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下承诺(二)
南肃站了起来,嗤笑了一声:“晴儿就这般拽着一批人在身後,陪你一起与我找寻麽?”
我疑惑道:“爹爹何意?”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勿叫将迷儿找到之日,晴儿倒丢失了自己去。”
我甩甩头,还是听不懂他说什麽,他没有理会我,转过身去,道:“无论如何,抱歉,还有…谢了。”
说完就走向南月他们去。
迩豁纳见南肃走了过来,便慢慢收回帮南月运的气,然後起身笑道:“就知道那黄毛小丫头有本事。”
南肃作揖道:“让迩兄见笑了。”
迩豁纳不在意的摇摇头,南肃便坐在南月身後,提起内力输了进去。
南月感觉道一股内力输入自己体内,受伤的内脏感觉到温温暖暖的感觉,便惊讶睁眼看去:“父亲!”
“莫动!”南肃低喝了一声,南月便闭上眼去,只觉体中内力充沛不少。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肃兄还真是舍得呀…”
这时我也走了过来,看着南月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我惊讶捂着嘴,问向二货:“二哥不是说自己无事麽?”
二货没好气得瞪了我一眼:“丫头真真非一般迟钝,那样接下肃兄全力掌臂之力,内脏未被震碎已是大幸。”
我顿时心痛得不得了,可是看着南肃好像在帮南夜疗伤,便也不好再打扰。
站着看了他们好久,从一开始的担心变得有点着急,便拽拽二货的袖子,低声问道:“还要多久呀…”
谁知二货居然表情凝重的说:“小丫头你刚才与你爹说了些什麽,肃兄将那麽多内力输给这小儿,元气怕是叫大伤了去。”
我惊讶看着他,低声问道:“元气大伤?怎麽回事啊?”
二货没好气的弹了弹我的额头,说道:“内力乃练武之人的真气,运功力量都靠内力。若内力多度流失,轻则身体不适,重则功力退败乃至内伤。”
我心中一惊,莫非二货说的内力,就是吸星大法吸取别人内功的,那种内力麽?
瞬间心情矛盾得不行,又希望南月能没事,又不想南肃这般做法,可是无论如何,要怎麽做自己都无能为力。
我只好转头向二货求助道:“二爷爷……你快想想办法呀…”
谁知二货无奈转过头看着我:“如果要吾出手,那不知小丫头想帮谁了。”
我急急道:“当然都帮啊!”
二货摇摇头:“若是吾以吸纳法断开他们,肃兄就会来不及收回输出的内力,那小子就会被反噬内功;若帮肃兄快速运气,他的内力就会全部进入那小儿体内,而导致他武功全失。”
我皱眉咬着手指:“所以…我们只能…”
迩豁纳点点头:“所以我们只能等了,看肃兄自己何时停止了。”
这时南月只觉全身都是力量,紧皱眉头,须得快些阻止南肃了,便握紧双拳,然後向後一震,‘喝’了一声。
南肃应声双掌被震开,“嗯!”皱眉捂着自己的口。
南月立马转身扶住南肃,皱眉道:“父亲!你为何要这般!”
南肃拨开南月的手,努力支起身子,闭着眼喘气道:“我…无妨…”
南月皱眉道:“怎会无妨!您将过半内功都输给了我,怎可能无事?!”
听见南月的话,我着急的看着南肃的脸。他睁开眼,挥挥手说:“晴儿,你先与迩兄去马车处准备下。”
我有点担心他,犹豫着“我……”
二货这时拍拍我的肩膀,向我挥挥手示意让我跟上前去,然後自己走向马车处。
转头看见南月向我点点头,我便急急跟上了迩豁纳。
南肃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远处,“如何,月儿这会儿明白到不能护自己心爱女子周全之痛了麽?”
南月闭眼叹了口气,然後看着南肃行礼道:“乃是我一直荒废父亲所赐之天赋,当到用时方恨无能。”
南肃看向他:“月儿非无能,我知是你一直想不通透罢了。身外之物虽无须过分牵挂,可当有一日,你想将所有一切都送与一人之时,方才发现自己一无所有,岂非要捶足顿亦无力?”
南月惊讶抬起头,看见南肃第一次对自己勾唇调侃,心中一酸。
自己还一直以为南肃从未关心过自己,这时才发现自己所思所想,南肃竟知道得一清二楚,顿时跪地行起礼来。
南肃叹气道:“月儿无需如此。”
南月行完大礼,便起身摇头道:“父亲大德,教养之恩,愚钝孩儿如今才懂。就算跪上一日,也未能表达悔恨之心。”
南肃勾起唇,笑着点点头看着南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月儿长大了,我也老了。”
南月心中酸楚,“父亲……”
南肃见他这般,便摆摆手道:“我们回去罢,别叫他们等太久了。”
我站在马车旁边,看着他们远远走了过来,赶紧冲上前去,问道:“爹爹,你无事吧?”
南肃笑道:“小事一桩,无足挂齿。”
我心中明白他现在肯定是硬撑着,便低低唤道:“爹爹陪晴儿坐马车可好?”
南肃点点头,迩豁纳第一次毫无异意,便和南月走向马匹。
坐上马车时,太阳都已经快下山了,我便嘟嘴说道:“爹爹,都那麽晚了,去到下一个镇城我们还是多休息一日罢。”
南肃摇头道:“我无妨…”
我赶紧伸着懒腰,打断道:“可是我好累哦…这几个月,日日都在赶路,坐马车坐的腰好酸…”
南肃知道晴儿是挂心自己,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
今日折腾了好半天,我早就困困顿顿的,便被马车晃着晃着犯起困来。
南肃看着坐在对面的晴儿头一点一点的,不觉发笑,便起身坐在了她旁边,将她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肩上。
我迷迷糊糊感觉靠着个什麽,有了个支点,瞬间就被睡意席卷,睡了过去。
南肃感觉晴儿睡着了,头有慢慢下滑的趋势,便用手指顶着她的额头,不让她跌落。
晴儿有些不舒服的向後扬了扬头,转过脸去,对着南肃的颈窝,将额头架在他的脖子上继续睡去。
被晴儿呼出的热气喷在颈脖上,南肃眼神一黯,轻轻唤了句:“晴儿?”
半日见晴儿未有反应,便将自己的脸蹭上她的头顶,细细摩挲了起来,闭上眼轻声唤道:“迷儿…迷儿……”
一唤出心中女子的名字,不觉心中酸苦,便轻轻将手覆在晴儿的手上。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南肃便抽起身子,用手架在她肩膀上轻轻晃着:“晴儿,我们到了,醒醒罢。”
“嗯?……”我困得睁不开眼睛,便伸手揉了揉,‘哦’了一声,将头靠在背後又睡着了。
南肃笑着摇了摇头,便起身下了马车,轻轻敲着晴儿靠着的那面木板。
我被‘叩叩’声给吵醒了,眨眨眼看见只有自己在马车里,便缓了缓神,准备下马车。
看见南肃对我伸着手,我便迷迷糊糊的放在他手上,谁知一下没站稳,向南肃倒去。
南肃一惊,赶紧将晴儿打横抱起,看向她去,谁知她竟还在昏睡。
南肃皱起眉来,大觉不好。南月看见这番情景,急急走了过来,问道:“小妹怎麽了?!”
南肃摇头道:“快先弄个房间去!”
南月点点头,便吩咐马夫自行拉马车去棚里,然後急急走去客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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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啊~~又不知道想什麽题目名好了,各位不好意思,请将就吧。
(跪拜ing)
☆、心伤神乱
南肃将晴儿置放在床上,皱眉看着她的情况。
迩豁纳走了进来,“怕是小丫头体内吸魂珠灵力低弱了罢。”
南月作揖道:“不知迩散仙人可有法子?”
“先让我瞧瞧。”南肃听罢便让开身去。
迩豁纳按着晴儿的脉搏,输入术法到她体内,只见那亮光慢慢扩散到她全身,然後又慢慢聚集回到迩豁纳手指处。
迩豁纳惊讶道:“这小丫头体内吸魂珠灵力竟已剩如此之少?”
南月听罢一惊:“迩散仙此话当真?可当时她明明说还有数年才…”
迩豁纳皱眉摇摇头:“数年?能再撑个一载左右已是大幸!”
听到这话的南肃和南月顿时心狂跳了起来。
南肃首先回神,立刻问道:“怎会如此,当时去静修门派,她们明明说测过晴儿母亲体内吸魂珠灵力是每六年一轮转。”
迩豁纳皱眉道:“这小丫头还是借宿之体的人生下的娃儿?”
南肃领悟到他的意思,便回到:“可是小女前身都确是六年为一世。”
迩豁纳叹了口气,示意南肃他们坐下。坐好後,他便说道:“你们需得知这吸魂珠的灵力也是有限度的,并非代代沿袭便可一生再无变数。”
南肃和南月皱起眉看着晴儿,迩豁纳继续说道:“且不说吸魂珠本身灵力有限,何况吸魂珠用於服食的话,更不可能将整珠吞入,此番已消弱了吸魂珠的灵力;再者这小丫头还是沿袭之人,自然更无法子保存灵力了…”
南月问道:“那若能找到别颗吸魂珠,是否能…”
迩豁纳摇摇手道:“小儿莫幼稚了。你们又不是不知吸魂珠为何物,且不说吸魂珠早已绝迹於世间一般,十分难寻;你们若是换了一颗,你们会煆造的古法麽?就算你们真的找到了煆造的古法,那吸入的魂魄也不再是她了…”
顿了顿:“况不论…就算你们不介意,她那时定也早已身死,又有何用。”
南月只觉浑身冷汗淋漓,心如刀锯一般。南肃一掌拍在桌上:“我们这就动身去找岩剑!”
迩豁纳走过去将他按下,安抚道:“肃兄且先冷静下。”
叹了口气,问道:“你们怎麽确保岩剑又一定有法子呢。虽我承认他见多识广,况且这吸魂珠又与上古铸剑之事联系甚紧,可毕竟这小丫头乃血之躯,又怎可相提并论。”
迩豁纳慢慢走向晴儿,坐在床边看着她,‘唉’了一声:“而且长途颠簸,此番又急急拉她不适的身子赶路,若身子疲惫了去,不就更麻烦了。你们需知体乃承载魂魄的基本,到时候魂魄不稳,身子又不适,只怕一年都撑不住了。”
“咳咳……”听完迩豁纳说的话,南月只觉心中一口气提不上来,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南肃紧紧握着拳头,看到南月咳嗽得剧烈颤动着身子,便说道:“月儿自己要保重身子,不然叫晴儿醒来心中不安,也不利於她。”
迩豁纳配合点点头,说道:“小儿你内脏受损,虽有深厚内功护体,还需看看大夫才成。”
南月缓过气来,闭眼痛苦道:“现在哪还有心思…”
南肃皱眉道:“月儿。”
南月叹了口气,只好直起身行礼道:“那我去去就回。”
南肃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这里有我们,你怕甚,好生看看去,不然为父心神不安。”
南月第一次听到南肃这般称呼他自己,心中一暖,叹了口气道:“孩儿知道了。”
向迩豁纳也行了个礼,便出了门去。
迩豁纳笑着向南肃点点头:“肃兄你这孩儿教养倒挺不错,这时都不忘尊敬礼数。”
南肃苦笑自嘲道:“我哪有教养什麽,都是他娘教的。”
“噢?”迩豁纳挑眉看着他。
南肃今日对晴儿敞开了心扉,此时倒也不再过於紧闭心门,便解释道:“确是亏欠许多人,甚多事了。”
迩豁纳明了点头道:“原你今日是为了补偿那小儿来着…”想了想,“不过那也不至於…”
南肃嗤笑了一声:“我只在意心中在意之人,至不至於且为後话罢了。”
迩豁纳惊讶道:“莫非是因为她……”
见南肃笑而不语,便不好再问,直起身道:“我先去端些吃食回来。”
南肃点点头,迩豁纳便出去了。
南肃在门被带上的一刻,立马转身走向床边,坐了下来,握紧晴儿的小手,低低唤着:“迷儿…迷儿…你快醒醒,快醒醒…”
南肃见晴儿连睫毛都不眨的双眼,心中疼痛的俯下身子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低声吼道:“这次算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求你能不能不要再这般丢下我而去……我求你,求求你……”
一声声的低唤并没有叫醒眼前的人儿,一直压抑着的南肃终是无法承载得痛哭了出来。
端着饭菜回来的迩豁纳刚想推开门,便听见里面传来的哭声,叹了口气。只好拨开走道上小桌上的盆栽,将食物放在上面,坐在外面吃起饭来。
吃完了饭的迩豁纳,百无聊赖的将耳朵贴在门上听里头的动静,只听见里面还是有男人低低的抽泣声,只好作罢。
过了会儿,南月提着药包走了过来,刚想行礼,迩豁纳竖起手指在唇上‘嘘’了声,南月不知所以的没有做声。
迩豁纳低声问道:“你喝药了吗?”南月点点头,迩豁纳便示意要他坐下来吃饭。
南月吃着吃着,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怎麽了吗?”
迩豁纳不能说得太大声,只好指了指房门里,然後举起手,扮出哭的表情来。
南月心头一震,迩豁纳知道他什麽事,便举举手示意他先继续吃饭。
南月此时哪还有心思吃什麽饭,只觉味如嚼蜡,心中闷得窒息。
‘唉’了一声放下碗筷,便低声说道:“我们再开一间房罢。”
迩豁纳点点头,便和他入了房间。
南月心中苦痛,很想去看看晴儿,可是又…
迩豁纳躺在床上撑着头看着他着急又不敢显露的样子,只好调侃道:“好啦好啦,汝这小儿还要转到何时去,吾的头都被你转晕了。早些歇息,明日不就能见着了。”
南月叹了口气,说道:“迩散仙先睡罢,我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迩豁纳也叹了口气:“人都昏过去了,还能做些什麽出来,勿要担心了。”
南月尴尬转头看着他,不觉心中念思被看了去。
迩豁纳没好气的看着他:“小儿,且不论今日你父亲输了那麽多内功与你,就看肃兄今日的状态来说,你便当同情也好,可怜也罢,赊他一晚也不过分吧。”
南月听迩豁纳这样说,只好点点头,便取过棉被铺在长木椅上。
迩豁纳打了个哈欠:“小儿礼数虽全,不过此番举动倒生分了些,大冬日的,怎好叫你睡冷木板。”
南月听闻,便抱好棉被置放在床上,行礼道:“那迩散仙,失敬了。”
迩豁纳不在意摆摆手,倒头躺在床上:“唉,别成日间仙来仙去的了,吾天劫又将至,这次渡不渡得过都成问题,你还是学那小丫头唤我迩爷爷罢………”
“是。迩……爷爷…”南月转头看过去,只见迩豁纳已经睡着了。便重重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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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招妓(一) h
南肃抱着晴儿哭了好久,才能慢慢平复下来。想到迩豁纳和南月应该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没进来,便叹了口气,有点尴尬於自己的失态。
将晴儿轻轻放回床上,才发现自己将她的外袄都弄湿了,南肃怕她着凉,便动手帮她除去外衣。
南肃一边除,便想起了今日在马车上晴儿枕着自己的时候,对着颈脖呼出的热气。眼神一黯,便慢慢的拔出她的发髻,任她一头长发缓缓披散了下来。
捧着她的脸颊轻轻的抚着,不可自抑的俯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小嘴,轻轻含弄了起来。
放开她後,南肃呼吸立刻变得浑浊急促,心中警铃大响到不好。可是又不能控制自己,矛盾了一会,便抬起手,缓缓拨开她的衣领。
大掌沿着她的下巴,一直缓缓抚下颈脖,停留在锁骨转着圈,然後慢慢继续下滑,探入未完全拨开的衣领内,感受着她细滑白嫩的肤质。
南肃知道到了这里,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头了,便闭上眼去,慢慢的握住了她的嫩,捏弄了起来。
晴儿不知是否有所感知,呼吸也变得急促。
南肃忆起那日在天山的时候,他们交欢合体的感觉,只觉下身又紧又热。
燥热难当的南肃急不可耐的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将自己置入棉被中,搂住了只着白色底衣的晴儿。
他栖身过去,凑着晴儿的颈脖细细地吻着,最後舔弄了起来。
晴儿蹙起眉来,重重得呼吸着,南肃试探在她耳边唤了句:“晴儿…”
见她并无响应,便放下心来,撑在她的上方,继续侵犯着眼前这具毫无知觉一般的女体。
将她的衣领向两边拉去,就见晴儿前白白的一片露了出来,他赞叹着叹了口气,便俯身下去含住了一只白嫩子,逗弄着她的尖。
南肃玩弄够了,便拉下她的亵裤,拨弄着上的卷毛,缓缓用手指向户。
了一会儿,感觉到晴儿的花竟流出水来,南肃觉得自己浑身像发起烧来一般,在冬日夜晚也不由冒出浑身热汗。
撑在晴儿的上方,汗顺着脸颊滴落在她的脸上,南肃俯身舔去了,却越流越多。
翻过身去,南肃抓着晴儿的手抚上了自己坚硬的膛,然後按着她的手,慢慢滑了下去。
停在自己梅果上,南肃轻轻捻起她的指,掐弄起自己。
南肃苦笑着不明白为何要这般去折磨自己,便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伸手在她户口了一把水,涂在她另一只手上, 然後覆着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
“嗯!”南肃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一般,用着仅存的克制力不去进入毫无防备的晴儿,然後抓着她的两手玩弄起自己的身子来。
“额!……嗯……”南肃许久未曾涌起情欲,这会儿情欲上来,才觉自己无法压抑。下身也随着套弄的手款摆了起来。
南肃今日输了太多内力给南月,此刻又沈沦於情欲之中,浑然不觉门外此刻正站着一个浑身发抖的人。
原来南月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便轻轻下了床不想打扰迩豁纳休息。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走到了晴儿房间的门口,内功大增的他,一靠近门口便听到声声压抑的男人吟叫声。
他只觉自己已经不能呼吸,只想推开门狠狠的殴打里面或正压着自己心爱女子的男人。
可他好恨!他不能……
痛苦闭上眼去,流下了一行清泪,他反身跌坐在门外,将头埋在了双腿间,任那心碎的泪滴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