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沦在一波又一波的欲潮里,意识破碎,只懂无意义重复他的说话。
“好、好棒……”
“我也觉得祂是根好棒。”他进一步隆重推荐,“你那里不想要吗?”
他不说犹自可,被他诱惑的说话点醒,她那处一直不自觉抽缩着的滑腻腿心,刹时感到难以忍耐的极度空虚,抓握着他的手底不禁一使力,他瞬间撑着她无辜的手心暴涨一圈,悠悠地轻吁口气,在此之前,谁要是说他会甘心死在一个纯情女娃的手上,他一定嗤之以鼻。
“放进去让你夹着好不好?你会舒服死的。”他依然秉持赤子之心,盛意拳拳。
她模糊的意识终于反应过来,他钳制着她小手玩弄了那么久的棍节是什么,一下子刺激得她从被他柔情蜜意把玩的豪乳到欲望沉坠的丹田,全都酥麻得战栗起来。
胸颈处那片冰肌雪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欣赏了半部活春宫的杜举再也忍不住,“想要棒棒哒,只有一根大棒是不够的,萌萌我再给你一根。”把裤头一揪也弹了出来,执起萌萌闲着的那只手盖上去,炽烫巨根被微凉的柔软掌心擦拂过,爽得他呲了下齿,捉紧了不让她抽回手,摁着她在他胯间一顿胡摸。
坐在萌萌正对面实木茶几上的汪渐彤,分开她的腿也加入欲望战场,手指探到裙下,摸到湿透了的蕾丝底下呵护着的细缝肉口,勾指搔了好几下,指头压着蕾丝往里钻了钻,无边快意窜入萌萌的四肢百骸,她的樱唇被范防舔吸喂吻着,乳峰也被他掌握和搓揉,自己的两只手心各被塞进一根粗长肉棍,被迫不停套弄着取悦肉棍的主人,全身最不愿意却又矛盾地最渴望被人碰触的私秘处,也被汪渐彤的手指顶着小幅度探进探出,蕾丝不停摩擦未经人事的阴花嫩肉,快活得让她逸出轻吟,失控地抖了抖玉腿双膝一夹,连白玉似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范防揉抚拥吻着在怀里挺腰扭动的小娇躯,却是放轻柔了动作。
“还不行。”这句话是对汪渐彤说。
汪渐彤便带笑收了手,临末还捏了下娇嫩花唇,“湿透了,全是水。”
“嘴渴了?等下让你吸个够。”
“我是说,她那儿可以了,能挨操了。”
专心对付唯一娇娃的三个男人,太过沉浸在愉悦快感里,就连范防都没注意到,附近岛礁上郁郁葱葱的密林缝隙中,阳光落在一具军用的高倍望远镜上,反射过一点亮芒。
一个五官线条凌厉锐利,体魄魁梧到在迷彩衣下贲起胸肌,神色平静中带点讥诮的男人,眯着阴鸷无情的双眼看着一切,默读出每个人的唇语,就连从萌萌小嘴里逸出的每一下轻喘细吟,都被他的唇形无声描摹出来,镜筒往她乳浪招人的雪峰移了移,形状姣好的雪乳被范防一松一紧地抓捏着,肿胀不已的乳尖在他爱怜夹击的两指间含羞半露。
高倍望远镜放大的焦距,使得她乳头的纹路都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能挨操了。”他喃声重述汪渐彤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