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香的神sè引起了高粱的注意,也印证了她们家外甥小军说的。()一想起张玉香跟啥男人有关系,高粱心里没来头的老不自在。
“张老师!今天都星期六了,你咋不去找我?”
高粱的语气里带着质问和埋怨,那不高兴的情绪不自觉的流淌出来了,一点都不像跟别人玩心眼的时候那样,会把情绪藏着。
在张玉香面前,高粱都是不自觉的真情流露,因为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张玉香看了看左右,有些躲闪,她怕高粱上来摸自己被别人路过看见。而高粱问的话让张玉香眉头有点拧。
“小粱!我……我这家里有活要忙。”张玉香露出惊慌的样子。“小粱,你先走吧,我家门前空旷,啥时候过来个人也不一定。”
高粱一听便收住了想要往张玉香身上摸一把的手,可是最后张玉香嘴里说的那个人却刺激到了高粱。
“张老师,你咋知道谁回来?不会是你家里藏着人吧!”
张玉香一怔!柔软的心复杂起来,眼神瞧了瞧高粱。
“张老师!我在村口看见小军了。小军说你跟别人闹别扭了?”
“别提了!”张玉香长长的吐了口气,嘴上说别提,但是高粱在那等着答案,张玉香还是说了。
“也怨你!昨晚我突然男人回来了,跟我一起回了我妈家,大半夜的我先睡了,心里也没个准备,还以为你在使坏,被他弄的满身子的水,黏糊糊的一片,还迷糊的叫唤了阵,他听到了,硬说我……”
听张玉香说完,高粱的心头跟掉了块肉似得,但是再怎么也没办法。()陈明亮是张玉香的男人,他们睡一起,谁也不会觉得不对劲!
“死咬不承认不就是了,谁梦里不说胡话的呀?”肉痛过后,高粱立马转悠脑袋,给张玉香想辙!
张玉香摇摇头!“我是不承认,可是他不信,说这么多年没见我出那么多水,没叫唤的那么挠心,肯定是外面被男人ri了,被勾出来的。我一气之下,就甩了他一巴掌。”
张玉香的声音凌乱而委屈,高粱耳朵尖起来,愤概的追问道:“草不死的,那他有没有打你?”
“我也说了很多他不对的话,他心里有气,可是没有底气,没敢打我。”张玉香顿了顿,继续喃喃的说道:“回头想想,我的确是有不对的,毕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行了!张老师别说了,回头我找人揍他一顿给你出气,他今天还在村里没?”
“没……不在了,走了!”张玉香赶紧拉着高粱的胳膊。“小粱,你可不能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