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按摩女都是瞎眼的,所以都戴着黑色眼镜,不过他不愿意去发现它,他只欣赏着她的肉体美。
她的|乳峰似乎比小妇人的还要圆熟,臀部也更丰美,腋下腋毛很浓,他幻想着,她的荫毛也必较为浓厚……
想到这里,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想去把她的三角裤褪下。
但那按摩女微笑着,轻声说:「这是不可以的。」
这使他更感到一种神秘的诱惑……
他去摸她的|乳峰,她又温柔地把他的手拉开,仍是微笑地说:「这是不可以的,我们是按摩的,只替人家按摩,不出卖肉体。」
涉世未深的何芳,以为这是真的,虽然欲火甚炽,却不敢造次。
后来她要他走出浴缸,躺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板上,她就替他擦身上各处。擦到他胯间时,他那粗大的棒棒被撩拨得坚硬如铁棒般,随着她纤手上下的摩擦,那大棒棒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真搞得何芳欲火如焚,淫情大炽!
他故意轻声对她说:「怎么那东西你不擦?」
按摩女微笑着说:「擦那东西,要另加五元。」
五元钱实在不算贵,所以他说:「我就加你五元,你就擦吧!」
于是那一双纤手就移到他的大棒棒上。
当她的纤手一握那根粗大的棒棒时,陡的「哎!」一声,显然出乎她意外似的。
「怎么啦?」
「你……你这……」
「我这怎么了?」
「……」那按摩女只是微笑着不答,但那一双手却熟练地、轻柔地揉搓着那根大棒棒。
那根大棒棒经热水泡过后,再经按摩女不断的按摩了几分钟,膨胀得似乎比往常更粗大了些,也更加硬朗了些,显然他已经无法按捺了,原始的兽性又在他行动上表现了出来。这次他却有点粗鲁地把一只手插到她三角裤里去,刚好触到她那茸茸的荫毛--那更加触发了他的淫兴。
这时她用一只手做着婉拒的动作,但并非断然有力的推拒,只口里仍说着:「不可以的。」
他一看她并不坚决推拒,知有可乘之机,迅速探指至她阴沪口,只觉一片濡湿,原来那里面已yin水泛滥了。于是他另一只手便袭击她那丰满的胸脯,她的胸脯较诸小妇人更加发达,也更具弹性,他用力地揉着、搓着……
原来那按摩女是并非不卖身的,但她必需索得颇高的代价才肯,她已阅人无数,当她一接触到他那么粗大而又那么坚硬的大阳物时,她简直酥了!因为这是她仅见过的顶粗坚挺的阳物,尤其她的纤手按摩着它时,她的淫兴不觉勃发。这时更禁不得何芳的手探她三角裤里大肆撩拨,又不断的抚摩她的|乳峰,她已经被撩拨得失去抵抗意志了……
何芳今晚正感欲火无处宣泄,这个丰满异常的按摩女郎十分惹火,这时自然更不怠慢,立刻把她按倒在木板上。
那按摩女正想说话,但她的舌头立刻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吸住,她说不出话了。
三角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一根发烫的肉柱已经强塞她阴门里去,使她感到一阵窒息,因为她从没有被这么粗大的东西塞进去过。这种强大的压力固然使她感到窒息,但也使她有一种非常满足之感,她乐意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因而,她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高高的举了起来。
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大的棒棒已尽根插到了底。
那按摩女不但把他抱得紧紧的,而且两条腿强有力地紧压在他的背上,这意味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刺激。
何芳因见这按摩女荫毛浓厚,已知她性的欲望强烈,她的全身又非常肉感,所以更加刺激他的淫兴,见她的xing爱反应非常敏感强烈,便不像对小妇人那样顾虑她承受不起,一开始便风狂雨骤地大肆抽送起来……
「哎……唷……哎……唷……大鸡芭哥哥,你……你……你……」只几下,按摩女便浪声叫喊起来。
「我……我怎么啦?」他问道。
「你……你……你好……凶啦!……」
「你别嚷!这只是开始啦!」他阻止她说。
也许由于按摩女的身体好,或者由于她淫欲旺盛,她的淫液特别多!只抽送了两、三百下,不但阴沪里滑润异常,而且由荫道口溢出的流到与阴沪一线之隔的肛门口和木板上,而这时的抽送动作也跟着发出「啧!啧!啧!」的异常大的响声来。
光是听这响声,已经使按摩女销魂动魄而为之心折,因为她见过不少男人,却从没能给她如此凶猛的狂抽猛送,而且也没像他这样能使gui头下下操到花心深处,使她发生从未曾有的快感。
操到畅快处,按摩女不由骚声浪叫起来,「哎!哎!哎!我的娘呀!你……你……你快把我……我……操昏哪……大鸡芭哥哥……我……我……我吃……不消……哪……」
「哎唷!大鸡芭的……哥哥!我……我……我实在吃不消啦……呀!我……我……我要丢……啦……」
才没操七、八百下,按摩女已经丢了四次,每次在阴精快丢时,按摩女总是骚声浪叫达于高潮,同时把他的腰肢抱得紧紧的!而这时他也感到她里面有一股热潮冲出,使gui头承受着无比的快感。
而且在她丢时的一刹那间,为了她强有力的抱住他,使他抽送不便,所以他便暂时停止抽送,而把他的大棒棒一送到底!再用力!用力的把全根没入深处,不使它有一分一毫留在外面,而这时候也就是按摩女感到畅快达于最高潮之时。
随后,按摩女的手渐渐的放松了些,这证明她已丢精完毕。
这时候正是女方最感虚弱之时,按摩女由于经验,这时若男方仍加以凌厉无比的抽送,那么她的性器官受激过甚,必然又激起欲焰高潮,这使她易于疲乏,即使在当时因兴奋不觉得,但到明天,她就将全身感到乏力了。
因此,她便告诉他,「好哥哥,在我丢完之后,你最好暂停你的攻势,让我们成了胶着状态,这样不但不伤身体,而且更可养精蓄锐,作下次更强烈的性行动,这样你可省力些,也更能持久哩。」
按摩女这篇理论,果然深合他的意,他也觉得在zuo爱过程,也必得有些高潮起伏的变化,否则一味快攻猛操,虽然产生刺激强烈的满足,但会减低情调的。
因此,他遵照了她的意思,只是把那棒棒紧抵花心,听她花心自然的吮吸着gui头转动,同样感到有一种美妙的意境与乐趣。
由于这一次,使他性的技能又增高一步了。
那晚他把按摩女总共操了个把钟头,使她丢了七、八次,然后他才最后泄了一次精,双方快感都达到最高潮,也都感到非常满足。
在他临走时,她悄悄地叮咛他说:「希望你要常来!只要你肯赏光,我一定欢迎你,让你满足,不要你给我任何代价……」
「好的,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只要向茶房叫维纳斯就好,别问我姓名。」
两人又互相拥抱了一次,然后开门出去。
他回到家,夜已经深了,小妇人睡得好甜,他不忍惊醒她,便悄悄地挨着她睡了。
休息了三、四天后,小妇人精神恢复,正感需要他操,却好红潮又至,只好作罢。
这天正是他与阿珠约会的日期,他因为小妇人月经来了,不得与她敦伦,心想正好给阿珠来个久旷的满足。
遇到阿珠后,她告诉他,她已经搬了家。
她的新居,是租住一个老妇人家里,除了老妇人和一小女孩外,没别人,这正好合他的意,因为人多的地方,干起事来总是有顾虑的。
两人已分隔了好久,需要关切,所以房门一关好,他便拥抱着她求欢。
少女的虚伪自尊心,使她也假意的婉拒一番,嗔他太过性急,而她却关心他同她别后,他和小妇人干过几次,每次是不是都舔她的bi?
他意会到阿珠要他补偿操她的次数,心里暗想也要给她个厉害,恐怕她也和小妇人一样的讨饶,还敢奢望补偿么。
他把她的身体剥精光后,一看她的阴阜,特别生得高,特别使人动兴!不由得又摸又吻,荫毛触着唇上,倍增性感,再把荫唇左右分开,只觉得嫩肉鲜红,桃源洞口又有小指头那么细小,他真奇怪那么粗大的棒棒怎么弄得进去……不由得又用舌头舔她的bi。
阿珠好几天没这样受用,一旦被强烈的舐着,淫情勃发,yin水很快的涓涓流出……何芳xing爱近于发狂,竟用舌头把流出的yin水咽了下去,又用舌舐那阴核。
阿珠快感之极!不觉顺手摩弄他的大阳物,那阳物一经女性纤手接触,便勃勃欲跳的挺得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禁地用嘴直吻那gui头。这使何芳感到异常快感,便叫她也舐她的bi一样吮吸他的棒棒,尤其是gui头。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吮吸他的棒棒,用舌头猛舐那gui头和马眼等处。
须知这两处为男性生殖器神经末稍最敏感之处,经她用舌舐着吮着,何芳的快感直达脑门,不由得也大喊:「心肝!宝贝!你真是可爱极啦!」赞不绝口。
因此,他也更起劲的猛舔她的阴沪,而她为了讨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吮吸棒棒,彼此头脚颠倒着,她躺着把他的大阳物望自己口里送,吞吐吮吸,而他伏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荫部深处及阴壁和阴核等……
彼此快感均达于最高峰……
然而这是另一种的快感享受,这种感受是柔性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如痴,但却不能代替另一种刚性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粗壮的大棒棒猛抵她花心深处,而他也需要猛操阴沪,让阴壁磨他的棒棒周遭,和听她的淫声浪语……
于是,在双方都感到另一种需要时,他掉转头来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让那小bi口尽量的向外突出。然后他一手揉搓她高耸而有弹性的|乳峰,另用嘴吮吸她另一边的|乳头,这就更迅速地促进她的淫欲,渐渐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那坚硬的大棒棒插进去磨磨痒……
她不由地骚声浪叫:「好哥哥,你快把那东西插进去,不要故意挨磨着叫人痒得难过,不快点,我可痒得要死啦!」
何芳嘴里答应着,却故意迟迟其事说:「我恐怕你的bi那样小,我的东西那么粗,你等下又怪我太凶,又嚷痛哩!」
底下阿珠已急不择言地说:「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不怪你了……」一面自动用手把小荫唇分开,好让那话容易插入。
然后,他才鼓足一口气,把偌大的gui头强塞至荫道口,腰下再一猛挺,只听「啧」一声,尽根没入阴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