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欣、宜锐……你们……你们怎么这样?若是……若是传了出去……教妈还活不活了?”
当看到盘坐床上朱宜锐一样地一丝不挂,巨蟒早已硬挺高昂,摆明要择人而噬,看穿两人图谋梁慧雨哪能不羞?尤其她和朱宜锐不是单纯丈母娘和女婿,朱宜锐那日在浴池内外,就是用自己身体带领她红杏出墙步人欲深渊,此刻又是赤裸相见,当日种种兜上心来,梁慧雨又羞又怒之中,体内却不由有种想要投怀送抱冲动,“别……把妈放开……快……快出去……不可以一错再错啊……”
“那不好,妈……玉欣和朱哥哥讨论过,只有这样……才能好好孝敬妈……”
见妈妈梁慧雨如此,聂玉欣芳心既疼又酸。要这样“大义捐夫”对她面言心中难过难免,尤其妈妈梁慧雨身子之美,肤若凝脂、娇软柔滑成熟处,就连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这办法也是自己不得不为,前些日子妈妈梁慧雨渐渐难耐体内春心煎熬,她虽是尽力掩饰,可种种异象却落在自己眼里,聂玉欣好生心疼,可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难以求助,思前想后,和朱宜锐好生合计,也只剩这个办法。
若非朱宜锐和梁慧雨早有前缘,怕她还不敢断然行动,“妈身上心里舒服……玉欣心里才会舒服……前几日妈很难过,还得强装若无其事,玉欣都看在眼里……连朱哥哥都知道……”
“是……是吗?”
听聂玉欣这么说,梁慧雨挣扎身子一软,她倒是没有想到,自以为还能掩饰住种种,对女儿而言竟似毫无隐瞒一般,甚至连朱宜锐都看出来了!
美目偷偷地向朱宜锐扫了一眼,那巨蟒似乎比当日在自己努力下三回之时还要大上些许。梁慧雨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却不由扑扑乱跳,“可是……可是这样不好……很不好……妈可以……可以再忍忍……最多是……最多是尽量不见外人……可如果这么做……岂不是……岂不是抢玉欣丈夫……这怎么成?”
“妈妈放心……若妈妈想抢,玉欣也只能……乖乖与妈在床上共事一夫……”
听梁慧雨声音中透着心慌意乱,连反驳话语都说得乱了,她那偷瞄动作,虽是瞬间来去,却没能瞒过两人眼光。
见床上朱宜锐吓了一跳,望向自己双肩一耸,面色颇带无辜,巨蟒却被这羞人言语激得愈发挺拔,轻抖间模样,只要是女人就不能不为之心痒难搔,聂玉欣不由连声音都柔软了。
她搂紧梁慧雨娇颤火热胴体,纤手轻牵朱宜锐手勾上了梁慧雨腰,“玉欣……只想让妈好生快活……只要妈快活玉欣就快活……至于会怎么样……玉欣可不管…朱哥哥,你可得让妈快活才行啊!”
“不……不可以……乖玉欣……好宜锐……妈……哎……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