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小波轻轻抚摸着女人的大腿两侧,说:“杏儿,你的玫瑰花老半天也没开呀?怎么了,今天没兴趣跟我爱爱了?”
“以前,我洗澡都不让老公进来。晚上不关灯,我不会脱裤子的。现在你倒好,亮堂堂地让我脱得一丝不挂,还把我大腿掰得这么开,象搞人体展览似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杏儿扭了一下屁股,娇媚地说。
“咱俩又不是第一次,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完,史小波对着那朵玫瑰花吹起气来。
“小波,你玩什么花样呀,它又不热,你吹什么吹?”杏花扭了扭屁股。
“把玫瑰花吹开呀。”史小波嘿嘿笑着说。
“吹得人家下面痒痒的。”杏儿伸过来一只手,捂住了阴穴。
“把手拿开。”史小波命令道。
杏儿说:“不许你再对它吹了。”
“好,不吹了。”史小波妥协了。“杏儿,你把腿分大点!”史小波把杏儿的大腿往两边掰了掰。然后,把一只手掌按在玫瑰花上,使劲揉了起来。
“好,终于开花了!”史小波揉了几十下,松开手一看,两片花瓣渐渐变得厚实,红润,向两边绽放,花芯裂开了一道缝。不大一会儿,从花芯里渗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
史小波用手揪住花瓣,来回搓揉起来。
杏儿哦哦哦地叫唤了起来。
史小波不紧不慢地搓揉着,杏儿越叫越欢了。
“小波,我要…我要……”杏儿喃喃叫着。
史小波站起身来,他到床头柜里翻翻:“咦,避孕套怎么不见了?”
杏儿扭动着屁股,焦急地说:“没套子算了,快来嘛!”
“那不成,你正在排卵期,怀孕了可不得了。你是我的女人了,我可不想让你受流产的罪。你等着,我去找找。”
易文墨一听史小波要找避孕套,赶紧溜了出去。
出了门,易文墨在门洞里站了一会儿,等裤裆里的小家伙萎缩了,才上了街。裤裆里湿呼呼地,有点难受。“娘的,又泻了。”
易文墨跑回家去换了条短裤衩,然后掏出手机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史小波才接电话:“老哥呀!”
“老弟,你忙啥呀,半天不接电话,快晌午了,还和弟妹在困觉呀。”易文墨开玩笑。
“嘿嘿,没,正看电视呢。”史小波搪塞道。
“哈哈,我刚才也看了半集电视剧,a片。”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