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妮与我过去认识的许多处女不同。做爱本身似乎没有让她感觉太多的变化,可能她刻意不表示,也可能不愿显示甚么特别之处,以免让怡伦觉得委屈难受。
其实无论是怡伦还是怡妮,总得有个先后的,只是怡妮碰巧占先而已。
相对而言,怡伦似乎显得更加焦躁不安。满脸的委屈一直到吃午餐时才勉强高兴一些。每当怡妮对我稍稍有些撒娇或亲昵,怡伦看上去就很是恼火,其实,过去一直这样亲昵随便,只是怡伦总感到好像我与怡妮似乎更亲密些所以很伤心委屈。
与怡伦和怡妮作爱在我心理上感觉不同,好像更加理性一些,她们年龄虽然不大,但毕竟象小雪一样更象一对正常夫妻的性生活,可能怡妮的感受不同,心理上对我好像跟过去一样。
我在书房问埃玛一些业务上的事。怡伦和怡妮知道这时她们是不便打扰我的,俩人闲着无事,去游泳池游泳。事情告一段落,我对埃玛说∶“埃米,你有时间多与怡伦怡妮说说。”
埃玛看看我,点点头,她知道我指甚么,她平静地说∶“有些事情不用多教的。”
“毕竟她们的母亲早逝,没有母爱的孩子许多事情不是太明白的。”
埃玛沉吟了一下看着我问∶“来书房前真树子小姐问我以后怎么称呼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我告诉她还跟过去一样,你没意见吧?”
我犹疑了一下,说∶“暂时这样吧,等与小雪商量后再说。恐怕还是现在这样方便些。”
“就怕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不愿意,她们知道许多人将真濑小姐都称为夫人的。”
“小孩子知道甚么,而且她们也不太懂这些,不要在意。”
“虽这样说,但她们即使与真濑小姐比身份也不一样的。”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别纠缠在这些事情上,你们爱怎样处理怎样处理吧。”
埃玛顿时不吭声了。我看看埃玛,道歉道∶“埃米,对不起。”
埃玛强颜笑笑,说∶“没关系。你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我搂住埃玛亲了一下,点点头。埃玛默默回吻我一下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怡伦和怡妮静静推开门,怡妮轻声问∶“你工作结束了吗?”
我看着她们两张青春活泼的脸,笑着点点头。两人一声娇呼,蹦蹦跳跳地冲到我身边。我抚摸着怡妮稍稍有些湿漓的头发,想着她那美妙绝伦的身体,内心充满了柔情。我温和地问∶“游泳了?”
怡妮嘻嘻笑着点点头,凑上嘴亲吻我一下,歪头看着我说∶“怡伦说了,你如果还没结束工作她要强迫你休息了。”
我将怡伦搂到怀里,笑着说∶“你敢。”
“我们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一天,你老呆在房间里工作工作,也不陪我们玩玩。”
怡伦依偎在我怀里,撒娇地说。
浴后的脸显得格外干净光洁,我看着怡伦的脸有些发呆。怡伦那修长的身体在怀里柔软得好像水一样。那种娇媚可爱美不胜收。怡伦偷偷瞥怡妮一眼,脸色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轻轻推我一下,柔柔地说∶“干吗这样看着我。”
怡妮嘟嘟嘴唇,说∶“你不就想他这样嘛。”
我定定神,温和地看着怡妮说∶“怡妮,别这样说,你和怡伦一样,我们是一体的,我不想看见你们彼此不和。”
怡妮垂下头,轻声说∶“知道啦,我们并没有不和。可你也不许偏心眼。”
怡伦不服气地说∶“要偏也是偏向你。”
怡妮看看怡伦,想说甚么,看看我终于没说出来。怡伦嘻嘻笑着说∶“怡妮,有甚么说出来。”
怡妮也笑了∶“我甚么也不说了,你要他骂我啊?”
夜幕刚刚降临。怡伦显得紧张又兴奋。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眼楮里充满了柔情和渴望。怡妮则有些无精打采,没有象平时一样嘻闹。
丰油子服侍我洗完,刚躺下,怡妮没有精神地进房间,她直接上床依偎到我怀里,紧紧搂住我不说话。我轻轻抚摸怡妮,怡妮在我抚摸下身体开始微微发颤。
她猛地将脸贴到我脸上呜咽道∶“我真不想一个人去睡觉。呜呜——”她低声哭泣起来。
我安慰哄她。怡伦兴冲冲地推门进卧室。见状她有些失落地静静来到床边,坐在床边地板上看着我们。怡妮哭泣了一会儿,看看我不好意思地擦擦泪,下床离开了。
我看着床边的怡伦,尽量轻松地笑着说∶“怎么,你想一晚都坐在那里?”
怡伦甜甜一笑,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她起身,略略含羞地钻进被单。身体微微颤栗着。怡伦与前一晚怡妮不同,她是清楚即将要发生甚么事,因而显得格外拘谨。我温柔地吻吻她,她凑着嘴唇将她柔软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与我舌尖慢慢点触,我手轻轻抚摸她肌肤,说实话,我一时都恍惚似乎弄不清是怡伦还是怡妮。
我在她耳边柔和地小声说∶“把睡衣脱了?”
“恩”怡伦轻轻应诺一声,羞怯地看我一眼,坐起,慢慢解下她睡衣。我手从后面伸到她乳胸,轻柔地在她丰满的乳房抚摸。怡伦身体有些发僵,一动不动,我手抚摸著然后轻轻将她乳罩解开褪下。一对丰满滚圆的乳房挺立而出。我扳过怡+ 伦的身体,怡伦娇羞地扎到我怀里。我将她放倒,让她平躺在床上。心里感叹怡伦和怡妮一样的身体,似乎连乳房的形状和模样都差不多,其实我内心也对怡伦的身体究竟与怡妮有甚么不同充满了好奇。当怡伦的身体真正完全呈露在我眼前,我除了感叹两人惊人的相似外已经没有任何好说的了。
都说世界上原本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可克隆出来的生物有区别吗?我真的无法分辨怡伦和怡妮究竟有甚么区别,上帝恐怕都难以相信他创造的奇迹。
当我身体穿过怡伦神圣的处女膜时,我觉得她本能发出的的叫声似乎都与怡妮的一样。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怡伦和怡妮用不着上学。早早的,怡伦就醒了,她脸上露住甜蜜的笑容,见我醒了,她吻吻我,轻声说∶“我没想到会是如此甜美的感受。”
我吻吻她,对怀里的怡伦充满了疼爱。
怡妮推门进来。她穿着薄薄的内衣径直走到床边。怡伦看看怡妮,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怡妮看看怡伦,她想象得到我和怡伦前一晚的一切,她靠坐在我另一边,吻我一下,说∶“我要你起床后陪我们去逛街玩玩。”
怡伦早偷偷穿好乳罩和睡衣,也欢快地嚷着∶“对呀,陪我们出去玩一玩。”
我心情愉快,高兴地说∶“好,今天就陪你们好好玩一天。”
怡伦和怡妮一听,兴奋得跳起来。
一个女孩子,第一次作爱是个风水岭,否则她永远不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这前后的区别或许从怡伦和怡妮身上最明显的体现出来。
经过了彼此几次性爱的沐浴,怡伦和怡妮的身体似乎立即变得娇媚成熟起来,她们的变化如果说在身体上不太明显,在言谈举止方面则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们有了女主人的感觉,过去她们似乎象小孩子一样更多的是被动地得到服侍和精心照顾,但我们真正溶为一体后,她们开始象女主人一样对所有事情开始发表自己的观点,虽然依然是她们,但别墅的佣人们似乎也感觉到这个别墅少了两个千斤小姐,多了两个女主人。即使真树子有任何事也不得不征求她们的意见。
毕竟,怡伦和怡妮是比真濑还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最初,怡伦和怡妮按照每人一天轮流与我同卧。还不到半个月,两人有了各自喜欢的佣人。当怡伦与我同房时,她是绝对不用服侍怡妮的佣人服侍,怡妮也是如此。
小雪打电话,问我为甚么有二十几天没回香港去看她和孩子们。我说过几天就回去。正好晚上小雪又打电话,怡伦正与我在卧室嬉闹,小雪刚说了几句话,她似乎感觉到甚么,问∶“谁跟你在一起?”
“怡伦。”我简单回答,同时看看一丝不挂屏住呼吸的怡伦,怡伦静静对我一笑,做了个鬼脸。
电话一端沉默。小雪明白了。半晌,她叹息一声∶“她们还是小孩。”其实她也知道怡伦和怡妮并不小了。
见我没有说话,小雪继续说∶“那你多呆一段时间吧。准备去旅游吗?”
“放假再说吧。”
“真濑还好吧?”小雪问。
“还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