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植保小说>轻小说>金庸烈女传> 第十四章:路在何方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十四章:路在何方(1 / 2)

苗头越来越不对,薄嘴唇g本就不是领着我回到跟鸠摩智一块住那y凉山洞去,我开始满腹狐疑了,是不是李秋水突然改主意要收拾我了?有这个可能!走稍慢了一点,我就挨了一脚。“我说,咱们不能客气一点呀?”我咧嘴,伸手揉着生疼屁股,看不出来这看起来挺单薄女孩还真有把子力气。“你这样男人,值得对你客气么?”薄嘴唇又给了我一拳。我更来气了,索x抱住旁边一个石笋说什么也不迈步了,“要不你打死我得了!”我声嘶力竭地嚷着,一点辙也没有,我没有反抗能力,她怎么打我,我都弄不清楚。于是又挨了好几下,每下都疼得要命。我快挺不住了,她对我太差,不然她也算一个漂亮姑娘,现在我只能零零碎碎地骂她,有一拳打在我软肋上,我疼得连骂人力气也没有了。“明明,不要打了,带他到我房间来。”有一个很斯文男人制止了薄嘴唇,我想看看,就看到了一片衣角。

无崖子长很英俊,比想象中还要英俊一点,我觉得他要是当个偶像明星什么,准红,他微笑很有光彩,同时,在英俊外表下,他还有一种成熟男人沉静,这就使那些只有漂亮脸蛋n油小生们相形见绌了,他看起来也就跟我岁数差不多样子,不是后来那个妖怪一般老头。我算了一下,无崖子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七八岁,那么李秋水也就是二十三四岁,中间还有一个比无崖子小两岁天山童姥,也不知道那天山童姥长什么模样?也挺值得期待,我这是跑《天龙》前传来了,这是一个总让我向往世界,从来也没弄明白过。对了,李秋水妹妹是什么样?估计跟李秋水很象,就是嘴角多了一个痣,唉——费劲想这些也没用吧?

这个石室很宽敞,四壁都是漂亮灯台和漂亮灯,很亮堂,脚下铺了木制地板,打磨得很光滑,陈设很简单,到处都是书架和书,房间正中是一张矮几,几上一副琴,无崖子就坐在矮几后面,他捧着一卷书,他头发真不赖,黑油油。薄嘴唇把我扔在地板上,然后在门口跪伏着,等待无崖子号令。我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不好感觉一个劲地往外冒,落无崖子手里,准没好。这沉默实在不怎么好受,尤其我肚子还一个劲地呱呱叫,都一天了,我还没吃饭呢。

“明明,服侍流兄去沐浴更衣,然后我要与流兄小酌一杯。”“是。”薄嘴唇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跪爬着退到门外,站起来,冷冷地看着我。“我不去!她老打我!”“流兄且去,她不会再打你。”无崖子还是没有抬头。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我还是得乖乖地到了旁边一个有一汪清潭石室里,我想象是太丰富了,我开始想象c薄嘴唇时光,不过不敢让她发现罢了,不然又是一顿好打。薄嘴唇把我晒在那儿不搭理我,她轻盈地走到清潭边,伸手解开自己发髻,柔软亮泽秀发就披散下来,掩住了半边脸颊。我被吸引了,这一刻,她很好看。纤柔手指轻巧地解开长裙带子,让长裙飘落在脚边。我天!我觉得那感觉来了,她身材真不赖呀,非常苗条,腰肢纤纤,曲线很流畅,多少有点瘦,不过依然很动人,长裙里衣衫很合体,把她曲线勾画得很恰如其分。我**巴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了,脑海里想到了鸳鸯浴。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瞟了我一眼,弯腰解开束住小腿绑腿,到底是练武女孩子,那小腿真结实呀,纤细但不失圆润。“干吗呢?过来呀!”她皱着眉毛。“我不过来,你又要打我。”嘴里念叨着,我凑了过去。“放心,我不会打你,主人让我服侍你沐浴更衣。”她抬起了右腿,绷得很直,脚尖也向着我,“帮我把鞋子除了。”她y冷不见了,嘴唇微微地翘着,脸上神气象小姑娘,娇滴滴,目光很妩媚,这让我有点发晕。我托住她脚腕,轻轻地把鞋子扒下去。薄嘴唇咬着嘴唇,用眼神鼓励我把袜子也脱了。那白白脚丫很可爱,尤其是她波动脚趾时候,我恨不得过去咬一口。不过内心是充满疑惑,她干吗突然对我这么好?这样忽冷忽热,能受得了吗?我不敢有丝毫异动。“这一只。”她把左脚又递过来了。我来气了,“这到底是谁服侍谁呀?不干了。”我把她脚摔开,抱着脑袋,蹲到旁边,绷紧了肌r,准备挨打。

过了好久也没挨打,这让我很奇怪,于是偷偷地看。薄嘴唇正在饶有兴致地盯着我,我吓了一跳。“你到底有什么好?怎么主人和夫人都对你那么好?”“对我好?得了吧。”看到她似乎真没有什么恶意,我胆子大了不少。“可不是么?夫人没有杀你,主人又把我赏给你,这还不叫好?”我直勾勾地看着她脚丫,觉得简直不能置信,估计是y谋,得加小心。“你说是真?”“是啊,主人从来没有让我服侍过别男人,他让我服侍你,就是把我给你了。”她脸蛋红了,目光中有一点烦恼,不过那笑容好看多了。“有这事?那你干吗让我服侍你?还打我。”“我讨厌你呗。”“讨厌我?”“就是。你那么恬不知耻。”“我哪儿恬不知耻了?”“你下流。”“我哪儿下流了?”“不跟你说了。”她站起来,跑到石壁旁,低着头,把玩着内衣带子。我真松了一口气,因为眼前不是那个说打就打得我找不着北夜叉了,她现在就是一个羞答答小姑娘,这感觉都久违了,让我春心大动,她虽然不能跟李秋水那样绝世惊艳相比,毕竟是一个很出众姑娘,我不知道宋朝时候有没有这把使婢随便送规矩,也弄不明白无崖子干吗要对我这么另眼相看,不过看她样子,好象不是在扒瞎。

我愣了一会儿,觉得还是有必要小心点儿,于是在石头上坐下,掏出烟,抽。薄嘴唇背扭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转过来,好奇地看着我,“你干吗呢?”我懒得解释了,就靠在石壁上,翘起了二郎腿,脚丫被石子刮破了,一阵火辣辣地疼,刚才由于紧张,没觉得,现在心情放松了,疼劲就上来了,我嘶嘶地吸气。她走过来了。“别打我!”我马上把身子抱成了一团。“我现在干么要打你呢?”她在我身边团坐下,“让我看看。”她握住我脚腕。“不打了?”“主人把我已经给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男人了,我虽然还有点讨厌你,会对你好。”她把我脚拉过去,放在她膝盖上,很仔细地看着我伤口。“真?”“你干吗总不相信我说话呢?”“因为我觉得没这可能,你好象特别喜欢打我,打我时候你肯定特兴奋。”“以前我讨厌你,就打你,你们这样男人就是,就是……”她脸上有了一丝腼腆。“就是狗屎,是么?”“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男人了。”“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讨厌我,还要对我好?你自己不难受吗?”“我自己?以前我是主人丫头,就对主人好,现在,主人把我给了你,我不是就应该对你好么?这有什么不明白呢?”我觉得没法再探讨这个问题了,她看来单纯得透明,脑袋里没有旁东西。“那我要你干什么都行了?”“你要干什么呢?”她头垂得更低了,手使劲地捏着我脚。“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明明,你姓流,以后我就叫流明了。”她用手指抹去了我脚心泥沙,然后把我脚托到x前,伏下头,伸出娇嫩舌尖轻轻地在伤口上舔了一下。我一激灵,接着就舒服了,虽然还有点疼,不过她舌尖很温柔……我觉得自己是陷入了温柔陷阱不能自拔了,她牵着我来到清潭边,让我坐下,撩起水,清洗了伤口后,取出帕子很小心地包扎好。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坐在我腿上。“别,别,我还没漱口呢?”她躲避着我寻找,她手在我x前轻轻地推着,“很脏呢。”“一点也不。”我固执地托住她后脑,让她脸冲着我,她嘴唇又抿起来了,有点惊慌,我吻下去。“那么,就来吧……”明明身子软了,她呼吸急促了起来,她迎合着我,我才发现,她很会接吻,并且似乎很了解男人,她抚m都恰倒好处……我没有听到脚步声,但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看我,我吓了一跳。

“秋水妹,看见了?”无崖子声音响起来了。明明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我愣住了。李秋水目光淡淡地在我身上扫过去,再扫过手足无措明明,她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离开了,我看到无崖子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笑容,他过来了。

“怎么样?流兄,明明味道还不赖吧?”无崖子得意地看着我。确是y谋,他们是设计好。我觉得很难受,倒不是觉得有什么对不起李秋水,我就是觉得自己被当作他们彼此折磨工具了,这滋味很不舒服。我把目光转向明明,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明明显然也是被利用,这让我好受了一点。无崖子蹲下身子,伸手在明明脸蛋上拍了一下,冷冷地一笑,再看着我。“你觉得这么弄,有意思吗?”我回应着无崖子目光。“很有意思。”他笑了,“她不让我舒服,我也不能让她舒服了,就这么简单。”“那你们在一起是为什么呀?就为了彼此折磨?”“怎么是折磨呢?你知道她多喜欢我么?”“你喜欢她么?”“你不觉得她很美么?跟她在一起是好吧?”“真好么?那你喜欢那个人怎么办?”无崖子愣了一下,不过依然不动声色,“你这个流殇是什么人?”“其实,我就是你们朋友,大老远地赶来看看你们。”“朋友?我好象没有你这样朋友。”“你爱怎么说都行。你觉得跟李秋水在一起还有味道么?除了还留恋她身体。”“你胡说!我还喜欢她。”“有时骗一骗自己是挺好玩事情吧?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确也挺了不起,你值得好多女人喜欢,你英俊,而且有本事,连天下最有本事两个女人也在争夺你,现在,你和李秋水在一起,是想看着这争夺继续下去,对么?你自己想体会这成就感,可忘了自己还喜欢另外一个姑娘,对么?到底是怎么样才真幸福呢?你自己也犯嘀咕吧?是去找自己幸福重要?还是把这个游戏继续玩下去?”“你说都是什么?”无崖子目光变得非常柔和了。我还想继续唠叨,明明突然挡在我身前,她张开双臂挡住我,“主人,您……”我意识到无崖子是要杀我了,也意识到明明是在用她生命来保护我,这一刻,我觉得很害怕,同时很激动。“死丫头,你觉得他哪儿好?”无崖子没有动手,他站起来,那一刻,他象被冒犯了神。“我不知道,可他已经是我男人了。”明明勇敢地挡在我身前,她闭上眼睛,但不躲开。“无崖子!你真没本事,枉你练成了绝世武功,枉你自负才情超群,你***连自己都不敢面对,你杀我呀!杀了我,就没有一面镜子让你看到你自己了,那样你就可以继续玩了,继续折磨自己,也折磨你身边人,挺好,不是么?”“你觉得你是镜子?”我站起来,绕到明明身前,挺坦然,被一个女孩子保护滋味很好,同时作为一个男人也应该干点什么吧。“我知道,你要杀我,不是因为你看见我和李秋水在一起,因为你很清楚,李秋水玩男人是因为你,你还挺得意这样感觉,因为这样说明李秋水离不开你。你要杀我,是因为我让你感到了疼,对吗?一个自负有通天本领人也觉得疼,虽然这疼是存在,你也不愿意让别人扎你心窝子,对吗?杀了我,你就不疼了吗?”“你这么说,就是为了保住你小命,对么?”无崖子嗓音有点嘶哑了,他现在一点也不英俊,显得有点恐怖,脸发青,眼睛通红。“你真聪明,连我不想死都知道。”我乐了,但一个劲地肝颤,我自己没有什么,还有明明,她保护了我,那么就是已经冒犯了无崖子,她也会死吧,尝试着用自己一切去保护别人,这感觉很来劲,我以前很不清楚这滋味,现在,我得做点什么。“可是你就是想不明白你自己,对吗?”“你存在对我是一个障碍了,我要杀你。”“很简单,我g本就逃不了,可是你就输了。”“输了?我会输?”“你要是想不明白自己,你就输了,再强大也不行。我劝你还是别杀我,跟我赌一局,比一比,谁得到了幸福。你不会不知道幸福是什么吧?要不,我给你讲讲?”“你一点也不怕死?”“你看你说,我不是正在争取活下去吗?咱们就在这儿斗心眼呢,我赌你不愿意输,你赌我怕死,不是就这么简单么?你可别动歪心思,你要是把明明杀了,让我自己在这儿熬着,是不是就不那么光明正大了,你本事可比我大。”“我要是不跟你赌这一局,我杀了你,然后我自己去找一个幸福呢?”“不会吧?那样我也没办法。其实这一局很简单,我赌你杀不杀我,你赌,就是赌上自己以后人生,是有点太沉重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赌得起?你现在杀我,就不会有人知道你输了,是一个挺好捷径。要不,你马上动手得了,省得又把你自己折磨得够戗,来吧!”“秋水妹说不错,你就是一个魔鬼。”“别说那么难听,我就是镜子,照一照,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快乐,对么?”无崖子狂笑了起来,震得我耳朵直嗡嗡,一个劲地要栽跟头。“这本《小无相功》你拿去,你千万别死在我前面。那样,我赢了也没意思吧?”我腿一个劲地哆嗦、发软,同一个伎俩,用了两次,我不行了……无崖子走了,李秋水又来了,我这小命真不容易保住呀!

“你一篇胡说八道,保住了你和明明x命,还得到了《小无相功》,你嘴是什么做?”李秋水淡淡地笑着。我坐在地上起不来,也懒得起来了。明明看着我,目光迷迷糊糊,她也懒得过来保护我了,觉得再那么来一次,j神太累。“你要是也想杀我,就杀了得了,我口干舌燥,都没词儿了,也实在没本事跟你嚼舌头了。”我索x躺下了,点上烟。明明托着我头,让我枕在她大腿上,很软,很有弹x。“流殇,你说,我听不大明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胆子很大男人。”“多谢夸奖。”李秋水瞪了明明一眼,能感到明明哆嗦了一下。“跟我回西夏去,好么?我想听你胡说八道。”“你不想继续玩了?”“你告诉我,幸福是什么,好么?”“幸福是什么?这我不能告诉你,你得靠你自己找吧。”“我已经很累了。”“小妹妹,人哪能那么总舒服着。”“你叫我什么?”“现在,你比我年轻,叫你妹妹不对么?”“你太放肆了,我永远也不是你妹妹。”“对了,是不是西夏有个人在等者你?”李秋水没搭理我,她飘走了。

我们同时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过去了,明明也软倒了。“流殇,你说都是什么呀?”明明手在我脸上轻柔地滑动着,很舒服。我觉得自己头发都被冷汗湿透了,我抹了一把汗,把烟掐掉,我翻了个身,把下巴枕在明明腿上,“现在,咱们好好地洗澡?”“不要,我魂都出壳了。”“我现在挺来劲,真,我知道你是要我。”“你怎么知道?”“刚才你用你x命来保护我,对吗?”“那怎么了?你不会武功呀。”隔着裤子,我使劲地在那嫩嫩大腿上咬了一口,“我就是知道了,现在,我报答你。”“疼呀!”“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一点一点地向她那里蹭过去,用手把她腿轻轻地分开,能感到她大腿肌r轻微地蠕动着,她手揉着我头,顺从着。这滋味很好,我在她下身拱了几下,然后抬起头,她也正看我,她脸很红,嘴唇咬紧紧,我衔着系着蝴蝶结带子,一拽……

“不要,不要亲那里么,脏……”明明腿夹过来。她腿很漂亮,就是还有点细,不过很光滑,很细致,她皮肤很好,她腿也够结实,我更迷恋现在在我掌握中宝贝。“别紧张,你放松一点不行呀,别夹我脖子。”我伸手扒拉她腿,固执地衔着她y毛,她毛毛还不怎么密,也不怎么黑,软软,只在小腹下毛茸茸地长了一片,没有波及到整个y部,她y户不怎么饱满,中间缝隙细细,y唇也很薄,这让我多少有点失望,不过她够娇嫩,想必能得到满足吧?其市人得到快感,并达到sj,好象很容易,关键得不让女人感到难过,这比较难和谐。我细心地用舌尖把y毛梳理好,那样y部就乖乖地展现给我了,我知道她不是处女,不过也不那么重要吧?我扒着她大腿,顺着y唇方向从下至上,很投入地舔了一条,她身体扭动了一下,一把薅住了我头发。“撒手!你撒手!”我被她拽着离开了那里,一直爬到她身上,脸对脸,近在咫尺地对视着,她脖子经脉搏动着,晶莹肌肤很细润,她r房也不丰满,这样平躺着,简直就快没有了,不过那两颗琥珀一般r头已经勃起了,很好看。“你撒手!你怎么老爱打我?我也知道疼……”她嘴唇封住了我,她舌头窜过来,光溜溜胳膊搂住我脖子。我压在她身上,热乎乎,她腿缠住了我腰,她在找我,看来她以前就是这么干,恐怕花样不多,连前戏也不做完整了,不知道她湿没湿,那么涩涩地捅进去虽然挺刺激,不过有点费劲呀!“你老实点,不动不行吗?”我从她热吻中挣扎出来。她有点疑惑,“这样不好?”“你勒得我喘气都费劲了,你躺着别动,我好好地收拾你。”“不要,你弄得我心慌。”“心慌还不好?”“不好!”她又搂住我了。我只好按她方式来了,毕竟,不能太自我了……没坚持多久,我虽然挺舒服,可又累有饿,我也不是铁打罗汉。

睡醒时候,明明已经穿戴整齐了,她在清潭里给我洗衣服,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穿着挺舒服绸衫,很轻滑,象明明肌肤。“明明,你说我好么?”我抻开身体,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j神头也足了,毕竟睡了一个好觉。明明“咯咯”地笑,不搭理我。“你夸我两句,不行啊?男人是得夸。”我看见烟盒和打火机都在旁边,于是点上,很惬意地抽。“好,你是最好男人。”“你说这话肯定是言不由衷,我对自己表现都很不满意。”我撇嘴。明明放下了衣服,过来,坐在我身边,很认真地看我。“你怎么想,就怎么说,不行么?”我别开脸,不看她。这沉默有点异常,我再转过来,看见她眼帘低垂,大颗大颗泪珠吧嗒吧嗒地滚下来。“这是怎么了?干吗哭呢?”我连忙坐起来,伸手给她擦眼泪,她就倒在我怀里,险些把烟头弄掉了,“我没骗你,你就是最好男人。”我知道咱们说不是一个事。

“早啊!”我笑吟吟地与正在飞瀑边舞剑李秋水打招呼,她舞得很慢,也非常好看,她神清气爽,跟以前不大一样了。“其实不早了。”李秋水冲我笑笑,收了剑势,伸手掠了一下额前头发,走过来,“无崖子走了,不会再回来。”“那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是啊!我也该回家了。”李秋水眼神中有了一丝憧憬。“对了,你女儿呢?”“寄养在姑苏。”“要不咱们去接她?”“不必了。”李秋水飘开了。我知道她大概是想回避这些记忆,其实逃避也不是办法,那毕竟是亲生女儿,不过我不打算再罗嗦了,毕竟她已经准备开始新生活了,没必要一定要让她完全摆脱过去吧?“那些奴隶已经释放了,我们可以走了。”“大哥!你书不见了!”明明走过来了,神色间很焦急。“没了就没了吧。”肯定是鸠摩智,他偷了《小无相功》,追也追不回来,因为后来他确是练成了。

从大理无量山到西夏灵州,晕!在地图上用卡尺量也量得惊人了,实际走起来就更艰难了,宋朝可没有铁路,更谈不上飞机了,唉,得一步一步地量,我实在没有什么信心。我不会赶马车,可是李秋水和明明似乎都认为我应该会,这让我很挠头,不过总不能让漂亮女孩子赶马车吧,我有点想打退堂鼓,不打算去灵州了,不过好奇在驱使着我,我真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其实什么也没发生,唯一感觉就是艰辛,路远难行,从夏走到秋,从秋眼看就要走到冬了,我也彻底不知道是到了什么地方了,期间我学会了修马车手艺,是李秋水教,她似乎什么都会。

“你这动作不对,手肘要抬得高一点,对,弓步也要深一点……”明明很耐心地指点我练武。每到投店或者露宿休息时候,我都被迫练武,我知道是有必要,不能总让女孩子来保护我吧,既然不知道要在这里混到什么时候,我就必须强大起来。李秋水潇潇地站在不远处旁观着,进入了四川后,她就不怎么爱说话了,似乎有很大心事。我大概是知道一点,可能是对她那个师姐天山童姥有所顾及吧?天山童姥现在应该还不是天山童姥,应该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矮美人,我不太想见到她,因为见到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我现在在李秋水阵营里,那老太太手段可够毒辣。明明看到了李秋水,连忙退到了一边,她始终保持着主仆之分。“妹妹,你看我练怎么样?”我笑着,很得意地把这两个月学掌法耍了一遍。“算是很不错了,通常武夫恐怕也不是你对手了。”“你意思是还很差劲?”李秋水笑而不答,走过来,取出了一口镶着宝石短剑,“这口‘蛇吻短剑’给你防身吧,进了蜀中总用得上。”“你是大高手,要不,你传我武功得了。”“我武功是杀人武功,自己练了也就罢了,是不打算流传下去。”听了李秋水话,我突然觉得更通透了一些,这个李秋水和我想象中李秋水发生了一点变化,她不但不狠辣,似乎还很讨厌江湖格杀,这与她容貌吻合了,那么高贵,典雅,美丽,她原本就应该是高贵典雅吧?

恢复了本真李秋水真好。“其实武功本身并不杀人,要看练人如何使用,对吧?”李秋水淡淡地笑了一下,她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天气开始冷了,我们也开始过栈道,这栈道实在不是人走路,马车也过不去了,我们只好步行。

那是一个很寒冷夜,没有星月,漆黑一片。我打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发觉李秋水和明明都非常小心,李秋水看起来还气定神闲,不过明明没那么沉得住气,她呼吸有点急促。也许要发生什么事情吧?我觉得也不怎么得劲了,把手按在蛇吻短剑剑柄上,还一个劲地冒汗。旁边绝壁上一只夜行飞鸟掠过,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火把脱手掉了下去,于是一片黑暗。“别慌。”耳边响起李秋水声音,她握住了我手。我g本就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背后就传来一阵清脆金铁撞击声音,显然是明明正在用她短刀拨打着飞来暗器。我抽出蛇吻短剑,可两眼一麻黑,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就是呼呼地风声,连李秋水呼吸也听不见,黑暗使我特别慌,唯一使我欣慰是,李秋水在我身边,她手给我带来了温暖,这温暖和其他时候都不一样,让我感到安全。明明“哎哟”了一声,接着短刀掉在了栈道上。“怎么样?”我觉得李秋水离开了我一下,然后明明身体就塞到了我怀里,“你们走在前面,要快。”李秋水多少有点焦急地叮嘱着。看来明明伤不是很重,她拉着我手跑起来了,很快……我闻到了血气味。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