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停住脚,转头说:“听说是一个叫‘癞疤头’的同事,差点把二丫强暴了。要不是二丫誓死反抗,早就被那个混蛋得手了。我告诉你,那个‘癞疤头’是个二流子,谁都惹不起,我看,你还是躲远点好,别管这档子事儿了。”
石大海气得喉咙里直冒青烟,“癞疤头”竟敢欺负他的前妻,让他气歪了鼻子。易文墨小瞧他,更让他连肺都气炸了。
“那个‘癞疤头’是个二流子,我石大海就是“三流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石大海愤愤地说。
“你又能把‘癞疤头’怎么样?充其量也就是骂几句,过个嘴巴瘾罢了。”易文墨使出了激将法。
“哼!你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收拾那家伙。”石大海骑上叮当作响的老爷车,怒气冲天地朝陆二丫上班的超市奔去。
进了超市,他拉住一位梳着短发的理货员,凶巴巴地问:“谁是‘癞疤头’?”
那理货员见石大海一脸横肉,眼睛瞪得象铜铃,知道遇到了不好惹的主,赶紧说:“我…我帮你看看……”
凑巧“癞疤头”拉着一车货从仓库里走出来。
“就是他。”理货员偷偷用手指了指。
石大海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仔细瞅了瞅“癞疤头”。
“让开!快让开!”“癞疤头”凶巴巴地嚷着,从石大海身边走过。
石大海望着“癞疤头”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石大海在超市买了一段尼龙绳,一瓶辣椒酱,一条毛巾。
晚上,石大海抽着烟,静静地守候在超市外。
九点钟,超市打佯了,服务员三三两两从超市出来。
“癞疤头”终于出来了。他晃晃荡荡地出了超市,骑上电动车,扬长而去。
石大海骑着那辆老爷车,使劲地蹬,差点就被“癞疤头”抛下了。
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上,石大海拼命蹬了几下,超过了“癞疤头”的电动车。他把自行车往电动车前一横,拦住了“癞疤头”的去路。
“你,你是怎么骑的车?找死呀!”“癞疤头”恶狠狠地训斥道。
石大海下了车,一把抓住“癞疤头”电动车的把手,使劲一推,车倒人翻,“癞疤头”摔倒在地。刚爬起来,就被石大海揪住衣领:“兄弟,走!咱俩到那边谈谈。”
“谈…谈什么?我…我不认识你。”“癞疤头”见石大海五大三粗,有点胆怯了。
“谈生意呀,一笔大生意。”石大海不由分说,把“癞疤头”拖到旁边的树丛里。
“大哥,我…我没得罪你吧?”“癞疤头”知道大事不妙,浑身哆嗦起来。
“小老弟,别怕,咱俩玩个小游戏。”石大海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