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037
霍予缦按著头疼的脑袋悠悠转醒,片刻的失神後,昨晚的记忆全部回笼,她跟刘安如在酒店被人下药,她在晕迷之前看见了陌生男人的轮廓,後来的记忆虽然模糊,可是她知道她被某个男人侵犯了,身体各处的痕迹,私处酸疼黏腻,都昭示著她昨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事。
霍予缦紧紧地捂住嘴唇,她不敢出声,空洞的双眼满是泪水,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办,她不敢想象霍耀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後会作何反应。
霍予缦一阵恶心,她连爬带滚地来到浴室,对著马桶干呕,她就那麽狼狈地扒著马桶哭泣,起先还不敢出声,後来开始大哭,她近乎崩溃地叫喊,哭得声嘶力竭。
身上碍眼的痕迹让她觉得格外难受,她拼命地揉搓白嫩的皮肤,就算把它们弄得通红也照样抹不去刺眼的吻痕,霍予缦恐慌不已,她感觉自己被弄脏了,就像被人丢弃的破碎娃娃,她再也不是霍耀扬想要的人了。
霍予缦不知所措,蜷缩在角落里,她一听见浴室外面的动静,立即犹如惊弓之鸟,她拿起最近的莲蓬头作为武器,此时此刻愤恨不已,恨不得杀了那个人来泄愤。
浴室的门未关上,很快霍予缦就听到逼近这里的脚步声,她已经做好了全面备战的准备,只需要用力地把莲蓬头砸到那人的脑袋上就行了。
当浴室的房门被推开,看见眉头紧蹙的霍耀扬时,霍予缦不但高兴不起来,而且产生了深深的悲凉感,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了,蓬头垢面,全身赤裸,刺眼的吻痕,腿间的,她扔下莲蓬头,径自绕过霍耀扬,她想要逃离这里,她不能让霍耀扬知道发生了什麽,就算那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她也不想看见从霍耀扬眼里透露出来的厌恶。
霍予缦的横冲直撞,霍耀扬都冷眼旁观,他交叉著双手靠在墙壁上,灼热的视线一直盯著霍予缦,霍予缦能接受到身後传来的热度,她找不到自己完整的衣服,实在不想承认地上那些碎片是从她身上剥落下来的。
霍予缦站在原地欲哭无泪,她本走不出这个房间,上天要让她跟霍耀扬独处在这件充满爱气息的空间里。
往日的霍耀扬本不会冷漠,他就怕自己会受到伤害,只是现在的他太过冷静,而且冷静得很可怕。
霍予缦率先打破了沈默,她受不了这麽冷清的霍耀扬,“我不是故意的……”
她不知道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只知道不说话她就要崩溃,她涉世不深,本不了解社会的暗,她只是跟刘安如出来喝了一点酒而已,怎麽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霍耀扬这才有所走动,他从袋子里拿出霍予缦的衣服,冷冰冰地开口:“穿上,我在车上等你。”
说完他没再停留片刻,径自地走出了房间,临走时那声响亮的关门声,让霍予缦全身发寒,霍耀扬很生气,他可能舍不得朝她发火,所以选择对房门这种死物出气。
霍予缦拿著衣服,眼泪终於又落下来,她宁愿霍耀扬打她或者骂她,也比现在冷冰冰地像个陌生人好。
她还记得霍耀扬出差前,两个人缠绵地在床上不肯分开,恋恋不舍地激情欢爱,霍耀扬在床上的样子跟他平时判若两人,平时再怎麽样他总能维持一个长者的身份,偶尔被她缠得受不了才会显露出男人的本,可是在床上,他就像一头开闸的猛兽,势不可挡,尤其在干她的时候,格外地凶狠,那火热的巨物经常让她觉得自己会被撑爆贯穿。
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她的世界就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没有霍耀扬,她本无法生活下去,所以她在害怕,试想著要不要逃走,只要不跟他开诚布公地谈,她就可以自欺欺人,当霍耀扬本不知道这件事。
只是霍予缦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就算逃得了一时又如何,霍耀扬可能只会对她更失望吧。
霍予缦穿好衣服,本懒得再看一眼房间,逃难般地跑出去,她擦拭著奔涌而出的泪水,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像有两个影子,她跑进电梯,犹豫著按下了数字“1”,眼看著电梯下降的层数越来越低,身体抖得很厉害。
就算再长的距离也有走到的时候,别说只是从酒店的电梯走到门口,霍耀扬的车子不醒目,可是霍予缦一眼就看见了,她缓缓地走到车子旁边,霍耀扬看都没看她一眼,她难受地坐到车上去。
“把安全带系好。”霍耀扬的语气依旧冷冰冰的,霍予缦伤心欲绝,如果是在平时,她就会撒娇耍赖让他帮忙系安全带,然後霍耀扬会是一副纵容的样子,摇著头一脸的无奈,可是她昨晚做了一件极大错误的事情,她没有资格再要求他。
等待霍予缦系好安全带,霍耀扬就发动车子离开,他开得很快,在霍予缦看来,他的举动就是在嫌弃她,不想跟她独处。
霍予缦默默地望著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难忍著哭泣的冲动,旁边的霍耀扬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霍予缦惊慌失措,她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不敢奢望霍耀扬能够轻易原谅她,但是她也非常痛苦啊……
可怕的沈默一直保持到家,霍耀扬没等霍予缦径自下了车,霍予缦跄踉地跟随在他身後,可是霍耀扬没回头看她一眼,走进书房就用力地甩上了门。
霍予缦强忍许久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她不敢去敲门,可是又不想离开霍耀扬,她害怕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霍耀扬就这麽走了。
霍予缦沿著墙壁滑落在地上,双手抱膝坐在书房的门口,她知道就算怎麽解释也是苍白的辩解,可是她想让霍耀扬知道,她只爱他一个人,并不是有心跟别人发生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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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缦努力回想著昨晚的情形,可是始终想不起那个男人是谁,她只记得身体不断地被贯穿,想到这里霍予缦脸色一片死灰。
霍耀扬打开房门的时候,霍予缦马上站起来,犹豫她做了太久,双脚已经完全麻痹,一下子就栽倒在霍耀扬的怀里,她紧张地扶著墙壁站好,现在她的身上很脏,不想玷污了霍耀扬。
“对不起……我不知道……呜呜……不知道……”霍予缦语无伦次,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看见眼前疼爱了这麽多年的人,满脸泪痕,脸色青白,眼里透露著胆怯,甚至不敢碰自己一下,霍耀扬怎麽能心疼,叹了口气把人拥在怀里,霍予缦哭得更伤心了,一直说著对不起。
“昨晚的人是我。”霍耀扬坦白道。
霍予缦震惊地看著他,霍耀扬继续点了点头,说道:“是我,不然你以为我今天会平静吗?”
“那你干嘛吓我?”霍予缦委屈地哽咽道。
“吓你?昨天差点没把我吓死。”霍耀扬火冒三丈道,“你该庆幸那小兔崽子带你们去了毓冠的酒店,我们才来得及赶到。”
“你今天脸色那麽吓人,而且都不说话,我以为……”
“现在来算算我们的账,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霍耀扬严厉地问道。
从起床开始霍予缦就处於极度恐慌的状态,现在心头的大石终於放下了,她双手抱住霍耀扬的腰身,撒娇道:“不该骗你,不该和小如去酒吧,不该随便喝酒,更不该喝被下了药的酒。”
霍耀扬本来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竟然学会骗人了,他本来昨天提早回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结果到了家後,空落落的房间本没她的身影,给她发信息并不是为了查行踪,只是奇怪她怎麽不在家而已,结果看见她回的信息的那刻,霍耀扬发誓把她逮回来後一定要狠狠地打她屁股。
不过当霍耀扬接到刘毓冠的电话後,他就害怕地完全忘了自己发下的誓言,完全失去了冷静,开车时四肢都在发抖。
霍耀扬和刘毓冠到达酒店时,几个小毛孩已经被绑在一旁了,刘安如和霍予缦都是同样的脸颊通红,不断地拉扯著衣服,双腿不舒服地摩擦,很明显被下药的样子。
两个男人都气得七孔生烟,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解决床上两个小东西的问题,所以他们两个各自抱走了自己的小祖宗,让酒店保安先看管好那几个人。
霍耀扬温柔地擦拭著霍予缦脸上的泪水,无可奈何地说道:“先进来再说吧。”
霍耀扬坐在沙发上,霍予缦很自然地坐到他的腿上,笑嘻嘻地说道:“你的双腿比较舒服。”
跟刚才惊慌失措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霍耀扬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知道怕了吗?”
“下次不敢了。”霍予缦真诚地回道。
“还敢有下次吗?”
“没有下次了,我以後出门都向你报备行了吧?”
“我并不是限制你的自由,只是去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就要多留心一点,而且你们还是两个女孩子,很容易被人下手的,知道的吗?下次如果真的想去,我带你去。”
“我才不喜欢去,是小如非逼得我留在那里,而且不让我告诉你,怕你会跟她小叔打小报告。”
“那就是说你不是故意骗我的?”霍耀扬笑道。
霍予缦用力地点头,扁著嘴说道:“我就知道不该骗你,昨天就有不好的预感。”
霍耀扬捏了捏她的鼻子,回道:“如果我昨天没回来,你该怎麽办?”
霍予缦抱住霍耀扬的脖子,不停地用双颊去蹭他的脸,讨好道:“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霍耀扬冷笑道:“某人刚才可不是那麽想。”
霍予缦沮丧地叹息道:“我刚才真的很害怕,觉得自己没资格跟你一起了,可是如果没有了你,我又不知道该如何生活下去。”
“就算那样,我还是不会放你离开的。”霍耀扬的脸色像便秘般难看,马上接道:“当然我们要坚持杜绝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霍予缦扯著霍耀扬的双颊,取笑道:“口是心非,你肯定非常在意对不对?就像我……如果你跟别人发生了关系,我肯定想杀人。”
“不可否认,我昨天的确想杀了那几个人。”
霍予缦重新抱住霍耀扬的身体,後怕地讲道:“是你真好。”
霍耀扬轻轻地抚著霍予缦的後背,安抚道:“没事了,我昨晚可能比较暴,有没有伤到你啊?”
霍予缦红著脸摇头,她几乎不记得昨晚的画面,可是私处的异样可以看出他们的爱绝对非常激烈,现在还带著酸疼,不过知道这是霍耀扬做的,就全部化成了甜蜜。
昨天霍耀扬很生气,又加上被下了药的霍予缦格外热情,让他完全失了应有的分寸,律动的时候暴凶悍,越是如此,霍予缦的蜜收缩得越是厉害,本让他无法把持,两人折腾了许久才终於结束,霍耀扬好久没那麽累过,连事後清理都没懒得做,直接抱著怀里晕厥的爱人睡了过去。
今天早上起来後,看见地上那些被自己撕碎的衣服,他难得的不好意思了,知道霍予缦很累一时半刻不会醒过来,他就马上回家给她拿衣服,回到酒店後,霍予缦已经醒了,而且看她的样子以为自己被被人侵犯了,他正好将计就计,给她一点小教训。
“去洗个澡吧。”霍耀扬柔声说道。
“嗯,你跟我一起。”
“好。”
两个人站起来後,霍耀扬突然想起一事,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丸,犹豫了之後才说道:“先吃了它。”
霍予缦很清楚这些药丸是什麽,她低头接了过来,跟霍耀扬讲道:“算了,还是我一个人洗吧。”
“确定不用我陪你吗?”霍耀扬不相信地问道。
“罗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霍耀扬正好也有事,他不可能那麽轻易地放过昨晚那几个不知好歹的人,他们不该把心思动到霍予缦的身上来,不过那几个人全是惯犯,占著自己的父母有那麽点背景就为非作歹,可是却不知道他霍耀扬的背景更厚,霍老爷子虽然从高位上退下来,可是人脉一直在,他们都肯给他一个面子,而且霍耀扬自己结识的人也不是一般人。
霍予缦捏著手上的手急匆匆地走出去,一直到了浴室,锁上门了她才深深地吁了口气,霍予缦仔细地观察著手上的药盒,思考再三後,她挤出了一颗药丸,然後扔到了马桶里冲掉,再把这板避孕药放在很明显的地方,让霍耀扬看见。
霍予缦现在十九岁还不到,她没有心理准备去做好一个妈妈,用霍耀扬的话讲,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但是霍家都盼著霍耀扬的子嗣出生,霍予缦认为自己有个责任替霍家开枝散叶,霍耀扬要采取避孕措施,她不反对,但是她不会主动去做这个,昨晚的事在霍耀扬意料之外,所以他没采取任何措施,至於会不会怀孕就看老天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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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霍予缦都惴惴不安,她既期盼著自己能替霍耀扬生儿育女,又担心年纪轻轻负荷不了怀孕的压力,而这份矛盾她又不能跟霍耀扬倾诉。
自从那天後,霍耀扬就很忙,回家的时候已经半夜,白天本看不见他的人影,不过跟他之前繁忙的状态不大一样。
直到霍予缦的月经如期而至,她才终於得以释然,那天她的决定很大胆,现在总算明白她其实很害怕,相对来说,霍耀扬更了解她的脾,所以替她做了决定。
今天霍耀扬回来得比较早,霍予缦还躺在床上看电视,她才来月经,整个人显得很萎靡,看见霍耀扬进入房间,就撒娇地伸出双手要他抱。
霍耀扬才应酬完一帮人,身上夹杂著各种刺鼻的气味,他没去抱霍予缦,说道:“我先去洗个澡。”
当霍耀扬走进霍予缦时,她已经闻到了那股气味,香水味,香烟味,酒味等等,她难忍地紧皱眉头,目送著霍耀扬走进浴室。
霍予缦本身就很敏感,最近霍耀扬的状态都那麽奇怪,平时他晚归都会通知她一声,但是现在他不仅没通知,而且经常是三更半夜回家,不得不让她胡思乱想。
霍耀扬有多受欢迎,霍予缦是最清楚,她有著极其强烈的占有欲,是见不得别人喜欢他的。
电视上在播放著什麽,霍予缦完全看不进去,她侧耳倾听著浴室里的动静,霍耀扬洗澡很迅速,没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他只简单地围了一条浴巾,绕过大床,掀开被子躺进去,然後很自然地搂过霍予缦,亲在她的额头上。
霍予缦的闷闷不乐,霍耀扬一眼就看出来,问道:“怎麽了?”
“你最近为什麽都这麽迟回来?而且身上总会带著香水味。”霍予缦抬头仰望著霍耀扬,没有掩饰自己的不快。
霍耀扬轻笑,回道:“吃醋了?”
霍予缦很不情愿地点头,接著说道:“我不喜欢。”
霍耀扬笑著吻住霍予缦的双唇,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抚,霍予缦羞涩地躲开,轻声说道:“我今天那个来了。”
已经箭在弦上,霍耀扬痛苦地哀鸣,只好惩罚地啃咬霍予缦的嘴唇,宠溺地骂道:“下回干死你。”
霍予缦满脸通红,她还是无法平心静气地接受床笫间的荤话,可是听见霍耀扬这麽说,她的心里总会痒痒。
“叔叔,我有话想跟你说。”
霍耀扬略微吃惊,然後拿过遥控器,把电视机关掉,这样一来,房间就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声,弄得霍予缦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本来想跟霍耀扬坦白自己没吃避孕药的事情,现在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嗯?什麽事情啊?这麽庄重。”
“我们先说好,你不能生气。”霍予缦胆怯地说道,她还记得上次霍耀扬有多生气,他从来没对她那麽冷淡过。
“你要说先说什麽事情,我好判断我是不是该生气。”
“怎麽这样啊,那我不说了,如果你生气了,又变得冷冰冰的不理人,我才不要自找罪受。”霍予缦不满地扁嘴道。
“那你该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如果你觉得触碰了我的底线,可以不讲,我不知道就不会生气,但是万一将来被我发现了,我的怒火只会更盛,你考虑清楚。”霍耀扬平静地讲道,可是语气里的强势让霍予缦不禁颤栗,她觉得还是趁早坦白比较好。
“我那天没吃你给的避孕药。”霍予缦边说边观察著霍耀扬的脸色,果然见他的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一片铁青,她马上接道:“紧急避孕药吃了对身体不好,万一我将来不能生了怎麽办?”
霍耀扬哭笑不得,回道:“找借口也找个好点的啊,只吃一颗对你的身体影响又不大。”
“你老说我体质差,说不定对我影响很大呢。”
“小东西。”霍耀扬无奈地叹息,“好了,我不生气,跟我说实话吧。”
霍予缦就知道霍耀扬不是那麽好糊弄的,她往他的怀里又挪进了几分,娓娓道来:“老爷子年纪一大把了,老太太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他们两个都在期盼著你的孩子出生,而我们现在欺上瞒下,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我不想再增加你的负担,让你做个不孝的儿子,虽然我目前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一个新生命,但是我是你的……爱人。”说到爱人两个人的时候,霍予缦脸色绯红,她甜腻地咀嚼著两个字,继续道,“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责任,替你生儿育女。”
霍耀扬不得不感动,他一手带大的孩子,现在已经会替他著想了,而且还是这等可能影响她终身的大事,讲道:“我的宝宝真的长大了。”
“我一直都在长大,你不肯相信罢了。”霍予缦冷哼道。
“那你说说为什麽选择在今天跟我坦白啊?”霍耀扬了然地讲道。
霍予缦脸红地不知自处,她刚才讲了一番大义凛然的话,可是心底的害怕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这次月经来了,带给她更多的是释然,不必带著怀孕的压力面对外界。
霍耀扬没强求霍予缦回答,只是说道:“下次做这麽大的决定,应该跟我商量一下,後果你可能接受不了。”
不知道为什麽霍予缦能感觉到霍耀扬语气里的痛苦,她了解他就像他了解她一样,霍予缦抓著霍耀扬的手按在自己的口,让他感受自己跳动的心脏,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够坚强,但是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霍耀扬既动容又心疼,把霍予缦紧紧地搂在自己前,说道:“我当然相信你,不过你不必有压力,一切都有我在。”
“要不我们约定一下,一个月有一次不做避孕措施?”霍予缦小心地提议道。
“你确定有这个心理准备了?”霍耀扬担心道。
在霍予缦的注视下,霍予缦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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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缦这才想起来刚才霍耀扬还没回答他为什麽这麽迟回家,於是继续逼问道:“你还没说你为什麽这麽迟回来呢?”
霍予缦吃醋的样子让霍耀扬特别受用,不由地轻飘飘起来,笑道:“担心我在外人有人啊?”
“谅你也不敢。”
霍耀扬开怀大笑,攫住霍予缦的双唇温柔地吸吮,然後回答道:“最近的确在忙一些事情。”
霍予缦在霍耀扬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问道:“什麽事情啊?”
“上次给你们下药的那几个人,他们的父母不会教育,我就教教他们该如何教育孩子罢了。”
霍耀扬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是肯定做了不少事情,霍予缦兴奋地问道:“你做什麽了啊?”
霍耀扬指了指自己的双唇,霍予缦很自觉地吻上去,心想这个男人真幼稚,不过吻里全是柔情。
一吻作罢,霍耀扬说道:“他们几个不就是占著父母在省里做官嘛,我就要将他们的父母拉下马,看以後还敢不敢耀武扬威。”
“有那麽容易吗?”霍予缦虽然不懂官场的恩怨,但是既然能做到省里的高位,肯定有非一般的人脉和背景,这是相当於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
“的确有一点点棘手,所以就去找老爷子的人帮了点忙,要人帮忙肯定要给点好处,最近都忙著应酬他们呢。”
“应酬……需要有那麽浓的香水味吗?”霍予缦吃味地讲道。
霍耀扬很高兴地圈住霍予缦的纤腰,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认真地讲道:“有了我天仙般的媳妇儿,我怎麽会看上那些庸脂俗粉啊。”
“谁是你媳妇儿啊?”霍予缦别扭地讲道。
“不知道霍大小姐愿不愿意啊?如果你不肯的话,我倒不介意从那些庸脂俗粉里挑一个勉强带回家过年。”
霍予缦一掌拍在霍耀扬的膛上,怒目以对道:“你敢!?”
“那肯定是要经过你同意的啊,不然我怎麽敢啊?”霍耀扬调侃道。
“逢场作戏可以,但是你不可以跟她们有过多的身体接触,不然我不放过你的啊。”
“小东西,我每次都是单独一人啊,他们似乎都知道我不喜女色,差点要给我叫少爷了。”
霍予缦哈哈大笑,也跟著调侃道:“我以前也觉得很奇怪,哪有像你这样的人身边都没个红粉知己的。”
“你很失望啊?”
“没有。”霍予缦脸红地说道。
“我觉得跟你一起就很开心,不需要什麽粉红知己,後来发现自己对你的感情变质,更不用去找人了。”
说到这个话题,霍予缦就显得很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很迟钝,一直没开窍,如果不是霍耀扬要结婚的话,她肯定这辈子都跟霍耀扬处於那种暧昧的关系,而她永远不会主动自己对他是男女之情。
“叔叔,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那是我的荣幸,好了,睡觉吧。”
霍耀扬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光,让霍予缦先躺下,然後他从後面抱住她,霍予缦很喜欢这个姿势,每次都会脸红心跳特别有感觉。
霍耀扬的双手绕到霍予缦的小腹处,轻轻地爱抚著,温柔地问道:“有没有腹痛啊?”
“没有。”
霍予缦偶尔会有痛经的情况,霍耀扬很清楚她的身体,听到霍予缦说没有腹痛,他也安心下来,起先还是单纯地揉著她的小腹,渐渐地霍耀扬的手就开始往上游走,一直到霍予缦的双峰处,他才停下来。
霍予缦脸红地不敢动弹,这几乎是每晚必会经历的过程,事情起先是有一天霍予缦在洗澡的时候按摩双,她既害臊又想促进部的发育,所以坚持著每天给自己的房按摩十来分锺,那天正好被霍耀扬撞见,他似笑非笑地望著霍予缦,弄得她格外不好意思,就像做了错事被抓住一样,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霍耀扬的双手突然就罩住了霍予缦的双,告诉她像她那样放不开的方式是不行,而这项光荣的任务以後交给他就行了。
自打那天之後,霍耀扬只要在家就会替霍予缦按摩双,偶尔擦枪走火就是一顿激烈的事,霍予缦从没有怨言,而且她还觉得霍耀扬爱抚起来特别舒服,巴不得他能多弄一会儿。
其实霍予缦不知道的是有时候霍耀扬回家很迟,她已经入睡了,霍耀扬还是没打破这个惯例,都会替她的部按摩十来分锺,才会睡觉。
霍耀扬的双手很大,几乎能罩住霍予缦整个房,他的手指纤长抓著挤压,霍予缦的贝齿紧紧地咬著下唇,不知道是不是月经的关系,她今天似乎格外的敏感。
霍耀扬边爱抚霍予缦的双峰,边亲吻她的香肩,他的鼻息十分重灼热,毫不客气地打在霍予缦的颈窝处,她想要闪躲又舍不得。
“好像有长大了点。”霍耀扬与霍予缦耳鬓厮磨道,“看来我的按摩还是挺有用的啊。”
“真的有变大吗?”霍予缦不自信地讲道,她买内衣从来都是买最小号的,这让她觉得很丢脸。
“嗯。”霍耀扬低沈地应道,他的双手继续揉捏著柔软的脯。
霍予缦耳发烫,不过心里还是窃喜的,她倒不是想成为波霸,而是稍微有料,可以衬得她更有韵味一点。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浊的呼吸,霍耀扬的器不由地发张变硬,身体紧靠的两人本无法忽视它的存在,霍予缦有心无力,她正好是经期,就算想跟霍耀扬交合也没办法。
这段脯按摩大约持续了十来分锺,霍耀扬把双手往下滑了点,不甘心地咬了咬霍予缦的手臂,说道:“想吃吃不到真可怜。”
霍予缦发出低不可闻的笑声,回道:“结束了让你多吃几回。”
“这可是你说的啊。”霍耀扬开心地回道。
“骗你干什麽,现在先睡觉了。”
霍耀扬用力地吻住霍予缦的嫩,发出响亮的嘬声,不出意外上面肯定留下了吻痕,他笑道:“先收点利息,下次再连本带利还回来。”
霍予缦纵容地应了声:“好。”
今天是第一天来月经,霍予缦虽然没有发生腹痛之类的现象,不过身体倒是蛮疲倦的,所以没多久她就沈沈地睡了过去。
霍耀扬听见霍予缦平稳的呼吸声後,就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臂,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
器硬邦邦地翘立著让霍耀扬本无法入睡,所幸对於自渎他已经驾轻就熟,霍耀扬一手撑著墙壁,一手套住自己肿硬的,脑子里幻想著霍予缦被自己压在身下,娇喘呻吟的容颜,还有情动浓时的放荡,高潮迭起时的豔丽,都深深地触动著他的每一神经。
霍耀扬快速地摩擦火热的硬物,就像在抽霍予缦的蜜一样兴奋,蹭弄了一会儿,随著霍耀扬的低吼,他的马眼处就喷出了浓浊的华。
高潮後的霍耀扬喘著气,简单地处理了一下浴室和自己的身体,就悄悄地回到床上,重新把霍予缦搂到怀里,他轻轻地笑骂了一声:“折磨人的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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