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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铸成大错

在蓝天白云间,我惬意的飞舞着,温暖的微风包围着我,轻柔的从我前、胯间吹过,痒痒的,我忍不住咯咯娇笑。

悠悠醒来,神志一点一点恢复,梦境中的感觉依然真实地体会到,我不禁一惊,仔细一看,不由自主地尖叫一声,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含混的声音。

我的嘴里横勒这一金属棍,使我不能发出清晰的语言,金属棍两端的细链拉向脑后,不知锁在什么东西上,令我的头也不能丝毫摆动。

我瞪大了惊骇的眼睛,两头长着白白长毛的山羊站在我面前,伸出细长的舌头,一下一下舔我两颗裸露的头,每舔一下,都会有一股快感的电流从尖传遍全身。我试图动动身体,摆脱这两头不知疲倦的家伙,可是从肩头到腰腹紧紧缠绕的铁链却令我连一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只能挺着高耸的峰送到它们口中一般。

可恶,这是什么刑法?我诅咒着,却无法抗拒那恼人的阵阵快感。“上帝啊,快让它们停下来!”一道道快感的波浪袭向我的脑海,让我浑身一阵阵酥软,“不,不,怎么会这样?我一定要坚持,决不让两只山羊打垮我!”

山羊嘴里热乎乎的气喷到我脯上,两粒头丰富的神经末梢在柔软舌尖的舔舐下,已经充血高高勃起。那种又痒又麻让人全身酥软的感觉不断侵袭着我的神志,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

迷糊中,丹田里一股热流升起,满满的弥漫到全身,下身传来一丝空虚的感觉,我不由自主地想夹紧双腿,可是修长健美的下肢也被大大分开铐紧,本不可能动弹半分。

“哦”我心里忍不住呻吟着,道里开始出现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多么想伸手抓挠一下,好缓解这沁入骨髓的难耐,可是我无法做到,只有痛苦的在绝望里挣扎。

紧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每一下舔舐都将我向欲望的深渊退去,我苦苦保持着一点?

第四十六章欲海沉沦

作者:

“快走!”身后的人喝道。

我一丝不挂地走在大街上,双手被反锁在背上,高高提起,几乎与锁在颈部的金属圈挨着,肩膀像折断一样向后张开,前两只硕大浑圆的巨奋力前挺,两只凸起的圆圆尖上各自挂着一只小铃铛,脚上拖着沉重的镣铐,一步一步艰难的迈进,铃叮当作响,稍微一慢,就会有皮鞭劈头盖脸的抽来。

皮的痛苦算不了什么,满街围观的人群让我羞愤欲绝,“啪”一个西红柿砸在我口上,红红的汁子和果挂满前。

“呸!不要脸的婊子,打死她!”

“就是这个贱女人把国家机密出卖给敌人,要不然帝国早就能称霸世界了。”

“这个妇为了讨好她的情人,不惜出卖自己国家,不知道她有多少奸夫。”

“你看这个妇的大子,真想把它捏爆。”

“哎呀,水都流出来了,太不要脸了。”

遭受这样的羞辱,我宁愿立刻死去,可是现在生死已不再由我,甚至身体的反应我都无法控制,两腿之间一片冰凉。

“真是荡啊,只是被人看看就会兴奋,要是进小里,还不爽上了天?”

押解我游街示众的一队士兵不停的抽打我,用鞭梢捅我的头,拨弄着铃乱响,与周围的人一起哈哈大笑。

拖着沉重的脚镣,每一步都迈得那么艰难,细嫩的脚踝皮肤被磨破了,糙冷硬的的铁质镣铐不停刺激着伤口,越磨越深,有的地方大概已经见到骨头了吧,我痛苦的想。

番茄,**蛋,果皮,不断地扔到我身上,“臭婊子!”“母狗!”骂声不绝于耳,我的心在淌血,这就是我誓死保卫的人民吗?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上天啊,如果你还有一点慈悲的话,求求你立刻让我死去,免受这样恶毒的屈辱。可是,我还活着,真真实实的感受着每一分耻辱,无法解脱。

帝京的街道我曾经那么熟悉,多少次我骄傲地挺着丰满的脯,充满自信风姿绰约的款款而行,怎会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会赤身裸体,带着手铐脚镣,被人押着游行示众,巨大的羞辱让我一阵阵晕眩,我低着头,不敢抬眼,我怕看到熟悉的面孔。

可恶的士兵像识破我的心思,刷地一鞭抽在我背上,喝道:“把脸抬起来,让大家看看这只绝色的荡母狗。”

我无可奈何仰起脸,街道两旁已密密麻麻排满了围观的人群,不少人兴奋的欢呼,跟着押我的队伍走,不肯错过一下。

黄昏时间,被押着游行示众了整整一天的我走到了帝京中心广场。广场中央早已搭好一个木台,下面围满了好事的观众。我被带到木台中间,一个铁钩钩到我背上的铁链中间,向上一提,我惨叫一声,本来已经痛得失去知觉的臂膀像被生生折断般。铁钩无情的把我吊在半空,双腿向后拉起,士兵们放长了两脚之间的铁链,然后也同样吊起来,这样我在空中被吊成反弓形,两腿大大张开,一双豪沉甸甸的悬垂在前。

几个强光灯近距离打在我身上,炙烤得我汗流浃背,昏昏沉沉。

连接三天,一清早我就被拉出去游行示众,晚上,市中心广场的木台上,竖着一个门字形颈首枷,枷的一头固定在地上。另一头有三个一字排开的三个孔,我的头被枷在中间一个稍微大一些的孔里,两只手分别枷在两旁的小孔里,成90度鞠躬状站立,脚下还穿着那双六吋的水晶细高跟鞋,两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非常痛苦。士兵不停的用皮鞭抽打我高高厥起的浑圆屁股,用俗无耻的言语训斥我,污辱我,用手我的股沟之间,然后把沾满晶莹闪亮水的手高举示众,台下的人群便爆发出兴奋的谩骂。

一句句言秽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将我割得鲜血淋淋,支离破碎。身体彻底被毒打垮,骚动难耐,有时那些士兵用鞭梢捅我的部,我都会兴奋的扭动胯部迎合,这时,他们就会把鞭梢捉狭的拿开,笑嘻嘻的看着我难过得呻吟。

三天以后,我被关回帝国军部,却不是那间森可怖的刑讯室,而是一间戒备森严的囚室。

我大字张开躺在一张可以任意调节的铁床上,四肢被铁铐紧紧地锁住。一个男子在我身上发泄完后满意的离去,马上有人进来将我的身体冲洗干净,因为下一个客人已经等待多时了。

就这样,无休无止的奸令神志不再属于自己,我只朦胧的知道,卡德尔下令让我公开接受所有帝国人的轮奸,每日里,还定时给我注毒。

高浓度的毒融进我的血,我的意识已经彻底迷失,只是感到无比的空虚,极度的渴望,只有在感受强烈冲击的时候,我才会兴奋,一旦没有人进入身体,我就会难过异常,恨不得自己将身体撕碎。

每隔一段时间,我的神志会有片刻的清醒,旋即又再次选入迷乱的深渊。每一次的清醒,都令我更加痛苦,因为可以看到在我身上发生的真切的一幕幕。

有一回,我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看着身上的人正满头大汗的奋力挺进,面孔兴奋的扭曲,猛一抬眼,突然看见我的眼神清澈,动作顿时僵硬,神情尴尬之极。

我把脸扭过一边,不愿再看那张脸,淡淡道:“怎么是你,方士清?”

“对不起,艾琳。”方士清从我身上爬起,羞愧道:“你知道,没有人能敌得住你的诱惑。前几日,你被拉到街上裸体示众,我每天都去看你,看到你受苦,我心如刀绞,身为同学,我却什么都不敢做,我都么希望自己能不顾一切,冲上去救你,哪怕为你而死。可是我不敢,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令我胆怯。渐渐地,当他们羞辱你的时候,我好兴奋,明知自己太卑鄙了,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后来,卡德尔宣布所有人可以来轮流上你,鬼使神差的,我也报了名。”

方士清是班里非常活跃的分子,思想敏锐,言辞激进,我对他比较有好感的,若在从前,他作出这样的事,我一定对他痛恨之极,可现在,经历了这些,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没有什么好怨恨的了,当下没有感情道:“那现在你已经满足了,可以离开了。”

“不、不,艾琳,”方士清急道:“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崇拜你,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高贵的女神。”

我心头一酸,强行忍住眼泪,我再也不是那个美丽感,充满正义感的坚强女英雄,现在我只是一个任人凌辱,被欲征服的荡女人。

“对不起,艾琳,我还要告诉你,在我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同学来过了。”方士清小心翼翼的再次道,见我不言语,又道:“我们、我们实在太混蛋了,我回去找到他们,告诉他们再也不许来了。”

我轻轻道:“那又有什么必要?你们来和别的人来,又有什么区别?”

方士清道:“那你不恨我们吗?”

我摇摇头,是啊,我有什么资格怨恨别人。

方士清一喜道:“谢谢你,艾琳。你知道吗?自从你出现在我们班里,所有的人都被你的美丽折服,大学生活因为你而丰富多彩,我们每个人心里都埋藏着一个奢望,从来不敢告诉别人,甚至自己都小心翼翼,不敢多去碰它。那一天,你穿着一身雪白的旗袍来参加聚会,虽然带着手铐脚镣,却还是那样明艳照人,我当时就脑中嗡的一响,像中邪一般,我想还有好多人跟我一样。所以,我们明知道这样做卑鄙无耻,却怎么也压抑不住心魔的诱惑。你不恨我们,却让我感到更加惭愧。”

我耳中早已听不见他在说什么,那股强大的欲念再次升起,顷刻间湮没了我的理智。

方士清见我面色有异,惊道:“艾琳,你怎么了?”

我呻吟道:“再给我,快,快上来!”被铁铐禁锢的雪白感的身体不住扭曲,方士清呆了呆,伸出手,抓住两只微微颤动的豪,又伏上身来。

我疯狂的挺着下身,极力迎合着,嘴里发出原始的浪叫。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来了又走,只知道纵情的享受,只有在迷乱中,我才能远离痛苦,在虚妄的快感中得到解脱。

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更多的时候都沉陷入欲念的迷惘中。

另一间屋子里,我带着哭音沙哑的喊道:“为什么还不给我啊?我受不了了!”我背靠着一铁柱,双手反缚,两只脚大大分开,分别与地下的铁环固定在一起,我搞不清楚被绑在这里多长时间了,只知道长时间没有人来满足我,熊熊的欲火快要将我燃烧起来。

我扭着屁股,与背后的柱子摩擦,可前面和下身才真正的难受啊,一道冰冷的体不受控制的沿着笔直光滑的大腿内侧流下,“啊!”我痛苦的呻吟着。

一只手托起我的下颌,道:“女英雄,你怎么了?”

我像溺水的人遇到救星一般,哀求道:“快给我吧,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娇嫩的头被狠狠掐了一下,“啊!”我痛得流出眼泪,同时刺痛让我的脑子瞬间恢复了一丝清醒。我睁开迷茫的双眼,卡德尔正站在面前邪邪笑着,“你想要什么?”他小声问道。

“哦!不,不!”我痛苦的使劲摇头。

“那太遗憾了,原来坚贞不屈的女英雄不想让别人帮她。那么好吧,我只好跟别人玩了。”

卡德尔的背后转出一个高挑感的长发女郎,贴近卡德尔身前,挑逗的扭动身体,感撩人,卡德尔一手握住她的房,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坚挺的阳具直而入,那女郎立刻发出夸张的娇吟声,一声声钻进我的耳朵里,我甩着头,想将这催人心神的声音甩掉,却毫无用处。

这声音像在我心里的欲火浇上一桶油般,火焰腾的一下窜起,我哭叫道:“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了。”

“女英雄是不会哀求的,只有母狗才会。你到底是什么?”

“我、我,”我的神志已经迷乱,但潜意识还有什么阻止我说出口。

“快说,不然我们就要走了。”声音有些不耐烦了。

“我、我是母狗!哇!”我已经感受不到羞耻了,但不知为什么,还是失声痛哭出来。

“对!你是母狗,是一只荡的母狗。”房被紧紧的攥住,我感激的扭动身体。

一个女人的声音鄙夷道:“真是不要脸的婊子!”

我只想要赶快满足,对她的讥笑本不理。手臂上的铁链解开,脚上的镣铐也打开,我摇摇晃晃站立不稳,扑倒在地下。

“想要的话就要像母狗一样爬过来!”

我犹豫一下,手脚并用,向那声音爬去,卡德尔像逗真正的狗一样闪开,又命令我继续爬。我手脚无力,动作迟缓,总是追不到他,急的痛哭。

门似乎被推开,有人进来,我爬着爬着,突然撞到一个腿上,那双腿纹丝不动,只撞得我脑袋生疼。我艰难的仰起头,一张冷峻美艳的脸庞印入眼中,好熟悉呀,我费力的在迷糊的大脑里搜索,啊!我心头一震,是莱娜,那个感冷艳的女卫队长,为什么她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鄙夷,痛恨,还有一丝失望。

她看了我一会儿,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我心头像划过一道闪电,朦朦胧胧似乎想起什么,喃喃道:“我不是母狗,我不是母狗。”

“什么?浑蛋!”我腰间挨了重重一脚,摔倒在地,“看来你的调教还不够,我一定要让你变成一条彻彻底底的母狗!”

一阵脚步声后,几只大手把我拖出房间,又锁到那个不知多少人凌辱过我的床上。

不分白天黑夜,总有人趴在我身上发泄兽欲,我的意识更加迷乱,在不断的奸中感到愉悦,好像生来就渴望享受这样的欲。漫长的沉迷之后,也有片刻的清醒,只是这清醒越来越短暂,而清醒之后的痛苦让我感到心头在淌血,而重新陷入迷乱,让我不知是庆幸还是悲苦,只本能地想要逃避清醒时揪心的悔恨痛苦,赶快逃入欢愉的享乐中,从煎熬中解脱出来。

我无意识的呻吟着,檀口微张,“啊、啊、我想要啊!”完美无瑕的身体像蛇一样妖媚的扭动,两腿之间晶莹闪亮的水不断流淌,一个好听的声音发出低低的叹息:“唉!”充满了痛惜和无奈。

我难过的娇吟:“你是谁啊?为什么不来要我,难道我不美吗?”

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拂过我的脸庞,那个声音幽幽道:“难道你真的没有意识了吗?你知道吗?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坚贞不屈的神情是那么动人,连我作为你的敌人都被深深打动,我把你当作自己的影子,在你身上实现着我曾经失败的努力,可现在,我是多么的失望,你也只是平凡的女人,最终在残暴面前地下曾经高贵的头。”

声音好熟悉啊,我努力在记忆中搜索,意识一点一点清晰起来,我睁开双眼,美丽如同雕刻般完美的脸庞映入眼帘,我轻轻道:“莱娜,是你!”

莱娜美目中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你还认识我,那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赤裸裸的被锁在铁床上,下身隐隐传来肿胀的疼痛,还能感觉到一滴滴水顺着线条优美的大腿流下,不堪入目的丑陋场面像电影般在脑子里回放,我别过脸,不让她看见我眼里盈满的泪水。

莱娜痛心道:“没想到我所看重的女英雄竟然会沦为一个不知廉耻的交机器,为了满足欲,摇首摆尾,丑态百出,早知今天这样,还不如我当日就把你活活拷打死,至少你在我心里还会留下一个完美的形象。”

我抽泣道:“求求你,不要说了,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听了一会儿,莱娜道:“雪子、安妮她们来了,她们想救你,费尽心机,居然找到了我,求我帮忙,我劝她们回去,因为现在的艾琳已经不值得她们舍命相救了,以前的那个倔强骄傲漂亮感的艾琳已经彻底死了,现在留下的只是一具没有尊严荡入骨的躯壳,即使救回去,也只是一个没有用的废物。”

我使劲咬着下唇,泪水还是忍不住的滚滚而下。雪子,安妮,菲儿,对不起,我不配做你们的艾琳姐,忘了我吧,不要让我懦弱可耻的行径玷污了你们纯洁的灵魂。

莱娜继续道:“从前你的美丽和勇敢给我极大的震撼,我欣赏你,有一点嫉妒也有一点崇拜,尽管有一丝不甘心,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你是这世上最完美的女。现在,我对你只有鄙夷和痛恨,因为你的堕落毁了我心里一个美丽的梦。”

我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来:“我没有办法,那种感觉,我实在抗拒不了啊,我本控制不了自己,我好恨我自己啊!”悔恨的泪水汹涌而出,“求求你,快点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求求你,赶快杀死我,让我解脱吧!”

莱娜的声音冷冰冰道:“好吧,我也不想看到你这幅恶心的样子。”胳膊上一阵微微的刺痛,随即麻痹向全身扩散,视线变得模糊,我心头一喜,用最后的力气道:“谢谢你!”头一歪,意识变得越来越迷糊,迷朦中听到莱娜的声音道:“雪子、安妮,我把她交给你们,以后的事就看她的造化了。”

第四十七章以刑制

作者:美丽人生

第四十七章以刑制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似乎身处一个高速行驶的车里,那股身体深处的瘙痒又再袭来,我扭动着,呻吟着:“好难受啊,快给我,进去呀!”

一个声音像从天外传来:“艾琳,艾琳,你醒醒,还记得我吗?我是苏伟啊!”

“苏伟、苏伟?”好熟悉的名字,在哪里听过,一波波快感袭进脑海,驱散了我试图汇聚的神志:“给我,快呀,进下面,我里面好痒啊。”

另一个的声音道:“我早说过,艾琳骨子里荡得很,你看她这个样子,***,我受不了了,我先来。”

一个女声道:“卡隆舅舅!你要胡来,当心我告诉爸爸。”

那个的声音干笑两声:“嘿嘿,我是想帮她,你看她已经骚得不行了,要是不帮她,恐怕会被欲火烧死的。”

那个女生小声问道:“怎么办,小猫咪?”

另一个女生沉吟一下道:“没办法了,只好先让他们给艾琳平息一下欲火。我们到前面去避一下!”

悉悉索索一阵,空间里没有了女孩的声音,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我惬意的迎合着,意外地没有被锁着手脚,立刻八爪鱼般抱住一个人,骑到他腰上,把那长长挺立的钢直吞入下体,激烈的摇摆着,欢快的大叫。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我的世界里只有放荡的喜悦。

混沌中,一个长满长长触手的怪物紧紧缠抱着我,我的双手,长腿,房,部都被他的触手牢牢箍住,我又痛苦又舒服,拼命甩着头大叫着,一个触手伸进我嘴里,塞得满满的,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场景变幻,我赤身躺在一片沙漠里,烈日的骄阳晒得我浑身滚烫,口干舌燥的我痛苦的翻滚着,却逃不脱炙热的阳光和滚烫的沙子;忽而,静静的海面上,我随波逐流,时上时下,温暖的海水轻轻抚着我的肌肤,像情人温柔的手。

有人在我耳边轻轻道:“艾琳姐,艾琳姐,你醒醒,你听得到吗?”

是谁闯进了我的世界?我有些生气。

“艾琳!”“艾琳!”“艾琳!”为什么那么多人呼唤我的名字,我有点害怕了,缓缓睁开眼睛,白茫茫的一片,几个模糊的人影在我上方晃动。

目光渐渐汇聚,人影清晰起来,“安妮,雪子,菲儿?”我吃了一惊,轻声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快走,这里危险,有好多魔鬼要来抓你们,赶快走!”我惊恐地叫道。

安妮泪光殷殷道:“艾琳姐,我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吓死我们了。”

雪子眼睛红红的,说道:“艾琳,你终于醒了。不要害怕,你已经回家了,我们都跟你在一起,无论出现什么情况,我们都会和你一起面对,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恐惧了。”

我依然不安道:“这是哪里?”我想起来了,是莱娜帮助她们把我救了出来,可是,却让我陷入更大的痛苦中。“你们为什么要救我?”我抱着头,无脸面对她们。

菲儿焦急的声音道:“艾琳姐,你不要这样,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我猛地坐起来,叫道:“帮我?你们怎么帮我?我现在好难受啊,快去,快找人来干我!”吓得菲儿尖叫一声后退。

我的眼睛红红的,身体里又开始涌起熊熊的欲火,我使劲抓着自己的房,用力揉捏着,另一只手伸到两腿之间,“嗞”的一声,手指滑进早已水流淌的道:“求求你们,快点找人来干我,我受不了了!”我嘶声道。

安妮流泪问道:“小猫咪,怎么办啊?”

雪子为难之极,犹豫片刻道:“先叫他们进来暂时为艾琳解脱一下,然后我们再想办法。”

在几双大手按到我的身体上时,我陷入了欲望的迷乱中。

又一次从难耐的骚动中醒来,我难过得呻吟着,渴望有人来抚我,慰籍我干渴的身体,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来啊?我一只手在口乱揉,另一只手伸进道里挖弄,我喘息着,不解渴的扭动着。

雪子的声音尽量平静道:“艾琳,我问过了师父,他说你身上中的毒不是一般的春药,而是像毒品一样,不仅可以产生比普通春药强烈千倍的欲,而且会产生麻痹致幻作用,时间长了,更会产生戒除不去的毒瘾,并且对这种毒,这世上没有一种解药。”

我痛苦道:“那怎么办?我本无法忍受,你快点去叫他们来吧。”

雪子大声道:“艾琳,你振作一点,难道你甘愿这样沉沦吗?难道你甘愿让深爱你的人看到你这幅样子吗?你知道吗?菲儿的哥哥死里逃生找到我们,历尽艰辛,因为在他的心里,你就是完美的女神;卡隆为你改变过去浪子的行径;还有雷蒙,他舍弃一切救你,难道你就这样回报他们吗?不错,所有男人都不可能抗拒你体的诱惑,他们也渴望能拥有你,但绝不是这种情形下的轮奸,我们大家想见到的是从前那个美丽善良,感坚强的艾琳!”

我流着眼泪道:“实在是太难受了,好雪子,我求求你,先让他们来帮我一下,然后再想该如何办。”

雪子摇摇头,哑声道:“不可能了,艾琳,我已经把你带离他们了,这里百余公里内都找不到一个男人。”

我失声痛哭,难过得攥住口,哀求道:“求求你,帮帮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雪子道:“安妮,菲儿,你们快帮我把艾琳捆绑起来!”

我惊恐道:“安妮,菲儿,你们干什么?啊!为什么绑住我?”三双手把我按在床上,我极力挣扎着,虚弱无力,不一会儿,就被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被推到一木桩前,反绑在上面。

身体里的欲火越烧越烈,我难过极了,可是双手被反绑在木桩后边,一动不能动,感觉更加难以忍耐,前两只硕大的豪胀鼓鼓的,多么希望有一只大手无情的揉捏它们,把它们捏得变形,娇嫩的头在空气中俏立,为什么没有人来把它们捏在手指里,使劲捻动,或掐,或咬;更难以忍受的道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爬动,瘙痒深入骨髓,直痒得我浑身发颤。

“呃!”从咽喉深处发出痛苦的哀号,我痛哭流涕,央求道:“快一点,难受死我了,快点儿,随便拿什么塞进去,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美丽的脸庞痛苦的扭曲,要是再没有东西塞进道里填补空虚,我简直生不如死。

安妮和菲儿看着我的惨象,忧心忡忡道:“怎么办?这样下去,搞不好艾琳姐真的会死的。”

雪子面色凝重,突然厉声道:“安妮,菲儿,你们快到外面找几荆条来!”

安妮和菲儿一怔,刚要询问,雪子喝道:“快去!”从没见雪子这么严肃,安妮和菲儿不再犹豫,飞奔出去,不一会儿,一人手里拿着几长长的荆条回来。

雪子挑了一,在手里掂掂,对我道:“艾琳,你忍着点儿!”说完,“啪!”的一声脆响,我的前泛起一条长长的血痕,我顿时发出一声惨叫,痛彻心肺。

安妮和菲尔惊呼道:“雪子,你疯了吗?干吗打艾琳姐?”

雪子递给安妮一荆条道:“安妮,你站到艾琳背后抽她。”

我哭着哀求道:“为什么打我?不要打了,好痛啊。”

雪子流出了眼泪,道:“艾琳,原谅我!只有剧烈的疼痛才能帮你克服强大无匹的欲,你要咬牙忍住,不要叫出声来。你还记得我仓河师叔对你说的话吗?你要把体所受的痛苦全部接收下来,用这样强烈的刺激激发你身体里的潜能,才有可能战胜这毒。安妮,快和我一起抽打艾琳。”

“啪!”“啪!”前后背隆起几道血痕,我忍不住凄惨的哭出来,“我做不到啊!太疼了。”

“艾琳,你一定做得到的!我们相信你,一定要坚持。”雪子和安妮带着哭音喊道。

荆条带着风声抽在赤裸的膛,后背,腰和臀部,火辣辣的剧痛压过一切欲念,我哭喊着,苦苦哀求:“别打了,痛啊!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啦!”。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悠悠醒转,已不知过去多长时间,我睁开眼睛,环视一周,菲儿坐在门口怔怔的出神,我还是被绑在木桩子上。

我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纵横交错的布满血印,火烧一样疼痛,我呻吟一声,发现丹田里那股骚热又蠢蠢欲动。

菲儿听见声音,转过身来道:“艾琳姐,你醒了。”

我道:“菲儿,怎么只你一个人,安妮和雪子呢?”

“她们出去找食物了,留下我看着你。”突然意识到说错话了,调皮的吐吐舌头。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清醒,笑笑道:“艾琳姐现在是你们的囚犯,一定要好好看管。”在以前,即使有神志的时候,也是昏昏沉沉的,从未有完全正常的清醒。

菲儿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道:“艾琳姐,雪子和安妮那样打你,一定很疼吧。她们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我笑一下道:“她们是对的,她们那样是在帮我。”眉头一皱,轻轻发出“哦”的一声。

菲儿关切道:“艾琳姐,你怎么了?很难过吗?我给你松绑吧。”

我摇摇头,道:“不要了,我一会儿难受起来,你一个人制不住我,我不知会干出什么事来。”

菲儿急道:“那怎么办?我怎么才能帮你呢,艾琳姐?”

我强行压制住心里的冲动,勉强道:“菲儿,如果艾琳姐一会儿难过得受不了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像雪子那样用鞭子抽打我?”

菲儿尖叫一声跳起来道:“不、不行,我下不去手!”

我叹息一声,缓缓道:“那艾琳姐可要受苦了!”

菲儿明亮的大眼睛闪了闪,犹豫道:“雪子她们临走的时候,若是她们没有回来,你醒来难受的忍受不住,就让我用这桶水给你擦身体。可是,我尝了一下,那是一桶很浓的盐水。”

我苦笑一下,她们想得还真周到啊!

骚热迅速蔓延到全身,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大脑,我渐渐陷入迷乱。“啊!好难受啊!

快来干我呀,我的道里好痒,太难受了!”我无意识的呻吟着,被绳子紧紧捆绑的身体痛苦的扭曲着。

在欲中苦苦遭受着煎熬,突然身体一阵火烧般的剧痛,迷乱的大脑刺进一道清醒,我睁开眼睛,菲儿正拿着毛巾沾着浓盐水擦拭我遍布伤痕的脯。

“咝!”我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哀求道:“菲儿,哦,好菲儿,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痛死了。”

菲儿吓得扔掉毛巾,抱住我痛哭道:“艾琳姐,对不起,我不折磨你了。”

菲儿粉嫩的小脸贴在我丰满的脯上,又痒又酥,我呻吟道:“菲儿,抱紧我,抱紧我。

抓住我的房,咬我的头,求求你,快一点儿!”我挺着脯,努力要把头塞进菲儿嘴里。

菲儿躲着,终于不忍我苦苦哀求和痛苦绝望的神情,犹豫的把我的头含进嘴里。

“啊!”我欢快的叫一声,拼命扭动胯部,在菲儿身上摩擦,娇呼道:“菲儿,把手伸进去,伸进去啊!”菲儿的手哆哆嗦嗦的伸进我两腿之间,分开密缝,手指进去。

我兴奋的甩着头,大叫道:“再深点,再深点!”

正在这时,雪子一声惊叫:“菲儿,你干什么?”我身前的菲儿被一把拉开,我顿时被一股极度的空虚包围,哭道:“不要,让她给我,我难受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我嗓子里发出,雪子把整桶的盐水浇在我布满伤口的身上,周身上下火烧火燎的剧痛令我眼前一片发黑,昏死过去。

就这样,当我清醒过来,还有理智的时候,雪子安妮和菲儿来跟我说话,鼓励我坚持,尽量让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别的地方时间长一些,而当我快要陷入欲的迷乱时,雪子和安妮就拿起荆条狠狠地抽打我,直到把我打得昏死过去,暂时脱离开毒的控制。

一个月后,我的状态好多了,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在被抽打时,我不再痛哭哀求,已经可以咬牙忍受,只有在实在痛得受不了的时候才轻声呻吟几声。说来也奇怪,随着我咬紧牙关忍受鞭打,毒激起的欲也不像开始时那么强烈的不可抗拒,慢慢的,自信一点点恢复,眼神中也渐渐有了神采。

有时候,雪子她们见我神状态不错,就把我从木桩上解下来,给我一段自由的时间,雪子还用她的独门手法给我舒筋活血,按摩被长时间捆绑的臂膀,而当隐隐感到不妥的时候,我提前告诉她们,又会把我绑回木桩上,毒肆虐时,荆条抽打的剧痛帮助我抵抗欲的侵入。

又过了一个多月,陷入迷乱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大部分的时间,我都自由自在的与三个少女说笑,终于又一次,雪子看见我神色有异,关切地问道:“艾琳,又来了吗?”

我脸庞微红,点点头。

安妮早准备好绳子,道:“过来吧,艾琳姐,站到木桩前来,接受捆绑吧。”

我笑笑,摇摇头道:“我想今天不需要捆绑了。”

雪子眼中出惊喜的神色:“当真么,艾琳?”

我含笑确认。

安妮嘟起小嘴,不满道:“什么嘛?绑起来的样子才好看,不绑起来,要是控制不住怎么办?”

雪子道:“安妮,你应该恭喜艾琳才对,她这样说,是因为她知道已经可以凭借自身的力量成功克服毒的作用了。”

我说道:“我也不能完全确定,但希望尝试一次,我还是需要你们的帮助。跟我来。”

我领着三个美丽少女出到屋前,绿树围绕着一小片空地,清风阵阵,十分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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