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经常呆在日本,即使在日本也未必总在东京,从一定意义上讲,可能呆在京都时间要更多些。我不认洛u灾v重男轻女,但确实一郎作为我第一个儿子,似乎更让我牵挂和留恋。真濑当然明白我的心迹,所以她并不经常与我联系,她知道我会常打电话问一郎的情况,到日本只要可能也一定会去京都。
奇怪的是,我所认识的女孩子孩子似乎都更喜欢男孩,一郎是她们都宠爱的,以后楷出生后也是一样,连小雪在楷没出生时对一郎都倾注了更多的关爱。我想真濑只所以稳稳呆在京都,除了日本女人天生的在家伺候丈夫的传统教育外,守着一个一郎也是她能更好在家的理由。妹妹娇娇和小雪妹妹小蓉,对孩子的酷爱不用说,即使象纯子、顺子她们也对孩子喜爱有加。可能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东方女孩子似乎对洛u灾v所爱的男人生儿育女似乎更着上心,而西方女孩子对生育似乎有中天然的恐惧和排斥。当然,我这是就一般而言。怡伦和怡妮则是天生不喜欢孩子,对一郎她们只是出于礼貌关切,每次见到婷婷、点点和楷,她们虽然很投入的与孩子们嬉闹,但我知道更多的她们是为了让小雪和我高兴,本质上她们是很烦孩子的。我想也许是与她们自己太年轻的缘故。
每次作爱前,怡伦和怡妮总是提前将药片放到身体里,不管我是否有情趣做爱,她们都十分小心,我印象中她们从来没失误过。有一次,我从京都回到东京,怡伦和怡妮正好都没课在家打网球。她们高兴地邀请我与她们一起打球,凡是锻炼的事我一般都不会拒绝的,我换衣然后与她们一起打球。打球后又一起游泳。
沐浴后一起坐在宽敞的阳台闲聊,每次我从京都回来她们都不会马上与我亲热,一方面她们可能考虑到我也没情绪马上与她们亲热,另一方面也算是体惜我身体吧,三人没有太多的身体接触,各自坐在靠椅上散淡地说话。
与怡伦和怡妮谈话,很少谈生活琐事或者说家里及周围人的情况,而我也烦这些,抛去理所当然应该与她们聊天,这是我还算比较喜欢与她们聊天的原因。
怡伦和怡妮通常会天南海北的闲聊,从她们感兴趣的服装和化妆品,到流行歌曲和日本青年人的时尚,从怎样保持体形到看了一部甚么电影讨论过没完。她们知道我对女孩子用品或她们关心的好多事我不感兴趣,所以往往聊一会儿然后找个话题与我说点我稍稍感兴趣的东西,以免我离开。
这天不知怎么聊到她们刚看过的一部电影,当然,她们看电影多数是在家里观看录影带或dvd。讨论起影片中男主角,怡伦忽然笑着对怡妮说∶“呀,我猛然想到男主角好像大田先生。”
怡妮也惊笑道∶“真的耶,好像。”
两人似乎越想越象,嘻嘻哈哈笑起来。我好奇地问∶“大田先生是谁?”
正高兴笑着的怡伦和怡妮一楞,同时红了脸,怡伦看看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田先生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好多女生追求的。”
我哈哈大笑,开玩笑地说∶“你们不是那些其中的女生吧?”
怡伦刷地变了脸,生气地说∶“你胡说甚么,我们是有夫之妇,怎么能这样说呢。”
怡妮也满脸不高兴地看着我。我笑着赔罪,道∶“不是开玩笑嘛,生甚么气呀。”
“这种事能随便开玩笑呀。”怡妮说,但语气缓和了些。
怡伦脸色平静了些,翘起嘴,依然不太高兴地说∶“你再开这种玩笑我们真的生气了。”
我含笑说∶“好了,我道歉,不过你们也太认真了,你们知道我开玩笑的。”
“我们不是你身边随便找的甚么女孩子,我们是你妻子,别忘了。”怡伦气恨恨地说。我一听也有些不高兴,略不悦地说∶“甚么叫随便找的女孩子啊?我还不会随便。”
怡妮看着我∶“那就是认真的喽?”
我见再谈下去肯定会闹得更不愉快,看看她们,于是起身准备离开。怡伦看着我,问∶“好好的又干甚么嘛?别走,坐下好不好?”见我看她,怡伦温柔一笑,说∶“好了,求你啦,坐着陪我们说说话。”
我也不好强行离开了。勉强坐下,怡妮嘻嘻一笑说∶“怡伦,再不要谈那些虚无飘渺的事,他又不看电影,我们聊的内容他又不感兴趣。”
我笑笑,说∶“没关系,听你们说我不跟看电影一样。”
怡伦笑笑,稍稍靠近我,轻轻握住我手,说∶“你跟雪姐在一起聊甚么?”
“聊孩子,你们感兴趣吗?”
静了一下,怡妮突然一笑,羞红了脸。怡伦看看怡妮,诧异地问∶“怎么啦。”
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忽然想,不知道我们以后会不会同时生宝宝,如果同时再生两对双胞胎,那才有意思呢。”
怡伦看看我,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嘻嘻一笑说∶“我才不要孩子呢,看看雪姐和真濑,哪还有时间玩啊。”
看着两张俏丽年青的脸,我也不太愿意她们讨论这个问题,一旦脑子里有这个想法,有时是很难去掉的,我轻描淡写地一笑,说∶“放假你们准备去什么地方旅游?”
怡伦笑着嚷∶“我和怡妮商量好了,还是去美国玩。”到底年轻,讲到玩,刚才的话题早忘了。
“嘻嘻,我想去见见凯迪小姐。”怡妮笑着说。我不想显得口气太特别,平静地说∶“你们不要再打扰她了,她已经够难受的。”
怡妮撇撇嘴,怡伦含笑说∶“不会啦,怡妮也就是说说而已,我们不会伤害她的。”
我轻叹一口气,想起凯迪似乎有些堵得慌,不知为甚么,每次想到凯迪那故意显得很快乐的模样都让我难受。我觉得我其实真的是很难忘记一个真心喜欢过的女孩的。
怡伦和怡妮同时依偎到我身边,露在短裙外的光洁的手臂接触我的皮肤,让我感到一种恬静的柔美。怡伦擡头吻吻我,撒娇地说∶“不要那样,我们陪着你还不高兴啊?”
我在怡伦柔软红润的嘴唇亲吻一下,没说话,怡妮凑上嘴唇也吻吻我,手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说∶“我们还是去游泳去吧。老坐在这里怪沉闷的。”
怡伦欢快地拍手∶“好啊,走。”
这是三人聊天经常性出现的状况。我只好随她们起身,一起去游泳。
那年夏天,我与怡伦和怡妮来到美国,我不太想去洛杉矶,想想戴西和兰妮,我觉得还是在纽约好。好在怡伦和怡妮更喜欢纽约,似乎不在意我带她们在哪个城市。
晚,张琼请我们吃饭。在一家中餐馆坐下后,张琼笑微微地看着怡伦和怡妮说∶“好久么没见,怡伦和怡妮变得更漂亮了。”
怡伦和怡妮规规矩矩坐着,微笑着向张琼道谢。张琼看着我,只有我能读懂她眼中复杂的内容,她微笑着说∶“大卫好像变得更成熟了。怎样,生意上的事费心吗?”
“还好。谢谢。”我笑答。
怡妮微笑着说∶“他总是忙着,我们也不懂他究竟顺不顺利。可能还是张姨明白。”
张琼看看怡妮,又看看怡伦,笑着对我说∶“她们看上去文静端庄,温文尔雅,清纯靓丽。大卫,真是你的福份。”
我笑笑,点点头。怡伦和怡妮在长辈面前总是显得特别乖巧礼貌的,只是她们不知道张琼与我的关系,否则怎么也做不到这样。
张琼从她们与我谈话的神态,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是过去那种关系了。张琼并没有特别显出甚么,倒是怡伦和怡妮觉得有些奇怪。
饭后,回到我纽约的别墅。怡伦和怡妮分别向里德先生和艾莉小姐打过招呼问候一番,里德和艾莉从两人口气中感觉到怡伦和怡妮不是过去到纽约来玩时的身份了。
在客厅坐着,艾莉站在一旁听怡伦和怡妮吩咐。艾莉毕竟不是简单的佣人,所以怡伦和怡妮说话倒也很客气。
“艾莉小姐,我刚看过房间,先生没来,房间好久没打扫似的,我知道你们每天打扫,明天找里德先生商量改进一下,可能是房间的布局有些问题。”怡伦静静地说,那一刻,我觉得她们都似乎真的很成熟,而不象过去嬉戏的那两个女孩子了。
“好的,小姐,您有甚么具体意见吗?”艾莉恭敬地问。怡伦听了略皱皱眉,我知道怡伦和怡妮一直对艾莉不喜欢。但管理别墅的饮食起居这也是怡伦和怡妮本分的事,我不好多干预。
“我们也在那个房间住的。”怡妮说。艾莉明白了,她点点头,说∶“好的,小姐,明天我就重新安排。”
怡妮也有些恼恨,她看看我。我知道她们的意思,温和地对艾莉说∶“艾莉,以后你叫她们夫人吧。”
艾莉早就知道怡伦和怡妮的身世以及与我的关系,她恍然大悟怡伦和怡妮不高兴的原因。她小心地点点头,抱歉地对怡伦和怡妮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怡伦高兴了些,看着艾莉说∶“我们不太习惯身边不熟悉的人。”
艾莉说∶“好的,夫人,等会我就让她们到另外的房间。”
我对艾莉说∶“好了,艾莉,没事了,有事再叫你吧。”
艾莉点点头离开。
房间一时有些安静。我对怡伦和怡妮说∶“这些事你们不用亲自办的,让君枝子来安排好了。”
“我偏要自己安排。”怡妮嘻嘻一笑,说。我懒得与她们斗嘴,说∶“好了,今天早点休息吧。”
怡伦看看怡妮,小声问∶“你怎样?”怡妮摇摇头。怡伦懊丧地说∶“怎么这么倒楣,两人撞一块了。”怡伦看着我很不愿意地说∶“让君枝子陪你洗吧,我和怡妮身体都不太方便。”
我起身,怡妮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小声说∶“至少今天与我们呆一起。”
我笑着在怡妮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怡妮撒娇地说∶“行不行啊?”
“不与你们呆一起我去哪儿?”我知道她的意思,笑着岔开。怡伦笑着说∶“那我们等你早点洗完到房间。”
君枝子早在浴室等着,她熟练地为我脱衣,然后自己也脱光,当她为我擦洗时,我抚摸着君枝子的乳房,笑道∶“君枝子,怎么这次没去看你朋友?”
君枝子吃吃笑着,身体扭动着说∶“你别摸我,到时我控制不住自己让她们知道又该闹别扭了。”见我没有停下,她喘息着嬉笑道∶“求你啊,别动了。”
我笑着说∶“好了,今天也没精力再闹了,早点洗了休息吧,你也累了吧。”
君枝子哼了一声,低声说∶“你精力好时,也没见你约我,有她们两人了,我算甚么。”
我睁开微闭的眼,说∶“这样可不好。”
君枝子不吭声,半晌才低声说∶“我知道了。”
“对不起,君枝子。”
君枝子凑到我耳边先轻轻吻我一下,然后小声说∶“说对不起就约我一次呀,只一次。”
我笑笑。
回到卧室,见怡伦和怡妮正说话,见我进入房间,两人笑盈盈地拥上来。躺下后,怡妮嘻嘻笑道∶“君枝子没有约你?”
“干甚么?”我笑着在怡妮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怡妮笑着扑到我身上用牙齿在我手上轻轻咬了一口,说∶“能到美国旅游度假,我好高兴。”
怡伦在一旁轻轻嚷道∶“喂,怡妮,你一人占满了,我睡哪里嘛。”
怡妮不好意思地稍稍挪开些身体,侧身一苹腿搭在我身上,嬉笑着说∶“你不是刚说困极了吗?”
怡伦凑过身体贴近我,说∶“大卫,张姨看你的眼神我觉得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