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18日——为何太阳仍放光明?
海浪拍岸依旧?
卿可知否?这世界已死透,在你离开我之后。《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为何鸟儿仍在飞鸣?
星光闪烁依旧?
卿可知否?这世界已死透,在我俩分手之后。
我晨间起床反思不得,为何一切仍然依旧?
我反思不得,反思不得,一切要如何依旧?
为何我心仍跳不停?
双眼流泪依旧?
卿可知否?这世界已死透,在你我道别之后。
木匠兄妹的《世界末日》,儘管被邓紫棋翻唱为《后会无期》,但我更爱原曲的意境。
在真爱离开之后,一切都只是为了弥补所失去的,但却怎样也补不回来。
在洪心理师的帮助下,得到了能够出入疗养院的身份,往后只要在洪心理师陪同下就可以进出疗养院了,不用再经过前男友小恩的家人同意。
回到家后,我试着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去巷口的麵包店买早点,到超市准备这星期要煮的食材。
虽然一切依旧,但又觉得好像哪裡不一样了。
算准了老公下班的时间,在他开门前把最后一道菜煮好,让他吃到刚刚起锅的晚饭。
“小淇,妳下班还要做饭,太辛苦了,外面买就好了嘛?”
“自己煮还是比较健康,”我说:“外面买的太油了。”
他点点头:“也是,我们家小淇最能干了。”
夜裡,我打开了床头的夜灯,挂好蚊帐,换上睡衣,在桌前涂抺我的保养品。
他洗好澡,围着一条浴巾,回到房间来。
“小淇。”
我转过头去,见到他一脸微笑地在床上,“是不是该上床了?”
我摇摇头。“等我弄完,你先睡。”
“不不,是不是哪裡错了?是我弄完妳再睡吧?”
我笑了一声,“好啦,等我一下。”
我很快结束手边的工作,跳到床上。
“先说好喔,”我比着脖子:“这边以上不能碰,不然我的保溼精华就要重擦了。”
“那有什麽问题?”老公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床上,“以下都可以是吧?”
他熟练地脱掉了我的睡衣,伸出双手向我的蜜穴发起攻击。
我躺在他身边,努力地舔着他长满毛的胸口,试着让他舒服起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不过,他努力了好久,我的小穴却仍是乾燥的。
“怎麽会这样?”
我看他已经“准备好了”,但我却还是一片沙漠,只好帮他想办法。
“你…要不要戴套套?上面有润滑剂的,这样就可以了。”
“好吧。”
他很不情愿地去拿了套套来,穿上之后,把我的腿架在他肩上,手裡扶着他的肉棒,开始勐烈地冲击。
“嗯…啊……”
我抓着枕头,一语不发,陷入沉思。
角度不对。
大小不对。
这不是我身体认识的那个肉棒。
完蛋了,才一次,我的小穴又变回前男友的形状了。
他调整了一下抽动的幅度,但我只觉得套套的润滑剂正在慢慢失去作用。
小穴变得愈来愈乾,随着他的抽插变得愈来愈痛了。
怎麽会这样…这不是我的老公吗?
我强忍着痛楚,一边配合他的动作,一边呻吟着。
呻吟倒是真的,主要是因为穴穴太乾而痛苦。
“啊…啊…啊嘶…”在最后的喊声中,老公做了最后的冲刺,终于结束了。
看着老公把套套拔下来,然后在旁边擦拭他的肉棒。
“小淇,妳好棒。”记得小恩总是会在做爱的时候说许多赞美的话。
我们相拥在他的床上,下体仍紧密地连结在一起。
“你也好棒。”
他抱着我,我感到他的肉棒渐渐地在我体内萎缩。
“妳等一下,”他说:“我去拿卫生纸。”
“嗯。”
我抬高自己的腿,让他的精液能够都留在我的体内,等他拿到了卫生纸,才放下来,让他帮我擦乾淨。
“妳的身体裡永远都会有我的精液。”
他慢慢弯下身去,仔细地帮我把身体擦乾淨。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觉得自己确实是他呵护的女神。
而眼前这位,比较像是为了完成妻子义务而不得不交差而已。
若不是因为他帮母亲还了债,大概自己也不会跟他交往吧?
不过,对于婚姻的神圣誓词,却是从小到大一直憧憬的。《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跟一个人,过一辈子。
老公虽然不是浪漫的人,跟他也没有什麽轰轰烈烈的故事,至少他从来没有对不起她。
只是平澹而已。
跟那天前男友的激情欢愉比起来,跟老公的生活就是平凡。
不能对不起他。我这麽告诉自己。
但在这麽想的同时,心裡却已有了别人。
不对,不是别人。
“我要妳这辈子,子宫裡永远都有我残留的精液。”
那是我的前男友,曾经这麽对我说的人。
我的子宫。
无论现在跟谁在一起,我的身体的的确确曾经属于他,整整五年。
被他灌溉过五年的花园。
“小淇,妳又来了?”洪心理师坐在他的位子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我。
“嗯,”我说:“但这次,不是为了找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