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王蓉,高粱还不说啥了,可徐凤音说不是,高粱还倒是较上真的。有个女人在后面败坏自己,影响形象,那还得了,得揪出来。
“那是谁?徐姑姑,你跟我说说,不然我就不日你了。”
“那个……”徐凤音扭扭腿,被高粱这样说的直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是张晓翠,她跟我说的,小粱,你是不是把她日了。”
怪不得!现在高阳村高粱日过的女人都掰扯得清,果然是张晓翠那个骚货,徐凤音上回在她家帮闲,跟张晓翠扯得上,两个女人关系一号,张晓翠骚,徐凤音也耐不住的人,比划比划一说,徐凤音心里头特痒!
有了上回高粱地自己掰腿窝子自摸被高粱瞧见的事,徐凤音觉着也没啥好羞耻的了,今日就找上高粱说要日一日。
“就知道是那骚货!”高粱咽了口唾沫,心里头有气,想着哪天得去拿大话儿堵一堵张晓翠的嘴,让她别到处给自己乱说。
“徐姑,谁爱日她啊,不都说她被高支书日了么,高驼子脑门都绿了,还跟在高唐后面跟孙子似得。”
“哦!”徐凤音才不信,张晓翠可是说得活灵活现的,只是没好意思亲口承认,连是怎么样好受都说出口了,没日上才怪!“小粱,那咱们啥时候来日。”
娘的!骚货就是骚货,咋都这么问呢!
正说着,有人从那边过来了,徐凤音才下了河边继续浇菜,高粱也没搭理她了,对日徐凤音,高粱本来就不热切。倒是对张晓翠,高粱觉得不能放过,哪天去日的她嗷嗷叫,这他娘的两口子都不让小爷安宁,又给小爷整了个烂货来骑。
第二天一大早,高晓晓又来给高粱掀被窝,不过这回是春天,高粱穿着秋裤,没把**露出来,高晓晓也不羞了,叫高粱下山坳子。
一年之初的春忙,终于来了!
高根明扛着犁头,高粱牵着牛,下了水田犁地。这事只男人干,女人是干不了的,还是个技术活呢!犁头要抓稳,还得朝深里翻,不然不顶事。一只手还得赶着牛,到头了得喊停,懒了得挥鞭子。犁过了一遍还得拿扫平了,好插秧!
“叔!这活我来干,我全会!犁地、插秧、种麦、割稻……我都知道呢!”高粱给高根明派了支烟,就过去抢犁头,烟高根明抽上了,不过犁头高根明不给。
“说得倒一套是一套,小粱你要是好好上学,也不用干这活不是!干这活了也不能死脑筋,还得学着点别的活计,送菜就挺好!”高根明不愧是有本事见了世面的人,还是挺开明的。
“你这力气,还是留着去你大姨家干吧,家里的活我干了!”说着高根明开始套牛绳,架犁头!还招呼高晓晓。“离着远点,这畜生最近上疯!”
高晓晓是提着小篓子来捡鳝鱼的,犁头翻了地,那些滑溜鳝鱼要藏不住,逮住了收拾收拾回家又能吃一餐!
那玩意也上劲道,用油炸一炸吃两条晚上也能抖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