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远处的岛礁丛林里,那个面庞俊美而绝对冷峻的男人,一手持着高精度望远镜,一手垂放在盘腿而坐的胯间,阳光透过郁绿树林洒下细碎光点,落在模仿叶色的迷彩服上,乍看依然端正规整,直到树影被风吹动,碎影随之移动,移到他胯部时树影子忽然变了形,一根远远超乎常人尺寸的巨型肉具赫然暴露,如同一杆危险长枪盘握在他嫺熟的手掌里,庞大沉重的龟头硬胀非凡,傲立在虎口上,马眼处凝结着一滴透明液珠,在光照下闪闪发亮。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依然在描摹着范防和萌萌的对话,解读两人的一问一答。
“……我的肉棍比他们的手指加起来还粗,用来操你好不好?”
“……不。”
“……可是我的大龟头很想钻进去吻你的花心。”望远镜中清晰可见范防迷死人的帅气面孔,正着迷地看着她糜湿的嫩穴,被汪渐彤和杜举的手指持续不停地进出。
他也定睛凝目看了好一会,搓握分身的手掌不觉加大力度。
小淫洞看着就紧,新鲜又粉嫩,操舔起来一定很爽。
“……求求你。”她继续失声哀求。
“……你还没回答,我把龟头轻轻放到小浪穴里,给你含着好不好?”
她似乎再也受不了体内着火的煎熬,精神全面崩溃,啜泣着应承:
“……好。”
“……上面不准哭,只准下面流水。”
“……好……”
“……小骚穴要整晚含着我,不准睡觉。”
“……好……求你……”
当轻声念出她似失去了其他知觉,惟只剩下性知觉的本能应承,他盘在勃发欲龙上的大掌,从根部拧旋着往上,快速地一把捋过茎身,炽热掌心紧紧捂着龟首,营造出浸润在望远镜中那张小骚穴深处的舒畅感受,仿佛真个耐不住她的哀求,如她所愿挺枪插了进去,捣得桃花洞汁飞蜜溅,不厌其烦地尽心抚慰她骚浪紧致的肉缝,被她彻夜不息地尽根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