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享福了,家里请了个一流保姆。”三丫瞥瞥嘴:“姐夫,二姐伺候你,你得给她开工资啊,别打着给二姐提供房子的旗号,装聋作哑讨了便宜还卖乖。”
“开不开工资你大姐说了算,我当不了家。不信,你摸摸我口袋,连个硬币都没有一枚。”易文墨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可怜相。
“我不信。”三丫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易文墨身旁,上下左右地摸了起来。易文墨真有点担心,怕三丫摸到了裆部,那个小家伙还没完全垂头丧气。
一会儿,三丫就在屁股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哇噻!还说没一分钱,这是什么?”说着,三丫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十二张红通通的百元大钞。“大姐,你看呀,姐夫攒了私房钱。”
陆大丫接过钱,笑嘻嘻地说:“这是你姐夫今天刚赚的代课费,昨天就向我汇报了。”说完,板着脸对易文墨说:“你回来老半天了,怎么一直舍不得上缴,是不是想私吞了。”
易文墨故意哭丧着脸说:“报告夫人,我口袋里从没装过钱,想多装一会儿,过过装钱的瘾。”
三丫从茶叽上拿起一把“痒痒搔”,疯颠颠地跑过来。一面打着易文墨的屁股,一面说:“大姐,你身体欠佳,我帮你教训姐夫。”
陆三丫棍子扬得高,落下来却很轻,打在易文墨屁股上,就象搔痒痒一样。
易文墨被陆三丫这一打,裤裆里的小家伙唰地一下昂起了头。易文墨赶紧蹲下来,装作讨饶的样子,叫道:“饶命呀,下次再不敢了。”
易文墨想,要是没别的人,他肯定会还手,打三丫的屁股。说实话,易文墨早就眼馋三丫撅撅的屁股了。
“吃饭了。”陆二丫喊道。
一帮人都涌向饭厅,闹了半天,大家都饿了。
陆三丫坐在易文墨旁边,她凑在易文墨耳旁问:“姐夫,我打你时,你想歪心思了吧?”
“我想什么歪心思?”易文墨一听就知道,陆三丫看见他的小家伙硬起来了。
“姐夫,你当我是四丫呀,没见过男人。”
“三丫,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易文墨装糊涂。
“哼!我才打了你两下,你胯里的那玩艺儿就硬起来了。还怕人看见了,赶紧蹲下来。姐夫,我要想出你的丑,非把你拉起来,让大家看看你那副色狼相。”陆三丫瞪着易文墨揭发道。
“嘿嘿,三丫,那我谢谢你了。”易文墨被三丫戳穿了,觉得很尴尬。他想:妈的,这个小家伙太不争气了,净出我的洋相。
“姐夫,你想怎么谢我。”陆三丫问。
“三丫,你想我怎么谢?”易文墨试探着问。
“我想想再告诉你,反正你欠了我一个情。”陆三丫说。
“你俩嘀咕个啥呀?说大点声音,让大家都听听。”陆大丫好奇地问。
“没说啥。”易文墨和陆三丫异口同声地说。
吃过晚饭,陆三丫瞧了一眼挂钟,拍拍屁股,说:“走了,晚上还有个约会。”
陆四丫问:“三姐,你咋走?”
“打的呗,怎么,你又想蹭车?”
陆四丫一笑:“三姐,不是蹭车,是给你做个伴。”说着站了起来:“大姐,你多保重啊。二姐,大姐就拜托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