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我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和幸运啊。”易文墨由衷地说。
陆二丫是易文墨一见钟情的女人,也是一辈子遇到的女人中,最贤惠的女人。易文墨觉得:一个贤惠的女人,远比一个漂亮的女人强百倍、千倍、万倍。因为,漂亮只能欣赏,而贤惠则能真真切切、时时刻刻感受得到。还因为,漂亮终将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打折,但贤惠却会象老酒,越来越甘甜醇香。遗憾的是,天下的男人们,往往钟情于外在的漂亮,而忽视了内在的贤惠。这既是大多数男人的悲哀,也是少数聪明男人的机遇。
易文墨把陆二丫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陆二丫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番,担心地说:“别被人看见了。”
“深更半夜的,哪儿有人。”易文墨紧紧搂住陆二丫,不让她从腿上下来。
“姐夫,你真是一只色狼。”陆二丫笑着说。
“我怎么是色狼了?”易文墨笑着问。
“姐夫,你还想狡辩呀。”陆二丫把屁股挪了挪,将手伸向易文墨的裆部。她摸着易文墨的小家伙说:“你看,刚泄过了,又来了劲。唉!怪不得我姐受不了你,嘻嘻。”
“二丫,你受不受得了我?”易文墨问。
“你摸摸我下面。”陆二丫叉开腿,让易文墨摸她的裤裆。
易文墨伸手一摸,惊叫道:“啊,又流水了。咱俩是半斤八两,一个公色狼,一个母色狼,大哥莫说二哥,都是一路货。”
“瞎说,哪有女色狼的。”陆二丫不干了。
“嗬嗬,好好好,我是大色狼,你是小白兔。”易文墨赶紧变话。
“这还差不多。”陆二丫笑了,她从易文墨的腿上跳下来。隔着易文墨的裤子,揉了揉坚挺的小家伙,然后,拉开易文墨裤裆的拉链,把小家伙一把拽了出来。
“姐夫,它刚才还垂头丧气的,一会儿功夫就威武起来。”陆二丫欣赏地说。
易文墨的三角裤纠缠着小家伙,让它歪着脑袋。
陆二丫把易文墨的裤带解开,说:“姐夫,你抬抬屁股。”
陆二丫把易文墨的外裤、短裤一起褪到膝盖处。这一下,小家伙完全解放了,精神抖擞地昂着头。
陆二丫抚摸了一阵小家伙,然后,把嘴巴凑了过去。
“二丫,别,好脏的。”易文墨阻拦道。
陆二丫已经把小家伙含在了嘴巴里。她使劲吮吸着,轻轻咬着。
易文墨的身子朝后仰着,腿也挺直了,嘴巴叫着:“二…二丫,好舒服呀……”
陆二丫用手轻轻摸捏着蛋蛋,嘴上更加用劲地吮吸着。
“二丫…它…它要泻了……”易文墨啊啊地叫唤起来。
“姐夫,你让它泻嘛。”
“它要泻到裤子上了……”易文墨强忍着。
陆二丫掏出几张餐巾纸,包住了小家伙。
“啊哟!”易文墨闷闷地叫了一声,身上往上一挺,把精液一古脑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