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热辣辣的疼。
像是千万条虫子在那壁上撕咬,极疼!
倾城咬紧牙关,她知道自己必须装作不那麽疼的样子,因为她的疼痛会让颜峥更加兴奋,随之加诸到她身上的凌虐会更加残酷。
昨夜与白驴欢好,白驴那对人类而言大的致命的分身在她体内翻江倒海,脆弱的内壁早就伤痕累累,再加上刚刚颜峥不带怜惜的搅弄……现在……
每一次呼吸,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那冰冷又热辣的体一点一点灌满她的身体,渐渐地,她感觉到那弯长的壶嘴儿染了她的体温,在她体内拨弄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疼痛让她腰椎以下虚软麻木,可对身体内的感触却越来越明显。
她意识恍惚,模糊的视线中,颜峥的笑越发狰狞可怖,他在说著什麽,“满了……”
有清澈的酒水自红肿的口溢出,带著淡淡的血丝。
颜峥舔舔唇,他饥渴的像是一头饿了好久的豺。
他抬头,看到倾城苍白汗湿的小脸,笑了,笑得邪恶又快意,带著癫狂和偏执大吼“娜娜,你没想到吧?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也有这一天,这一天!这全是因为你因为你!”
倾城一怔,娜娜?母亲的闺名!
颜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身体神经质地颤抖,在自己怀中翻找一阵,华丽的明黄龙袍被他扯得大开,露出健硕的腹和仅著绸裤的下身,巨大的阳物撑起裤裆,隐隐露出尖端黑红的颜色。
“哈,找到了!”他突然兴奋的大叫。
倾城睁眼,看到一枚雪白的、麽指大小的雕兰玉坠儿被他捏在两指之间,迎著烛光,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知道这是什麽吗?”颜峥将那玉佩拿到倾城面前,引诱的低语。
他突然迫近的气息,让倾城一阵战栗,下体收缩,一股水流汩汩冒了出来,紧接著疼痛翻江倒海的席卷而来。
颜峥竟然把酒壶就那样在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