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还不错,不过对我来说,还是这贱人的屁股更有诱惑力。好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后入一顿啊!”
“不不不,那些都是无所谓的,你看,只要揪着这条母狗穿着环的骚奶头用力一拉,她就会抽搐着喷出淫水哦?”
“还真是,这个贱人也太敏感了吧……下面的阴蒂也硬成这样,啧啧,就让我好好玩弄一下吧!”
……无事可做的懒散闲汉,对政府充满仇恨的暴徒,甚至社会底层的拾荒者……云霖伤痕累累的胴体正被这样一群粗俗的家伙极其下流地亵玩着;而对他们来说,被吊在拘束架上的少女仿佛只是个可以随意宣泄欲望、用之即弃的肉玩具罢了。
“呜,哦呜呜呜——!!”
全身各处传来的痛楚让少女忍不住发出一串凄惨的呻吟;虽然知道抵抗是毫无意义的,可她还是强打起精神扭动着四肢,试图做着注定徒劳的挣扎,“不、不要碰那里,快松开我呜哦哦嗯……?!”
没等云霖将抗辩的话语说完,几个男人就一脸不耐烦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她直接送上了高潮,“闭嘴,无耻的淫妇,你要做的只是张开腿,像条母狗一样被人玩就够了!”
难以忍受的疼痛掺杂着绝顶所带来的激烈快感,如同潮水似的一浪高过一浪,反复冲刷着少女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理智;加上那些催情剂仍在不断地发挥着作用,云霖根本无法继续维持思考,只能遵循着身体的本能,用淫乱的叫声迎合着这些下流的男人,“呜,哦嗯嗯呜……!”
而云霖流露出的色气模样又进一步地激发了男人们的欲火;他们换着花样地玩弄着少女的全身上下,只为让她发出更多、更淫糜的声音来取悦自己;因此,无力反抗的云霖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到达高潮,几乎要因脱力而昏死过去。男人们也依照宪兵所说,不仅在用那些油性笔给云霖“计数”,还在她的胴体上写了大量侮辱性的词句——“精液便所”,“母猪”,“免费使用的肉便器”……有的家伙干脆脱下裤子,将自己滚烫而腥臭的精液毫无顾忌地射在少女的身体上,随心所欲地发泄着积存的愤恨;至于那些排不上队的男人,只能在周围一边催促着,一边用种种最为淫秽的话语羞辱着云霖,借此满足那份平日不得不隐藏在心中、扭曲而变态的欲望……等到为期两个小时的“近距离赏玩”结束时,云霖已经被凌辱到意识模糊,虚弱得连悲鸣的力气都没有了;长时间的折磨让这位向来坚强的女特工身心俱疲,几乎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少女本就被鞭笞得伤痕累累的娇躯上新增了不计其数的指印与淤青,两只乳头被捏得红肿了数倍,面颊,双乳,小腹,大腿……全身上下歪七扭八地写满了象征着她此时身份的词句,股间早已因连续不断的潮吹淌满了淫水与尿液的混合物,散发着淡淡的咸腥味;虽然其中的大多数都已干涸,男人们也暂时停止了对她的玩弄,可少女那被假阳具抽插到外翻的下体却仍在源源不断地喷溅着汁水,粘稠而略显浑浊的淫液在阳光下拉长出一道道晶莹的细丝,让被捆缚在拘束架上的云霖愈发显得淫糜不堪。
“啧,这头母猪还真受大家欢迎啊,”几名宪兵驱赶着那些意犹未尽的男人,一边淫笑着伸出手,在云霖的胴体上肆意地揩着油,一边得意地交谈着,“快点把她押过去吧。虽然手感还不错,可只像这样摸来摸去的话果然还是无法满足啊。”
“就是,等完成了工作,一定要狠狠肏她几次……”
尽管他们丝毫没有压低声音的意思,可精神恍惚的云霖并没有听到宪兵们在说些什么,只是流露出一脸仿佛坏掉似的神情,微伸着香舌,双眸上翻,无神地仰望着天空——那些注入少女体内的强效催情剂正在一刻不停地发挥着作用,将原本坚贞不渝,对性事懵懂无知的她改造成了一头发情期的雌畜,只知道沉浸在高潮时那极致快感的余韵中,根本无法自拔;高涨的欲火已经快要将云霖残存的理智完全耗尽了。
见那个几天前还在审讯中不愿吐露半句情报的少女此时被折磨得如此淫贱不堪,为首的宪兵心中不禁升腾起一阵嗜虐的满足感;他抡起胳膊,狠狠地抽了云霖几个耳光,在那堪称尤物的俏美面庞上留下一片惹人怜惜的红肿印记,清脆的掌掴声在已经安静下来的街上显得相当刺耳,“臭婊子,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下场!”
“呜嗯嗯呜……”
双颊接连传来的灼痛让云霖稍稍清醒了一些;当少女察觉到自己脸上正挂着何等下流的神情时,积存已久的屈辱与不甘便炸裂似的爆发出来,让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备受折磨的她终于忍不住无声地啜泣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救救我,不管是谁都好,谁来救救我吧……两行清泪悄然滑落,冲散了云霖面颊上的血痕,宛如一道凄美的朱砂印,宣示着少女注定悲惨的结局——木车再次被推动起来;随着木轮滚过石砖时的颠簸,那两根粗大的假阳具便再次一前一后地运动起来,直捣花芯深处的强烈刺激很快便让云霖恢复的理智烟消云散,重新沦为只知道索求快感的雌兽,在无数观众的辱骂与视奸中大开着双腿,一次又一次地被抽插得淫叫着到达高潮;明明正在经受对女孩子而言本应极度屈辱而凄惨的游行,可快感却不断从云霖的全身上下涌出,让不久前还对此事感到羞愤与恐惧的她渐渐沉沦其中……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游街队伍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终点——一片位于繁华地带,却还算宽敞的空地;从前,这里曾是街心花园一类的设施,可当叛军宣布占领这座城市后,他们便将其原有功能完全废弃,将它重新设立成了“对女性罪人的特殊处刑场地”。
“呼……总算到了,”为首的宪兵拭去额上的汗水,和同伴一起将云霖从拘束架上解了下来;在失去皮带和假阳具的支撑后,早已在游街过程中浑身脱力的少女直接瘫成了一团,只能任由几个男人在泥地上拖行着自己的身体,略有些干裂的双唇一张一合着,因四肢与下体传来的痛楚而呻吟不停,“呜,呜啊……”
“就在这里吧,喂,贱人,跪下,把屁股撅起来!”
宪兵解下腰间的鞭子,对着云霖的胴体狠狠抽了几下,逼迫她以相当羞人的姿势趴伏在地上,然后便扯过一根水管,淫笑着将它对准少女的下身,直接将开关拧到最大;下一秒,冰凉到有些刺骨的冷水便迸发似的喷涌而出,如同水蛇一般舔舐着云霖沾满淫液的双穴,“啧啧,这头淫荡的母猪,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啊……没办法,我就好心帮你冲一冲吧!”
“咿呀?!”突如其来的凛冽寒意让云霖浑身一颤,本能地夹紧了腔肉,下意识地想要扭动身子闪躲,“好冷?!”
“不准乱动!”宪兵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抬起脚,用靴底踩住云霖的背脊,让还在挣扎的少女趴伏在泥地上动弹不得,然后又握住那根水管,将它直接插进了云霖的阴道中,用力抽送了几下,面露狰狞,“不识好歹的婊子!”
冷水顺着管道如同涌泉般注入云霖体内,强烈的温差与异物感让少女感到小腹胀痛难耐,趴在地上痛苦地痉挛着,很快就没了反抗的念头,认命似的哀求着,“呜,哦呜呜呜……对、对不起!饶了我吧!”
宪兵冷哼一声,似乎对云霖的反应还算满意;他也没有浪费时间,在将水管拔出,以相当粗暴的方式替少女胡乱冲洗掉身体上积攒的污渍后,便从木车上依次取出带来的诸多道具——颈手枷,沉重的铁镣,锁链,以及两根尺寸惊人的震动棒,准备将她重新拘束起来,威吓似的命令着,“刑期会因犯人的表现而有所变化,所以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哦?现在,把屁股再撅高一点!”
趴伏在地的少女喘着粗气,咬着唇,内心纠结了好一会,还是选择了屈服于自己的命运,顺从地照做了;于是,宪兵便用手指轮流撑开云霖的双穴,将那两根比游街时所用的器械尺寸更加惊人、表面还布满粗糙颗粒的假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足有手臂粗细的器身一下子将少女湿漉漉的腔肉撑开到极限,发出一串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尽管云霖一路上都在遭受类似的待遇,可她仍旧被那双穴扩张时所产生的强烈痛楚与快感刺激得淫叫连连,“哦呜呜呜——?”
见云霖渐渐面露痴色,宪兵又狞笑着打开开关,“在这两根东西电量耗尽之前,必须夹紧你的肉穴,不能让它们掉出来哦?否则的话,我们就认定你这淫妇毫无悔改之意,会向上级申请延长刑期……哦,对了,它的电池是强化版的,大概可以无间断地运转六个小时以上呢,哈哈哈……”
“呜,呜嗯嗯哦……会、会坏掉的呜啊啊啊——?!!”
云霖跪趴在地上,双目泛白地哀鸣着;那两根震动棒毫无规律地抽插着少女的双穴,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快感,以及被众人围观的强烈屈辱几乎让她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
“坏掉?呵,怎么会呢,这只是前菜罢了,”宪兵得意地舔舐着嘴唇,拿过那副坚实的木枷,将其从中间打开,再用它将云霖的手腕固定在脖颈两侧;这样一来,她就不可能用手臂去遮掩自己暴露在外的羞人胸部了,“别忘了,你这条淫荡的母狗可是要在这里被大家观赏、玩弄足足一年啊!”
“一,一年……!嗯,呜哦哦哦——??”
明明在被宪兵称做母狗,极尽所能羞辱着,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因长时间的折磨而痛苦难捱,可当云霖再次听到自己究竟会被如何处置时,正处于高度发情状态的她还是被刺激得潮吹了;伴随着一阵打着颤的妩媚鸣声,瘫软在地的少女抽搐着扭着身子,被假阳具塞满的双穴一阵紧缩,大股淫液从腔肉与震动棒的缝隙间喷溅而出,因强烈的高潮而显得有些失神,“呜,呜哦哦啊……!”
这一幕被附近围观的民众们看得一清二楚;辱骂与讥笑如铺天盖地的潮水般涌向云霖,让在高潮后短暂恢复清醒的少女羞得恨不能找个缝隙钻入其中——“这样也能高潮,淫荡也要有个限度吧?”“啧,真是华丽的高潮啊,不愧是即将成为肉便器的女人……”“简直是条无可救药的母狗,这种家伙也能成为政府的特工吗?”……不,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们啊……呜,又要去了哦哦哦呜……!
少女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极其敏感,仅仅是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就再一次被双穴中的震动棒刺激得泄了身,跪伏在地上的娇躯不住地颤抖着,略显苍白的双唇间发出一串语无伦次的呻吟。那些宪兵则趁此机会,先将那副沉重的铁镣扣在云霖的脚踝上,再用铁链拴缚其上,固定在一根打入地中的木桩底端,使少女今后只能在相当狭窄的范围内长时间地保持跪姿,或是屈辱地爬行;做完这些,宪兵们又拿出一块提前准备好的立牌,将它钉在云霖身边,上面赫然写着一行乌黑的大字——“淫妇云霖,因在公共场所自慰,败坏风气,判处游街示众后在此枷号一年。”
正如云霖所想过的那般,此时多面受敌的联邦政府不可能耗费宝贵的人力,去拯救一个几乎不会带来任何有用情报的俘虏特工;也就是说,这面立牌上所大书特书的,便是少女即将迎来,且已无法挽回的悲惨命运。
“好了,母狗,这里今后就是你的住处了,”完成工作的宪兵得意地淫笑起来,一边伸出手,在云霖浑圆的双乳上揉捏着,一边对周围那些等待已久的民众高声宣布,“从现在开始,为期一年,这个淫妇都会被拴在这里示众处刑!在此期间,只要以不致其死亡,且不造成永久性的损伤为前提,那无论各位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不必担心会担负任何责任!来,大家就用这个政府派来的贱人好好宣泄积攒的性欲吧!”
周围那些闲汉欢呼雀跃地喝着彩,仿佛完全忘记了谁才是真正压榨、欺凌他们的那一方,只想用被拘束起来的少女肆意宣泄自己早已炽热难耐的下流念头;而云霖能做的只有跪在地上,拼命忍受着下体与菊穴中愈发强烈的刺激,双目无神地仰望着天空,不想让自己展露出更多丢人的模样,“求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啧啧,那岂不是太便宜你这荡妇了,”宪兵的嘴角愈发扬起;他勾住云霖的乳环,粗暴地拉扯了几下,欣赏着少女那副饱含痛苦与屈辱,却又难以抑制地流露出痴态的俏美面容,使尽浑身解数,想方设法地羞辱着她,“像你这种淫贱到极点的母狗,罪无可赦的犯人,就必须像这样被拴起来,用身体好好赎罪才行啊!”
乳尖传来的强烈痛楚混杂着快感,让云霖的神智再一次模糊起来;少女微张着嘴,神色迷离地呻吟着,早已被媚药调教得极度敏感的娇躯竟又一次到达了高潮;见状,宪兵心中的施虐欲也稍稍得到了满足,他示意同伴们退到一旁,在云霖的周围腾出空间,以便那些围观的民众对她实施凌辱,同时做着补充说明,“对了,在那两根震动棒电力耗尽之前,要烦请各位稍稍忍耐一下,用这淫妇的其他性器来泄欲,因为,对她双穴的长时间抽插开发也是惩罚内容之一……不过,大家也不必沮丧,在它们停止运作后,各位就可以把这条母狗按在地上,肆意使用她的淫穴与后庭了。至于淫妇的生命维持问题……我们每天都会派出人手,定时给云霖注射营养液,保证她有足够的体力侍奉各位,当然,震动棒的动力源也会一并更换,以此确保第二天的惩罚与开发能够顺利进行……”
那些被性欲冲昏头脑的粗野男人已经没有心思去听宪兵在说些什么了;他们一拥而上地挤到云霖身边,或是在少女身上动手动脚,随心所欲地亵玩,或是以她那娇俏可人的胴体作为性幻想的对象,一次又一次地撸动着自己的下体,准备用精液来玷污云霖已经所剩无几的贞洁与尊严。汗水的味道掺杂着浓厚的雄性荷尔蒙,以及那些肮脏阳物上弥漫开的腥臭味,熏得云霖几乎连气也喘不上来,更别提试图挣扎甚至反抗了;少女一边只能保持着屈辱的跪姿,任由这些社会底层的低劣家伙亵渎自己几天前还冰清玉洁的身体,一边忍受着股间传来的刺激,一次又一次地被玩弄到高潮——而且,那对震动棒并非只有抽插的功能;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当云霖有了泄身的前兆,本能地将腔肉紧紧夹住时,它们便会释放出无规律的电击,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少女的花径深处,在带给云霖强烈痛楚与快感的同时将她的身体开发得更为敏感……一股,两股……披着人皮的野兽们喘着粗气,尽情将自己滚烫而粘稠的精液泼洒到云霖的胴体上;对这群病态的家伙而言,能够亲手将如此可人的少女玷污无异于一种享受。没过多久,云霖便被那些散发着腥臭味的液体染脏得一塌糊涂,双乳,背脊,小腹,大腿……少女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点干净的地方,就连那头绮丽的紫发和她最为喜爱与珍视的蝴蝶结上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斑——完全如那些写满云霖全身的羞辱性文字所言,她沦为了真正的精液便所;虽然这极度屈辱的处境起初还会让少女心生厌恶与不甘,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连续高潮所带来的疲倦与快感便让云霖彻底放弃了思考,变成了一头只会顺着自己本能的雌兽,一边扭臀甩胸地用胴体接住四面八方射来的精液,一边摆出浪荡而失神的神情,淫叫着讨好那些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男人——啊啊,精液……?更多,请大家给我更多吧——?
为期一年……吗?似乎这样也不坏呢……像我这种无能的家伙,落得这种结局也是理所应当的吧——永无止境的凌辱使云霖的精神渐渐被折磨得有些扭曲;没能完成任务的挫败感,以及对自己如此轻易便屈服于敌人刑罚的自责使少女心中不断闪过悲观而消极的念头,完全打消了打算反抗的想法,主动沉溺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之中,用高潮所产生的失神来麻痹着自己的心——仅仅过了半日,云霖便被折磨到了理智崩坏的边缘;然而,叛军所判决的“刑期”却是足足一年。也就是说,无论是谁都能预见,随着凌辱日复一日地持续下去,距离这位原本坚贞而顽强的少女身心都完全堕落、成为名副其实的母猪性奴的那一天,大概……只是时间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