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那是我大二考完期末考的晚上,我们全班和数学的助教陈玉珍一起到淡海的啤酒屋去庆祝。助教她因为是我们系上学姐,毕业不到两年,马上就要到美国读硕士了,全班同学和她感情都一直很好,有点依依不舍,也顺便为她送行。
老实说,陈玉珍助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蛋型的脸蛋、明亮的大眼,还有樱桃般的嘴唇,身材也是纤细婀娜多姿。班上不知有多少男生迷她,我也是其中之一。然而,她早已有男朋友了,是她大学期间的班对,现在正服役中,感情很好。
我们到系办接她时,发现她还特地上了点薄妆,原本白净的脸庞,更加妩媚动人,穿了一件丝质白色衬衫和花色短裙,真固是美丽极了,把班上那些平常看也算美女的同学通通给比了下去。女生说不出的嫉妒,男生却是被勾的心痒痒的。
其他的女同学都由班上男生用机车载过去,助教和两个女生就上了我那辆祥瑞的破车。当她婷婷的坐到驾驶座旁时,一阵幽香淡淡袭来,我的眼睛不自觉飘向她大腿;在丝袜包裹下的美腿,是那麽的修长匀细,一颗心居然扑通扑通的跳起来。
唉!如果她是我女朋有就好了,若能被这种美女一亲芳泽,真是做鬼也甘愿。我哀怨的自想着。
坐在酒屋庭园式的凉椅上,仰望着繁点星星的苍天,和海风徐徐地吹来,大夥的心情都很好,一边唱歌助兴下,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女生也似乎都放下往日的矜持,大口大口的和男生乾杯。这时,许多同学都也过去和陈玉珍助教敬酒,而她好像兴致很好,也一一回酒致意,後来大家起哄要她喝下一大杯後上台唱歌,每唱玩一首就再乾一杯。
当时已是十二点多了,我看玉珍助教已经喝了不少,脸都红红的,不过却变得润着红底更迷人了,而且精神很好,一直和别人在说话。看到她那个样子,我猜是酒精有些发作了,不过我看众人也是人人脸如关公,我则是一向来对啤酒有点敏感,所以喝得不大少,倒是吃了不少的食物,精神状况还不错。
大夥再度的起哄时,我本来以为她会推掉,因为生啤酒的杯子真的很大杯,我都未必有办法一口气乾下,没想到她道声好!,大家就热烈的鼓掌。
只见她双手举起了杯子靠到嘴唇,我们开始替她数拍子,一边替她加油。我看她咕噜咕噜的灌下,但也有些从嘴角流入她衣领身体内。等她一口气的喝完,更是爆出轰堂的掌声,大家簇拥着她上台,开始唱吻别,我们全班人人都打着拍子跟她唱,当晚气氛high到了最高点。
等唱完了歌,早就有人又再端上了一杯啤酒给陈玉珍助教,她也豪爽的仰起头来就喝,我们一样给她热烈的掌声,一边替她数拍子。没想到还未喝到一半,她就哗啦哗啦的吐了出来,几个女同学就急忙把她扶进化妆间。就在这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她眼角竟倘着泪痕…
等女同学把她扶出化妆间,她已醉得几乎走不稳了。同学们见大夥之中似乎只有我是最为清醒,便问我行不行,要我送她回家。我本来就没喝多少酒,当然可以应付,便让她们把她扶上我的车。
阿庆,先别送我回家。驾到海边,我想吹吹海风,清醒、清醒…
上车後,陈玉珍助教突然睁开了眼细细对我说,然後就闭上了眼。
我望着她,脸上的妆在化妆室洗净了,素净的脸庞有着一份自然脱俗的美,但我真正注意到的则是她眼角上那一丝丝的泪痕。我突然觉得她并不是高兴的想哭,而是有什麽心事,难过的借醉疯一场。
开到沙仑,我扶了她下车。我的手搀着她的腰,让她的手搭在我的肩微步走向海边。我们找了块平坦的砂地坐下,她的身子很软很软,整个人都靠在我身旁。
突然地,她开始大哭了起来…
======================================================第二话
陈助教…别…别这样,有…有什麽事就把它畅怀地说出来,那会好过一些的。我真的慌了,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最怕女孩子哭!
我掏出面纸给她,再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说着。
李德杰昨晚跟我分手了!她哀鸣痛哭道。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俩人从大一就在一起。感情不是好得惹人眼红吗?还常常看到他们手牵手的去吃饭,怎麽突然说分就分了呢?
我昨天晚上跟德杰通了电话,他说经过考虑後不去美国了,为了不想影响我的前途以及拖累我,还是分手,说什麽这样对彼此都好…
怎麽会这样呢?学长他成绩不是很好吗?我疑惑地问着。
这位德杰老兄岂只很好,就我所知,他可是全校前叁名毕业的啊!他们俩真的是郎才女貌,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陈玉珍於是便含着泪珠地述说着这一切的前因後果…
原来德杰是家中的独子,父母亲年纪都大了,本来就是希望他毕业了就留在国内,但他为了陈玉珍助教,便说服了家人让他出国再攻读硕士两年後就立刻回国。
然而在两个月前,他父亲突然心脏病暴发住院,他请假返台南医院照顾。後来父亲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出院回家,家里就请了一个从小就熟识的邻居女孩看护,她和他家人相处的很好,跟德杰也很谈的来。
虽然家人没说什麽,但是德杰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发现,爸妈年纪都大了,身体又不太好,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他能赶快讨房媳妇,好在有生之年可以抱一抱孙子,就心满意足了。德杰的爸妈再不希望他退伍後就离家远行。他们经常有意无意的说如果那邻居女孩是他们媳妇,那是该有多好哟!
他坦诚地告诉陈玉珍,自己回部队中想了很久,最後决定跟家里答应了这门亲事。他说他知道玉珍是很好的女孩,也仍然深爱着她,但为了自己父母,也为了不影响陈玉珍的前途,就只好跟她说抱歉,希望天若有缘耗生在续,以後大家还是当个普通朋友比较适当。
德杰说当兵这段期间他想了很多,部队的历练也让他成长不少。他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的家人负责。服役前他总认为只要靠自己努力,再大的困难总有办法克服的。但是现在他才深深觉得,人的一生有太多的大风大浪是自己所无法掌握的,他最近更认为其实平凡才是最大的幸福。所以他决定放弃和我出国,而选择甘於平凡。陈玉珍眼红地对我说着。
陈玉珍助教就这样地靠在我的胸膛,断断续续的说出她和德杰最近所发生的事。我想她把心事说了出来後,心情应该会比较平稳了。靠着我,她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我微微地搂着她,轻轻的抚摸她的背。海风把她发梢吹向我的脸,随着她呼吸的起伏,我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虽然陈玉珍正在痛哭着,这一刻的感觉对我而言,却是好幸福啊!被一个如此聪慧的美丽女孩所全心全意信任,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此刻,我深深拥着她,多麽希望她能忘掉一切烦忧,让我好好地来爱她、宠她、疼她、保护她,但愿这时光就此永远停止。
咕噜…咕噜…快乐的时光总是那麽的短暂。我听到她胃里传来一阵阵反胃的声音,还来不及作反应,陈玉珍就呕!的一声,哗啦啦地吐出来,最惨的是她正吐在我胸怀里,而她自己的衣服也沾了一大片的污秽物。
一股浓浓作呕,夹着胃酸、未消化的食物、脾酒味呛鼻而来,我得极力的停止呼吸才不会反胃也吐出。我急忙地把她抱到一块平滑的大石上,让她靠躺着。
我把自己那沾了呕吐物的上衣给脱下,再到海边把衣服洗净,然後充当毛巾把她身上的呕吐物擦掉,如此来回数次,才把她衣服上的脏东西擦净。但是已经有不少的污液已经由领口流进她身体内。
我想了一下,就动手解开她的扣子。她穿着那种最普通的白色胸罩,乳房称不上超级巨大,但也算得上是婷婷玉立的双峰了。奇怪的是我当时并没有任何邪念,只想赶快帮她把身子擦净。
我用毛巾沿着她肩膀、腋下、乳沟、腹部等大致清洁。我知道还有些呕液留到了胸罩内部,但我不敢去碰它,这样地就急急忙忙把她的衣扣子给扣了回去。
谢谢你,阿庆…这时陈玉珍突然张开眼,凝视着我说了一句话。
我呆愣了一下,也不知道陈玉珍是在何时醒来的。我心头突然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红着脸蛋直搔着头发边,不知该说些什麽,只站在那儿傻傻地摇晃着头微微一笑。
我猜陈玉珍应该是很累了,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快步地踏着海砂走回车上。哗!她还真有点儿重,但我心里甜甜的,觉得就像在抱自己的妻子一样,并不觉得辛苦。
关上了车门,我把掉了的上衣扔到後座。车子开动时,夏夜的凉风从窗口吹进,真还觉得有些冷,急忙把车窗关小,转头望望身边的她,她侧着头可睡的正熟。我注意到她的胸前,虽然我已把秽物擦掉,但仍沾了一大片污渍,我心想待会儿她到了家,可得好好洗一洗呀!想到这里,我才想到我只约稀记得她好像是住在台北敦化南路,但不知道确实的地址啊!
助教,你醒一醒!我摇了一摇她。
陈玉珍没有任何的动静,再试呼唤了一次,还是也没用。
算了啦!我心想,就算现在摇醒了她,以她目前的情况,也问不出个什麽东东来,何况就算真的问出来,现在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如果送她回家,被她家人看到她现在这样子,不认为我强暴了她才怪。想了想,还是先把她带回我家再做打算吧…
======================================================第叁话
车到了我家停好,打开车门扶了她出来,然後进入屋内。我把陈玉珍放到沙发上,她依然是全身软软、虚虚的。略作了片刻休息後,我便到浴室里放好热水,然後到房里拿了件自己的t恤和一条短裤,才再回到厅里把陈玉珍给扶到浴室中。
我用那弄湿了得热毛巾擦了一擦她的脸,陈玉珍眼睛慢慢张了开来。
哦!助教,我…我为你放了热水,就先在这儿洗个澡吧,待会洗涤好後打个电话回家,我再送你回去…
嗯…她没什麽反应,只微微哼了一声,惺忪地睁开眼抬头望了望我,又垂下头去。
助教…助教…快先洗个澡再睡。我摇一摇她。
哎呀,我知道啦!她缓缓地抬起头说。
我於是放开她正准备离开,她的手却又拉着我。
嗯!我没有力气啦!阿庆。你来帮帮我嘛!
我呆了一下,望望坐在地板上的她,几乎是整个人瘫在那里。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胸前,衣服又皱又脏,原本亮丽的短裙被浴室地板的水沾了一大片,^ 非常的狼狈。在学校的她,总是那麽的活泼、乾净、美丽,我完全没有想过会看到她这落迫的样子。
我只好扶她坐上张小板凳,把她头发拨到颈後,开始解开她上衣前面的扣子,她软软的靠在我身上任由我把她衬衫退下。我正踌躇是否也要为她解开胸罩的扣子,陈玉珍已经自然快速地自己把它给解脱了。
我看到了她的粉红色乳头附在那红肿的乳晕上。望着她的乳房,我的小弟弟不禁地有些冲动起来,但我还是极力的把淫恶的念头给压制,是把她当成一个完全信谙、倚靠我、需要我帮助的病人。
陈玉珍这时把自己的裙子和内裤也给脱下了。我就用毛巾轻轻将她身子擦数遍,再用沐浴乳帮她抹上。当用水把香皂和身体都冲净後,我便隔着浴巾,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全身擦乾,才准备为她穿上我准备好的衣服。没想到自己竟然能那麽真实的抚摸着助教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