上写着「娱乐室」。侍女轻轻的推开沉重的门,同时也把我的推向了另一个世界。

「和刚才不同,这里面的人都经过轻度的调教。」她仔细地一样一样为我解说。

方才的亵酒吧让我的抵抗力强了不少,可是还是为眼前的景象吃惊。

一对双生兄弟分别抱着一名少妇。红发和黑发的少妇就像婴儿如厕一样被拦腰举在半空中。少妇的大子微微下垂,像个八字一样挂在前。两女搂着对方的脖子,红唇若即若离地湿吻面前的人儿,晶莹的唾在她们的嘴间架起一道细细的桥梁。她们脚还晾在两旁的桌子上,轻轻的哆嗦。双生兄弟的都入了少妇的后庭,紧紧地旱道爽的他们呱呱直叫。两女间更有一大的假阳具贯通她们的前庭,为妇人带来更多的欢愉。

左边的桌抬上摆了一女孩,她的手脚被结实的绑在身后,整个人以拱桥的方式固定在桌上,动弹不得。还没成熟的房被围在身边的兔女郎含在嘴里,可以听见吮吸的声响。女孩的舌头缓缓的从口里顶出一颗青葡萄,稳稳当当的停在小嘴上。只听波的一声,巨大的在她嘴上挥过,准确地击中了葡萄。被击中的葡萄落入一旁等候已久的全裸女侍口中,引发了阵阵喝彩。「挥」的男人还恶作剧地顺势把听入女侍口中,用力搅动,得意洋洋。

我使劲的咽口水,全然忘却了身在何方。这迷迷糊糊的当口,一丝异样从手上传来,把我惊醒。只见穿水手服的小女孩俯身趴在地上,小巧的舌头轻柔的舔着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她还不时抬头朝我献上天真无邪的微笑。她的身子像小猫般的摩擦着我的腿,向我撒娇。

这发自内心的笑容以及信赖的撒娇看在眼里,仿佛是天雷擦着底火,「轰」的一下在我的脑海里爆炸了。思路从来没有如次清晰过!

得到别人的尊重,认同,与信赖不正是我所追求的一切吗?我十年寒窗不就是为了不甘人下,摆脱长得丑的影?希望有所成就,可以吐气扬眉,得到人们的赞赏?

若是成为调教师,岂不是令我高高在上,不用再看别人的眼光过日子,是相反的去控制别人?而且不用再为生活奔波,全心全意地去调教,这种天堂般的生活我又怎么能拒绝?哪怕是陷阱!

「太好了!欢迎你加入我们真?奸魔,哦不,真?荡三人组!」胖子的熊抱告诉我,他应该减肥了。

就这样,我……我堕落了。

不过胖子也真不是盖的。胖子对调教简直是宗师级的人物,他对人的了解鞭策入微。他对调教的金句是「要奸其心,先奸其身!若奸其身,狗链皮鞭,若奸其心,环项圈!」他说这是数千年前的开山祖师爷传下来的,可是当我追问祖师爷的来历,他支支吾吾地,推说祖师爷因迷上了萝利控,在公厕里淹死了。千奇百怪的道理,听上去匪夷所思,却又很有道理,而且非常实用。琳琅满目的道具,仪器让我叹为观止,在这座庄园里甚至还有一所医院。我学到了无数东西,享受了许多无可比拟的欢乐。方佩云自从那一天被强暴之后,她就从人们的眼里消失了,仿佛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一样。然而,她的一本日记与电影却成为了色狼们的宝典,悄悄的流传在世上。一名新近的调教师急不可耐的翻开刚到手的宝典,读了起来:

第一天

「虽然被关在豪华的套间里,可是我的心却充满了恐惧。」

「门口和窗口都锁的死死,即使我用使出全力也纹丝不动。」

「身上被换上了一套贱的衣服,就算是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会挑这种衣服。黑色的马甲小的可怜,勉强裹在腰上,无论我怎样努力也没办法让它遮住我的部。身上另一块布就是一条开着高叉的短裙,短到连毛也露了出来。我真是很怕,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没办法,我只好把裙子往下拉,仅仅遮起部,即使露出了大半个屁股也在所不惜了。」

「下身火辣辣的,肛门肿得像馒头,每动一下都让我皱眉。要是当时遇劫我不反抗就不会这样了,我的心里滴着血。」

「在屋内走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一片可以遮体的布片。连床上的被子也是一条透明的充气毽子。那不是睡觉也被看光光吗?怎么办……」

「我很不甘心,把电话,挂钟,椅子,桌子,通通都扔向窗口。可是那窗口像铁打似的。」

「我哭了,大声的哭了。无助的孤独使我感到绝望,这屋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恶魔?」

第二天

「还在嘀嗒转动的挂钟告诉我新的一天到了。」

「门开了,终于有人来了!」

「我早就该想到了,真的是这家伙,万恶的贼。强奸了我还不够,还想折辱我!可是他不是穷到连饭也吃不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屋子?」

「跟他一起来的两个女人把我牢牢的抓住,那贼满脸猥亵的笑容跟我说,要我做他的狗。」

「我很愤怒!我使劲向他扑去,想把他的贼眼挖出来,出一口怨气。」

「可是,我敌不过他们三人的力量。其中一个女人还在我耳边说:『如果不听主人的话,可要吃亏的噢!』」

「主人???」

「这时才注意,那两个女人身上的衣服都是透明的!而且她们的房比我的还大……」

「这种时候我真不应该联想这些。不过,想起身上那套羞耻的衣服,一时间,虽然我双手被制,还是拼命的掩饰走光的身体。毕竟我不是荡的女人。」

「贼再次强奸我。我想我的户可能被撕裂了,痛得要命。」

第三天,第四天

「贼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羞辱我,强奸我。强奸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有二十次吧?我有点麻木了。这几天的强奸榨干了每一分力,连指头也动不了。一切洗涮都是那两个女人为**办。」

「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我很想死,不想再被侮辱了。」

第五天

「贼又来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使尽力气,我再次扑了过去,心里想跟他拚命,连指甲脱落了也没察觉。但是,我又被抓了起来。」

「听见我说想死,贼很开心……这个变态。」

「今天他没有再碰我,而是在我脖子上套了一条银链子。」

「他说『你想死是不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狰狞的脸……」

「变态的贼,他居然用那条链子把我吊在半空中。上吊的滋味很难受,紧勒脖子的感觉让我几乎休克。手脚不断挥舞,但是没有帮助,反而令我更难受。脑子一片空白,我心里只剩惊慌。」

「我的舌头伸了出来,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了……」

「变态的贼终于把我放了下来,我贪婪的呼吸,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让我扮狗爬,我当然不肯。他可以强逼我,但是他不能让我自愿做任何事。」

「又再次尝到了上吊的滋味,比上次还难受……我有点后悔了……」

第六天

「拉锯战持续了一整天,我最后还是屈服了。」

「看见奄奄一息的我像狗一样的在地上爬,他放声大笑。卑鄙无耻的小人!」

「虽然内心难过,犹如刀剐,可是求生的本能一次又一次的战胜了我那所剩无几的自尊。」

「一声接着一声的狗叫,像锤子一般的敲打着我的心,把它敲得粉碎。」

「眼泪也快流干了,红肿的眼睛把我的视线模糊了。不知什么时候,我昏了过去。」

第七天,第八天

「他没有再难为我,只是要求我学狗爬和狗叫来取悦他。」

「可能经过休息,神了点。当我趴在地上才发觉,原来我的房向下垂的时候原来是这么大的。每爬一步都会晃动,互相踫撞,弹来弹去,跟穿着围完全不同。屁股后面凉飕飕的,搭在上面的小布块不断的提醒我下身是一丝不挂。」

「饱受羞辱,我忍不住又哭了。可是脖子上的链子再次打断我,逼使我在次发出犬吠。」

第九天

「不只一次我把偷偷藏起来的餐刀刺向心脏,可是到了最后关头,总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是怕痛吗?为什么想死的人会怕痛?我不禁抱头痛哭,伤心不已。」

「我也偷偷的割破手腕,希望能平静的死去。但是才割破表皮,外面的两个女人就冲了进来,把我的伤口包扎起来。难到想死也不行?」

第十天

「他告诉我,如果能取悦他,一个月后就让我自由。还许下毒咒。」

「虽然不信,可是毕竟是一丝希望,我想了很久。」

「『你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吗?』万恶的男人敲动了我的心扉,我答应了。」

第十一天

「户里塞了一个跳蛋,不住的跳动。虽然是在极不情愿下,可是舒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几天都在修养的户多少也有点感觉。我不得不紧紧地夹起跳蛋,扭着一步步的围绕着沙发爬行。」

「啪的一下,他显然不满意我的速度,在我屁股上甩了一鞭子。扮狗的羞辱使冲淡了快感,我心里也好过了些。毕竟在这丑陋的男人旁边有快感比扮狗难受十倍。」

「好半天,他有点忍不住了,可是他没有再强奸我,而是拉过身边的女侍来发泄兽欲。」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楚那强奸过我的。我本来是不愿意看的,但是身后的女人牢牢的按住我的头,不让我眨眼。他的又又长,难怪每次进入都带给我痛楚。他身上的侍女双手攀在单架上,把脚架在他的肩上使劲的磨。一副发春的模样,真是下贱。那侍女还不断的叫床,荡无比。」

「『主人我忍不住了,快!快给我!』那侍女高声的喊。」

「『快,快给我!』我心里不禁鄙视的学她叫了叫,不断的骂她是婊子。但是没留意自己双手已经在房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他的双手使劲的扳开白白的屁股,大的毫不费力的进入了侍女的里,重重的抽,不一会儿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噢~~~阿!……嗯……快~~~」侍女的荡叫声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狠了。嗯啊的浪叫声虽然刺耳,可是我听得出那侍女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真正正的乐在其中。我不禁有点羡慕。」

「抽了几十下,他们换了个姿势,两人都面向我,女前男后来的干了起来。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整个交配的过程。那女人的房的确比我的要大,怕有e罩杯,又白又圆。每一下抽动也会发出啪啪的皮声,荡浪不已,果然是天生妇的料子。不过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嫩嫩的,连我也忍不住想咬一口。」

「眼睛滑落在两人的交结处。象征侍女的小黑裙早以拉到了腰间,随着上下摆动。想不到这妇的那里还是粉红色的,我轻轻的咬了一下手指。大的把小撑得紧紧地,鼓鼓的小凸了出来,好像随时会被顶穿,可以想象那快感是多么的强烈。」

「水不断的飞溅出来,洒在地上,不少还顺着流了下来,从那男人的卵蛋上一滴一滴的落下。」

「主人快~快点,快要,要尿了~~~那妇高声喊叫,全然不知羞耻。她的手也落在户上用力的揉,看来要高潮了。」

「啊~~~~!随着一声长鸣,她的户出一道金黄色的泉水,划出漂亮的弧线。真的尿了!没想到真的尿了。哗哗的尿水足足持续了几十秒。她一定是爽极了。」

「『感觉很爽吧?』丑陋的脸再次出现在我脸前。这时我才警觉,原来我不知不觉间来到离开两人不到一米的地方。当我想逃,他一把搂住我,在身上索,还在耳边舔动。那痒痒的感觉挺不错,可是一想到那贼的嘴脸,我就不禁皱眉。」

「你想干就干,别啰嗦!我忍不住出言嘲讽他。」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说」

「了进来,没有想象中痛。可是他忘了把跳蛋拿出来了。虽然觉得不妥,但要我求他,那是做梦!」

「两个妇一人一边的托住我的腰,让我身子凌空。下贱的她们还舔我的头,揉我的户。」

「难道是因为一个月的限期让我放下了心防?还是刚才的春让我动情?我居然有感觉!」

「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大小,因为下身胀的满满的,这么大竟然不疼。而且每一下前进都把跳蛋稍稍的顶进一些,让我下意识的收紧腹部。」

「户明显的出水了,湿漉漉的。这,这应该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吧,可是他上次强奸我时并没有那么多啊!难道……难道……我不敢再想了,闭上眼睛静一静吧。」

「越不去想反而越糟糕,连头也开始有反应了。我挣开眼一看,果然,头硬了。那两只怪手……噢……好舒服……嗯……要是再用力……啊!不能想这样羞耻的事!」

「可是,让我更羞愧的是,那贼在我耳边说『你叫得好大声……』,不可能,我,我明明没有叫……」

「但,但是……不要紧了,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能少受点折磨……这样也挺好。」

「嗯,火辣辣的,身上也被得好舒服。眼睛有点模糊不清了……噢~~~跳,跳蛋动了。啊~~~!」

「我喊得好大声,那跳蛋在我道的尽头旋转,呃,好痲……我忍不住……」

「现在我的样子一定是很荡,我的腰在自己动,好像不再属于我的了……嗯,不管了,只要舒服就行了。」

「哦~下身的东西好像融化了,只感觉到热热的一团。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很舒服,暖暖溶溶的。可是不知道谁在耳边说话,嘈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喊了一句『我愿意』,可是那人还在唠叨,我不得不再三的喊『我愿意』,因为我现在的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好像有用,反正声音消失了,我又融入那美妙的感觉里。」

「啊!感觉越来越猛烈了,我,我想尿尿。」

「噢!尿了,尿了,那放松的感觉真舒服……」

「……」

「刚才我……怎么会这样?一定是,是他喂我吃了春药,一定是这样子……」

「真的是吗?我心里充满了问号。」

(下)

第十二天

「痛!好痛!」

「银色的长针在阳光下泛着白光,异物破体的痛楚随着我的每一下颤抖,刺痛那快要停顿的心脏。」

「已经憋住呼吸了,可是只能带来短暂的安宁。呼气的一瞬间又再次把我送进无尽的痛楚里。」

「在头上的细针把所有的力都吸干了,不过就算我还能动也不能挣脱双手上的链子。」

第十三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钻心的痛苦渐渐消退了。随之而来的是难耐的痕痒。」

「窗户外透进一丝阳光,可以看见红肿的头比原来大了一倍,连带周边白嫩的皮肤也隐隐有变红的迹象。」

「空气中仿佛飘浮着无数看不见的蚂蚁,不停的洛在我的头上。它们尖锐又小巧的牙齿犹如羽毛一样摩擦那敏感异常的位,间中还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血不断的流向房的顶端,让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每一下的悸动与说不清的痒痛快感。」。

「神的高度集中使我很快就熬不住了,试着往头上一口一口的吹气,希望能减弱那针为我带来的刺激。但是,每一口气都令头不由自主地发胀,把银针更紧密的包在头内,充实的感觉有点像被人爱抚那样。啊!我受不了了了。」

「我恳求那安躺在沙发上的浑蛋,求他放了我。可是那一向软弱无能的家伙连眼皮也没抬。他到底吃了什么药?谁那么可怕,才几天就把一个软壳虫变成冷血的怪物?」

「口水干了,头也越来越痒了。我不得不降低要求,求他为我止痒,这应该是他想要的吧?可恶的贼!」

「果然!他答应了!看见他丑恶的模样,连嘴角也留出了口水,我不由的把脸扭开,省得心里难受。」

「嗷!房被他捏在手里更痛。糙的大手用力的握着,鼓涨的头比先前更敏感,更难受。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头悄悄的凸起,那痲痒的感觉……啊!……现在我只想有人在头上狠狠的捏一把,让疼痛把一切的感觉都抵消了……」

第十四天

「彻夜的痲痒让我无法入睡,空荡荡的房里只剩自己。解脱束搏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在头上留下痕迹,两只房不知不觉下被搓得通红。」

「身上冷汗不住冒出,粘糊糊的一片,敏感处更是一蹋胡涂。我只好泡在烫人的热水里,一面用手不断的慰籍难受得伤口,一面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更模糊。」

「贼终于来了。我顾不着穿上那布料少得离谱的衣服,像狗一样扑倒在他脚边。」

「这母狗的姿势最能够取悦他,虽然我不情愿。但是身上不断传来的痲痒使我不得不放下自尊,曲意奉迎把我踢进深渊的恶魔。」

「他拿出一罐药膏,给我涂上厚厚的一层。可是那药膏并没有涂在头上的伤口,而是涂在我的户上。他的手指还不时深入我的私处,撩动我那快要绷断的神经。尽管明白被戏弄了,可是我又能反抗吗?满腔的无奈,只能把他的脚搂得更紧一些。」

「那药膏还真有点用。冰爽的薄荷为我带来一丝凉意,虽然没有在痒处,但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减缓了痲痒的苦难。」

「……」

「我高兴得太早了,原本凉浸浸的感觉不一会儿就变成一股闷热。这浑蛋……我恨……」

「前的两点硬的像小石头,硬得好难受。我挺起部,好让每一寸肌肤都以最大幅度展开,用那扩张的拉力来舒缓痕痒。」

「下身涂了药的部位有如烧的通红的铁块,烫得手指隐隐作痛。可怕的感觉!明明清楚是幻觉,可我还是不敢用力搔痒,生怕那捏得发红的肌肤会被捏出血。」

「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快了,喉咙里的那一把火把所有的水分都烤干了。呼出来的气体也热得怕人,连前面的人影也模糊了……还是……我有点不清醒?」

「水!水!我要水……」

「我只觉得身在茫茫的沙漠中,四周是一片热腾腾的黄沙。身上穿了炽热的铁衣,不住地蒸发我所剩无几的水分。」

「跌跌碰碰的匍匐,我迷乱的在沙漠中探索,希望可是找到一点半滴的水,滋润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喉咙。」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尝到了甘甜的水!甜甜的,美味难言!」

「我疯狂的吮吸,不管那飞溅在脸上的水珠,尽力的吞咽把我救出生天的水滴。」

「嗯~这久旱以后的甘露真是甜美无比……」

「……」

「啊~~~我睁大了眼睛,吓呆了!这甘露的源头竟然是,是,是一条!」

「满布笑意的丑脸,还有那徐徐滴在上的红酒……这一切,一切都是恶梦!」

「某位神灵把定身符施在我身上,我动不了,脑子也停顿了。尽管如此,干涩的喉咙仍旧驱使我。本能的吮吸,舔弄那唯一的水源。」

「……」

「高高昂起的头,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舌头的痕迹。淡淡的红酒印转眼就被抚平了,消失无踪。头上的小孔不时流出透明的体,那简直就是我的宝贝,乐此不疲的舌头不住的在那勾出水来,送往喉咙的深处。」

「在昏迷前,我只记得把眼前的人暴的按在地上……」

第十五天

「私处残留了一大片腥臭黏糊的东西,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妇在天刚亮的时候就为我洗刷干净,为凌辱的新一天揭开的序幕。」

「身上不再有半缕布条,只在腰间与脖子分别挂了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粉红色的珍珠不断渗出瑰丽的寳色,使我的肌肤也明亮了许多。」

「项上的链子也从金属变成了皮革,鹿皮项圈柔软舒适。可是当项圈跟随链子一动,昔日被折磨的感受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让我毫无挣扎之力。」

「木马!皮鞭!蜡烛!……」

「他们把我带进了地牢内,里面挂满了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道具。绝望的恐惧充斥了我的脑海,我恨不得转身逃跑。然而脖子的项链……」

「嗯……呵!……我拼命的让身体悬空……」

「身体大字形的被吊在半空,全凭双臂的力量来支持。小木屋的屋顶正好顶在户上,因为抖动的身体,屋顶不时被夹在两片瓣中。锋利的尖端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张开的瓣像两把刷子,不停的为屋顶添上透明的油漆。虽然痛,可是也有快感!」

「啊~~~~~」

「手上的绳子突然断了,身躯犹如断线风筝似的扑倒在木屋上。最敏感的芽不偏不倚的压在锋利的屋顶上……」

「我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可是又再次无力的倒下……」

「说不清的感觉汇聚在户,刺痛、麻痹、灼热、还夹杂着一丝快慰……」

「黄色的尿沿着木屋,沙沙的留下来,我失禁了……」

「为什么我是女人?要不是女人又怎么会受到如此的苦楚?」

「……」

「第一波的折磨刚结束,第二波又接踵而来。」

「双手再次被绑了起来,放在身后。那贼更跨坐在我脖子上,让我保持小狗姿势。小腿与大腿被宽大的皮带紧紧的捆绑,哪怕是放松一下也是不能。」

「道内塞了一条电动阳具,吱吱作响。好几次当它快掉出来,我都努力的夹紧,因为那贼说,如果掉了,就让我给他添脚趾,添屁股。这还不算,肛门被灌了足足800毫升的暖水!」

「暖融融的水又舒服又难受。热腾腾的水温让我很想舒服的闭上眼睛,放松全身来享受。然而饱满的大肠不断发出要排泄的信号,素来爱干净的我又怎么能像不要脸的动物,在大厅里方便,而且是二号?」

「最让我羞愧的是,那贼和围在周边的人!他们一副看好戏的可憎面目更让我感到不堪与耻辱。」

「学狗爬和叫的时候,虽然觉得羞辱,可是并没有像现在那种赤裸裸的感受。」

「排泄的逼切感在我的脑海里来回激荡,不断的把我和那吐着舌头,提起后腿,在墙角撒尿的低等动物划上等号。」

「我无助的地头朝身下望去,期望无形的目光可以把快要突围而出的便水堵住。可惜下垂的房把我的目光遮挡了。不管我如何用力的甩动,那两团依然把下身严严实实的挡住了。」

「叮当!叮当!」

「头上的两颗铃铛响个不停,像催命符一样的动摇着我的防线。每一下铃声,每一下分神,都仿佛令肛门松弛了些。满肚子的祸水就像黄河那样,随时会破瑅而出,把那些混杂着泥土的河水奔泻出来。」

「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防线在渐渐崩溃,众人的视线也都集中在我的下身,热辣辣的目光把户也能感受得到!」

「在这要命的时候,我赫然看见那贼手里的皮鞭高高举起!」

「啊!呀……」

「那像被火灼的鞭痕好几秒钟才传到我的脑袋里,因为那喷的快感与羞愧完全把一切感官都遮掩了。」

「全身挺直僵硬,这一刻的我,不禁又想起那天树林里被强暴的一幕。暴的歹徒把天鹅美丽的翅膀狠狠折断……」

「……」

第十六天

「身下传来阵阵恶臭,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那黑得发亮的手又把仍在一旁的注器拾起。」

「不断注入的冷水和热水对我再也没有感觉了。这也难怪,因为刚注入的水马上从肛门内流了出来。」

「玩得无趣,黑色的手像赌气的小孩,把手中的注器远远的抛在地上。」

「黑鬼不知说了句什么,四周响起了一片嚎叫声。可是我只想合上眼睛休息一会。」

「恍恍惚惚期间,肛门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两瓣股仿佛被撕开了。」

「已经好几小时没有尝到痛苦的滋味了,地狱般的痛苦把我从梦乡里拉回了现实世界。」

「回头一看,我差点吓昏了。」

「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像野兽那样闪烁着饥饿的光芒。漆黑的大手像蜘蛛一般抓紧了我的股,狠命的往外扳。」

「壮的比我的手臂还!它像吹了气的气球,迅速的填满我肛门的每一丝空隙。」

「的蘑菇头跟狞笑中的黑鬼一样,张开了血盘大口,缓慢又固执的撕裂了我的肛门。」

「呜!!!啊!!!」

「大地随着我的大腿隆隆的抖动,两手加上双脚也难以让我站稳。」

「除了痛,还是痛!」

「啊……」

「我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我的世界只有无尽的痛、痛、和更痛!」

「ohyeah!」

「yeeeeehaaa!」

「疯狂的鬼叫又把我拉回这残酷的世界,地狱一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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