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康抽得实在不习惯,一下子忽然停顿了下来,慢慢的说道:「大姐,我的膝盖有点痛!」
「傻子!以后不要再叫我大姐了,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
她嘟着口说:「哼!你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呢!嘻嘻!快点吧,时候不早了!」她拍拍文康的屁股催促道。
「我真不晓得……会这么累?」
「那你还是头一次?」她有点怀疑,若大的人了,连这一点都没试过。
「说实在的,自大陆逃来此间,这些年来,单是衣食,都够我伤脑筋了,还要计划着升学,那有心思想到这一门,今天晚上还是头一次呢!」他委婉的说。
听说他还是童男,芳心里益增喜悦和怜惜,这和女人初夜开苞一样,都有占有和牺牲的劲儿。
「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男子,以后你还想升学吧?」她无限爱怜的轻抚著文康的脸。
「自然要呀,可是那一笔学费真伤脑筋!」
「弟弟!只要你有这个好志愿,肯上进,一切学费,就包在我的身上。」
「姐姐,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来感谢你呢!」
「你又来了,什么姐姐,姐姐的,以后我们是……」说到这里,故意顿住,媚眼漂向文康脸上,等待着接续下去。
风骚娇媚,益增销魂,文康情不自禁的问道:「是什么呢?」
「是……是夫妻呀!嘻嘻!」她自动的仰上了嘴唇吻贴上去。
柔润的舌头,送入口中,文康这次可尝到了温柔中的甜蜜,突地用力一吻,两片舌头贴得紧紧的。
涎津相吮,情意更高,艳秋频频的颤动着屁股,顶着小二哥在洞里渐渐有点闷不住了。
文康一阵心热,特别小心的摆好姿势,把全身的重量,慢慢的压在艳秋的身上,以便减轻膝盖骨过重的负担。姿势稍微一改,信心逐渐增高,小二哥又恢复抽动。
二度进攻,技术总算熟练了许多,他也知道了抽得高才能够插得深,鸡芭抵到了根部,滋味也就加强。
尝到了甜头,精神更加振奋,速度愈来愈紧。
他意态幽然,手指紧紧捏住丰满的双|乳,揉搓捏弄,不遗余力,惟恐它突然会飞去似的。
艳秋好久没有尝过这滋味了,平日间深为自己后半生的寂寞惆怅,想不到竟落到这年青人的身上,而且无意中被自己发现,弥补心灵上的缺失。
她心里特别的欢畅,脸上洋溢着无边的笑意,这时见纵深抽插,逐步加强,给她这块久旱的田地,用力的深耕,芳心里更起无穷的怜惜。
她轻捏双肩,柔声的甜笑道:「弟弟!慢慢……的用力点吧……哎呀……姐姐的|穴里面……真麻……痒呀……唔……」
文康正如神游太空,根本就听不懂哼的志旨,一味的闷声着干。
像他这样头一次毫无经验的交合,再怎样也无法持久,事实上他也没想到持久。
正当艳秋哼着歌,文康猛觉腰部一阵酸麻,顺输精管直冲马眼,一股热精,冲射而出。
他急欲制止,但为时已晚,只叫得一声:「姐姐!我……」
热精射进花心,即热又烫,艳秋已理会得是怎么一回事了,不待他说完,连忙以手抚额道:「弟弟!你累了,休息一会吧!」
万种柔情,千般蜜意,尽在这轻抚中。
文康一泄之后,正想翻下玉体休息一会,但被她这种无限的柔情所感动,兴奋不减当初,一时舍不得释手。他仍然贴伏在她的玉体上面,面对着这风情万种的媚脸,忍不住的又甜甜的长吻一番。
艳秋爱怜欢畅之际,尽是温柔体贴,配合承迎,所以文康的舌头还没来到小口,她已伸长丁香接个正着。
这个时候的她更加的大胆了,一切多采取主动。不待文康用力,她已用劲猛吻,以至舌头相贴,她一口气就把文康口里的涎津吃下去了。
这种女人采取主动的威力,确有无限的刺激,文康被她这一吻,舌头上好像生了根,紧紧的贴在一起,历久不松。精神一振奋,情欲又复烧了起来,鸡芭仍然硬得有如火烧的铁条,丝毫没有退缩的迹像。他试着抽动了几下,仍是硬朗合适,自然也不甘示弱了,慢慢的继续进攻着。
以他精壮之年,连续再来一次,在体力上根本是无所谓的,何况初生之犊不怕虎,只求满足眼前的痛快,哪还顾及其他。
艳秋本来有意加以制止,可是一方面,正因自己尚未达到高潮,有如困腹未饱,颇难就此罢休;同时,她见文康兴趣有加,头一次不愿使他失望,做成不良的印象。思虑一瞬即消,所以她也乐得继续享受下去。
战火重点,情绪更高,但小|穴里水份一多,抽插起来颇有滑润之感,艳秋笑吟吟地在枕边抽出一叠卫生纸,柔声说道:「弟弟,你先停停,擦干了再来,太滑了没有趣味!」
文康虽也心有同感,可是他却无法体验得出来,只是呆视着。
艳秋不觉「嗤」的一声笑说道:「你先起来吧,待我擦干了再来好吧!」
文康这才如梦初醒,脸出上露出一丝难为情的笑容,翻身起来。
艳秋一跃下床,蹲在地上,把一束卫生纸按在阴沪口,一阵擦拭。
文康为了好奇,正想看个究竟,但被艳秋叱喝道:「不要看啦,你自己也该擦擦呢!」说着她顺手抛来一束卫生纸。
文康满不在乎的说道:「插都插过了,看看又何妨!」
「这不能看呀!」她急得有点声色俱厉。
文康不敢违她,微微一笑,别过头去。
艳秋擦干了阴沪,走上床中,笑迷迷的按住文康的肩背道:「弟弟,你生气吗?」
「我没有呀!」
「嘻嘻!凡是女人呀,陪你睡觉都可以,就是不让你看,这是一般女人的心理,弟弟你不见怪吧!」
文康释然一笑道:「想不到女人的心理这等复杂微妙!」他说着转过身体,一把抱住腰身,紧紧贴着胸部,两人面对面的盘坐着。
肌肤相贴,也是一种温柔的享受,二人沉浸于心声相印之中,双方的脉搏,听来都很清晰。
艳秋双眼微闭,娇态洋溢,温柔得紧靠在文康胸中。文康咨情荡意,吮捏交攻,逗得艳秋全身酸痒,娇笑连连。
她禁不住玉手捏着坚硬的鸡芭,笑吟吟的说道:「你这又硬了!」
「早就硬啦,根本就始终没有软下来过呢!」
「嘻嘻!弟弟,你兴奋吗?」说着她随手套动了一下。
「太兴奋了,姐姐,我……我们再来好吗?」他慢慢的说。
「当然是可以呀,不过要换个姿势,否则,你的膝盖可会有点吃不消呢!」
「怎么换法?」文康茫然地问。
「嘻嘻,方法多的很呢!来,你先下去,站在床边,来,就这样。」
说着她转身坐到床沿上,两腿一翘,高高举起来,文康一把搂住,小二哥就极自然地对准了阴沪口。
这巧妙的一变,使他暗中不断喝彩,迷着眼睛笑道:「姐姐,真有你的!」说罢他臀部一挺,整条进去了。艳秋更乘机地抓来一个大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底下,使棒棒插得更深,贴得更紧。
文康突然间这才看清,阴沪上端一片荫毛,丛丛荒草,细如丝棉,黑乌乌的一大片,用手一按,软绵绵轻松无比。
正当他摩弄之际,艳秋猛的蹬足说道:「哎呀,别摸吧,快动啦,时间不早了呢!」
文康一看手表,已是将近深夜十时,时间确实不早啦,忙笑嘻嘻的陪着小心道:「好!好!我这就来!」
他说干就干了起来,长抽深插,不遗余力,肚皮碰着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深夜听来,格外清晰。
二度梅开,文康劲道奇强,百抽不放。
突地,一股清流自子宫内流出,烫得小二哥滑润润的,文康猛叫一声,道:「姐姐,你泄尿啦?」
艳秋正高潮之际,闻言喘着气笑道:「唔,那不是呀……弟弟……快……再用力……哎呀……雪……雪……姐姐……已经丢啦……」
文康虽然还不大理解,但心里知道她此时的需要,于是加倍的用力,长抽猛插,势如狂风暴雨,适应芳心的需要。
桃源洞里,汪洋洋溢,由于小二哥急剧的抽插,带动得溢出阴|穴口外,从屁股沟中流向床单。艳秋经验老到,微有感觉,急忙叫停,递给文康一束卫生纸,叫他迅即擦干。
那知丝丝流泉,不断的溢向洞口外,文康擦了又擦,大有不胜其烦之感。急得艳秋笑迷迷拉了一下小二哥,道:「把它拔出来,才能擦得干呀!」
一语点醒梦中人,文康又学了一个乖,臀部一沉,硬鸡芭滑出了口外,光油油地像水里刚浸过一样。
他伸张两指,拉开两片肥厚的外荫唇,眼睛朝里一看,乖乖!又是一幕奇妙的景致,不但是他生平所仅见,兼且从来未曾想像过的。
阴洞纵深宽大,见不到底,两壁鲜红,光艳夺目,在如条纹的肉壁上,不断的一阵阵在缓动着,而丝丝的yin水,正是缓动中分泌出来的产物,这时已经浸满了洞府。
细看阴|穴,是妇女们最为心忌的感觉,正当文康看得入神之际,艳秋已经急得直蹬腿,娇声道:「别看了嘛!赶快擦吧!」
文康闻言,稍微一呆,很勉强的把纸头塞向阴|穴里面,轻轻的一顶,纸上已经沾着一大块油油的液体。
这一次的泉流,似乎比刚才多得多,刚刚擦过,又流了出来。
文康究竟年轻验浅,他正不知道该流至什么时候才能停止,于是便提议道:「姐姐,我们先来洗个澡怎样?」
艳秋也觉得光是这样擦,也不是好办法,就是擦干,里面始终是油滑滑的,怪不舒服,闻言正合心意,温柔地微笑道:「这样也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