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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既然雍正不愿坐着,那么朱佑樘也跟着站着了。不愿听雍正要劝他坐下的话,朱佑樘直接把话题接到了雍正感兴趣的部分。

“你说其中人在殿试之日我便会看到,那既是说,定是个有才之人啦?”

果然,雍正不再纠结坐不坐下的事情,只把正题说了:“那人叫李寻欢,是山西保定人。他的父亲和大哥皆是之前的探花,而李家门,也曾出过七个进士。”

“哦?父兄皆是探花?那么如若他真真是个有才的,我便让他也做个探花好了。到时候,家七进士,父子三探花,倒也是桩美事。”

“陛下英明!”雍正毫不吝啬的将朱佑樘赞颂了遍。

心情甚好的雍正,想着,既然已经答应朱佑樘要留下来,便留下来好了。

只见雍正他笑着看向朱佑樘,道:“好了,陛下。便由奴才伺候您批阅奏折吧。”说完,便取过墨砚,帮着磨起墨来。

朱佑樘的脸瞬时就囧了——这这不是我的真实目的啊喂

当然,朱佑樘在内心的呐喊,雍正压根是听不到的。

不过,看着难得笑颜以待的雍正,朱佑樘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反驳了去。于是,只能垂着头坐在龙椅上发奋图强了。

御书房内很是安静。

除了朱佑樘翻阅奏折时的声音,和搁笔时的声音之外,便只剩下雍正磨墨的声音了。

雍正看着认真的批阅奏折时,那严肃的侧脸,心中的悸动越发深刻起来。

可惜啊雍正想到♀孩子还太年轻,压根闹不清感情这回事是怎么样的≡己便等吧等到他再大些,若是还执着于我,我也不是不能

雍正递过杯茶水,朱佑樘头也不抬,默契的接过。

也许,两个人,并非是不可能的。

时间,总能证明切!

看着只剩下几章的奏折,又暗自数了下自己已经在这御书房内待了大半个时辰。雍正轻声道:“陛下,时候不早了,奴才不便久留,便先告辞了。”

朱佑樘有心再留他会儿,可是最后还是开不了口,只能点头应允。不过,他还是开口说了另件事情:“化田,你那边的密室”

雍正无奈的叹息声,越发闹不清自己的心情:“在离门三步开外,用力跺脚,便要触及机关开门了。”

第二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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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这是吾的群号,喜欢吾的亲们定要进来哦  少年的心思过于直白,连雍正这个自恃冷心冷的人也忍不住想要退避三舍。请使用访问本站。

偏偏这个少年又是大明的皇帝陛下,身为宦官的雍正便是想退,也是退不了的。

带着略微通红的脸,快步走出密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雍正真心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觉,朱佑樘似乎越发喜欢粘着自己了。

自从那日之后,雍正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阻住了朱佑樘想要来看自己的心思。每每有宫人来传,雍正总要绞尽脑汁的想个理由表明自己不想去,到后来,雍正连理由都懒得想,直接就说了自己忙。

连着密室,都被他给重新安装上了开关。

可是,朱佑樘毕竟是皇帝,而如今的自己,只是个西厂的厂公,不可能辈子都不交集的。所以,雍正便索得用为朱佑樘引荐人才来做幌子,与他示好。

朱佑樘毕竟是大明的皇帝,雍正不可能因为之前的事情,而对他疏远。就如同,之前朱佑樘还是太子时,雍正对他示好样。

这是项政治投资!

而朱佑樘便是雍正投资的对象。

若是因着这件事,而与朱佑樘疏远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雍正之前在朱佑樘的身上,可是花了好些的心思的。

只是,如今朱佑樘对自己的心思越发的明显,便连雍正,也不由得生起了丝为难。

但转念想,便是朱佑樘真真的对自己有情,但他也毕竟是个皇帝,未来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真可谓的人才济济。便是朱佑樘再喜欢自己,对着这三千佳丽也会看花了眼。

只要是个男人,总是会怜香惜玉的。

到时候,被这些女子们奉承,哪里还会记得自己这个假太监呢

可是,这么想着,雍正心里有觉得有些酸涩。

雍正虽说对情情爱爱有些迟钝,但也并非分不清谁对自己是真心的。便是因为朱佑樘堂堂国之君,却对自己百般奉承,雍正又哪里不会在意呢。

只是,在雍正看来,朱佑樘毕竟还小。便是从小小年纪便登上了皇位这点来看,却是最不先辈谱的。

年纪小,便表示了子未定,很有些鲁莽的地方,很多事情思虑也不够周全。如果有贤臣来劝的话,也许还好些。可是年纪小,最是听不得逆言的,也许还会反其道而行,做下种种错事,到最后闹出个昏君的话来,也未必不可能。

而且后宫空虚,正是要选妃嫔的时候。

朱佑樘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诱惑。

所以,雍正虽每每遇到朱佑樘便会发现自己心中有所悸动,便可知自己确实对朱佑樘有心。可是,也仅仅是有心罢了。

雍正是做过帝王之人,也是最是克制之人。

雍正在等。

等朱佑樘成熟了些,能够真正的有所担待了,也不会被美色所惑之时,如果还对雍正有情,也许

也许雍正便会接受他了。

只是,如今说这些还太早了。

雍正心中繁乱,卧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到了丑时,雍正也索不再睡,起身就着脸盆中的冷水洗了把脸后,便着上月白色的衣裳,走向书房。

既是睡不着,索便把今日的公务给处理了吧!

偶是分割线

那边厢雍正心思正重,睡不着觉,只在书房中处理公务。

这边厢,朱佑樘却有些兴味盎然,也有些睡不着觉的模样。

时隔了个月,方才见到雍正,又见其并未因之前的事儿疏远自己,朱佑樘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若不是不能兴师动众的,朱佑樘怕是要选上好些精巧的物件儿,让自己的贴身太监送去给雍正的。

但朱佑樘并不是个毛头小子,而是国之君,虽然只有十八岁,但也知道什么是取舍。

固然!现在大张其鼓的让人知道国之君对西厂厂公的宠爱,能让雍正行事畅通无阻。但是,随后而来的麻烦也是会很多的。

那些朝臣们的说三道四还不算什么,怕就怕在,又惹来那些爱管闲事的江湖人嚷嚷着要来杀那些扰乱朝政的宦官们。

之前那个叫赵怀安的,不就是因着这个原因,杀了万喻楼吗?

朱佑樘就算对雍正的武功再有信心,也不愿看他身处险地的。

所以,还不如自己明面上对他只是略信,只对他的事情暗中保驾护航的,还差不多些。

在朱佑樘得了雍正身子的那夜,他知道了雍正并不是真正的太监时,有了个想法——那便是让雍正脱离太监的身份,做自己的官员。

只是,雍正在这朝堂之上有些年头了,也有些势力。但这势力,却不足以只手遮天。

所以,便是雍正做了官,也不是就没人能乱说话的。更何况之前雍正假扮太监那么些年,又在后宫侍候过,便是个污点。

最可怕的,是有人借题发挥,说雍正秽乱后宫,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便是为了给世人个交代,便是朱佑樘再不愿,也不得不把雍正给

所以,朱佑樘这个想法只是闪而过,并未深思熟虑番。只因为这事的可行实在太小了,也太不切合实际了。

朱佑樘虽有心日日与雍正比肩而行,可是世情如此,也不能强求了。

索,这个月来的相思,雍正虽未能接受的到,但是人,却是能再次亲近了。

于是,朱佑樘虽对雍正为其举荐之人,有些醋意。但只要想到,这是雍正为了自己而去探查的人才,便仿佛吃了蜂蜜般,心中甜滋滋的,美不可言。

“果然,他的心中还是有朕的。”情到浓时,朱佑樘竟是不自禁的呢喃出声。

“陛下,您可有吩咐?”旁守夜伺候的小太监听到龙帐之中有声响,连忙上前,低声恭问。

“没事。”朱佑樘心情正好,说起话来也是带着丝喜意:“只是朕做了个好梦罢了。你且退下吧,不要扰了朕。”

“是,奴才退下了。”那小太监见朱佑樘心情正好,便也不欲再说什么,赶忙退到旁,低眉顺眼的继续值着夜。

而朱佑樘,却是整夜的睡不着觉,好不容易迷糊了起来,刚眯了阵,却是到寅时末了。

朱佑樘的贴身太监叫汪直的,忙不迭的带着帮伺候的宫女们进了寝殿,轻手轻脚的至了龙床,唤道:“陛下,时辰差不多了,该起了。”

雍正向来教导朱佑樘要勤政爱民,而朱佑樘也向来放在心上,奉为宝典。

如今汪直唤,便是朱佑樘再困顿,也是赶紧起了身来,由着宫女们服侍着洗漱番,穿上龙袍,上朝去了。

朝堂之上,还是那套,大多是些歌功颂德的话语。朱佑樘听得有些腻歪,却因为初初新政,倒不好把所有他看不顺眼的都改了。

要知道,之前把政事改了许多,那些老臣们都有些不悦的。

而今,朱佑樘大开恩科,未尝不是有些想让那些老臣们知难而退的理儿。让他们知道,朱佑樘虽是新君,却并非无人可用的。

那些老臣们总想着自己是先皇在位时用过的,总是有些脸面,便有些倚老卖老,张狂了起来。

而朱佑樘便要让他们知道,大明泱泱大国,人才辈出,朝堂之上自该注些新血,哪里只能让你们这些老臣们在朝堂上说话,却是容不上新君的新政的。

是以,如今朝堂上倒有些欣欣向荣起来。

好不容易,朱佑樘把那些歌功颂德的话语听完了,那些臣子们方才说起正事来。

会是哪边儿闹了雪灾,会是哪边闹了地震的。对比着刚才那些话语,倒有些像是讽刺。

索朱佑樘并不把之前的那些话当回事,这才罢了。

朱佑樘依着旧例,该振灾的振灾,又派了个尚算不错的臣子前去查看。又因着快过年了,有些过意不去,便赏了些好物件给那个臣子,以示慰藉。

那臣子自是感恩戴德的谢了番。

再来便是说起了年后开恩科的应事宜。虽是新帝登基后的头遭,但好歹是有旧例可循,不过,朱佑樘好歹也是要过问番的。

再过几日便是新年了,那时,便是皇帝,也能封笔休息几日。所以,很多事情都要在新年之前做好准备。

第二十三章

新年很快就到了,皇宫中或是百姓间都是张灯结彩,挂上了桃符。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在京城中,便是再贫穷的人家,也是有些闲些能做上身的新衣服穿上的。

京城处处片繁华的景象。

可就在这新年的热闹气氛之中,却有个浑身冰冷的白衣男子,手中握着把样式奇古的剑,慢慢的在街上走着。

西门吹雪!

只要是江湖中人,看到这么个冷冰冰的人物,身着白衣,便能知道,这个人必然是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突然停下了脚步,面前是间客栈,名唤悦来。他看了看那挂着的牌子,像是沉思了会,便抬腿踏进了客栈。

时之间,热闹的客栈便仿佛被冻住了般。

“西门,你总算是来了。”正中间的张桌子坐着两个男人,个温文儒雅,脸上带着让人见之心暖的笑意。个潇洒不羁,脸上有着四条眉毛。而跟西门吹雪打招呼的,便是那个有着四条眉毛的男子。

西门吹雪脚步不停,只向着陆小凤那桌走去,停步,然后坐下,手上的剑也随之放到了桌上。

“你来的可真是时候。”陆小凤笑道,顺手便斟了杯酒递给西门吹雪。“我今日约了新认识的三个朋友来,正好也介绍给你认识。”

西门吹雪接过酒杯,浅浅的啜了口,语气淡淡道:“小二,来两个馒头两个白煮蛋壶白水。”

对于西门吹雪的无视,陆小凤已是见怪不怪了,只是继续说着自己的话:“那三人都是有趣的人物,不过,有个叫罗胤禛的,虽然看着像是个邪魅的人物,却是与你很像的。只是眼看过来,就能让人仿佛被冰冻了起来样。”

陆小凤还在说,店小二却已经将西门吹雪要的东西给送了过来。西门吹雪默默的吃着,默默的听着,却总不多做言语。

反之花满楼,却是听得津津有味。

“哎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陆小凤眼睛尖利,雍正出现,陆小凤立马就看到了。“胤禛,在这边。”

对于陆小凤跳脱的子,雍正有些适应不良。不过,却也是不讨厌这样的陆小凤。

西门吹雪向来是个亮眼的存在,雍正进客栈的大门,便早已经注意到他了。因为太过注意西门吹雪,反而忽略了对方身边的人物。直到陆小凤给他打了招呼,雍正方才注意到,陆小凤竟是与那人坐在起了,身边还有的,便是花满楼了。

雍正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可是也不是孤陋寡闻之辈。江湖中能穿白衣,气质冰冷,又与陆小凤同坐桌的还能有谁,自然是西门吹雪了。

对于西门吹雪,雍正有结交的致,却没有招揽的兴趣。因为西门吹雪其人,只是听着他的为人,便知道是不能为人所用的。不过,若是有这么个友人,也是件不赖的事情。

君不见,陆小凤但凡有事求到西门吹雪的身上,虽说会被剃了胡子和眉毛,但也真真是做到了有求必应的。

不过,也不知这有求必应,西门吹雪是对着他所有的友人?还是单单只对着陆小凤呢?

这么想完,雍正不由得想狠狠的捶下自己的脑袋真是魔障了!就因为朱佑樘那对自己的温存,自己竟然就总是会将别人纯洁的友情给想歪,真是让雍正懊恼不已!

不过,虽然雍正的心思百转千回了番,面上都还是沉静如水,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虽然对西门吹雪很感兴趣,雍正却因为刚才的心思,倒有些不好意思跟他打招呼了。更何况两人还没正式认识的。不过,倒是陆小凤这个人对着朋友该大大咧咧的时候就懂得大大咧咧,雍正对着他,却不会觉得有多少尴尬。

“怎么寻欢还没来?”这几日跟着陆小凤他们相处,彼此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亲密,便开始直呼其名了。

“昨儿个喝了半宿,估计现在还在醉着,没醒呢。”陆小凤不以为然的说道。李寻欢为人豪爽,很对陆小凤的胃口,不过太过爱酒,怪不得六如之中便有贪酒如命这条呢。”

“你在背地里说他坏话,小心他知道之后捶你。”雍正跟西门吹雪最大的不同便是,西门吹雪从里到外都是冷的,便是关心朋友,却也是隐晦的。而雍正虽然自恃冷心冷,可是实际上,他的心是热的。他毫不掩饰的话语和玩笑,倒让他比西门吹雪更容易让人亲近。

只是,雍正多年来上位者的威严也让他的朋友的选择面少了许多。

“你不说我不说,西门吹雪和花满楼更不会说,所以,寻欢哪里会知道呢?”陆小凤对着雍正睁了睁眼睛,颇像个波皮无赖。

“我是不会说,可是寻欢会听啊。”花满脸笑意盈盈的‘望’向陆小凤的身后,李寻欢正带着笑容摩拳擦掌的靠近。

“好啊,你敢说我的坏话,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说着,李寻欢便靠近,与陆小凤假意过起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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