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色不色狼的,男人都是一个样。除非他是太监,或者阳萎了。男人喜欢女人,本是人之常情嘛。男人要是都坐怀不乱,恐怕人类早就绝种了。”史小波振振有词地替自己辩解。
“算了吧,别既当婊子,又立牌坊。色狼就色狼,只怪我俩性欲太强了,纯属生理原因,与道德无关。”易文墨的脸有点发烫。他想:娘的,老子还有点廉耻之心,否则,口吐这种无耻之言时,脸就不会红了。
说着笑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教学点》的小楼前。
“老哥,我还要到本部去一趟,那儿一堆麻烦事儿要处理。”史小波说。
“你去忙你的吧。”易文墨下了车。
小张从屋里跑出来,招呼道:“易老师,您早呀!”
“嘿,一大早就被老板从被窝里拽出来,说是怕路上堵车。你看,八点都不到呢。”易文墨发着牢骚。
“易老师,您还没吃早饭吧?”
“这不,老板给我买了,刚才在车上只顾着说话,还没吃呢。”易文墨把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扬了扬。
“易老师,豆浆都冷了,我帮您在微波炉上热热。”说着,小张接过塑料袋。
吃早饭时,易文墨觉得小张神色有点异常,随口问道:“小张,家里有什么事儿?”
小张楞了楞:“您怎么看出我家里有事儿?”
“嘿!我会看相、算命嘛。”易文墨开着玩笑。
“您真的会看相、算命?”小张瞪大眼睛,不由得对易文墨更加钦佩了。
“怎么?让我给你算算?”易文墨索性把玩笑开到底。
“唉!我的命不用算,苦命人一个呗。”小张暗然神伤。
“你的命苦?说来我听听。”易文墨有窥私欲。
“我…我老公昨晚回来了,他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那女人也是搞传销的。我…我老公要和我离婚……”话没说完,小张已是泪流满面。
易文墨知道一点小张的情况,知道她老公几年没回家了。“小张,你别伤心。我觉得象你老公这样的男人,没有丝毫留恋价值。你想想,他几年没回家,连一分钱也没寄回来。这种毫无家庭责任感的男人,要他有何用?”
“再怎么说,他是我老公呀,我从没想过要离婚的。要是没小孩,离就离了,但我们现在有一个儿子。一离婚,对小孩是个刺激呀。”小张哽噎着说。
“就是他不提出离婚,你也早该提出离婚了。现在,既然他提出了,你就别犹犹豫豫了,早离早好。现在协议离婚很利索的,十来分钟就搞定了。小张,你还年轻,又长得漂亮,还这么贤惠,何愁找不到男人。我要是没结婚,肯定就选择你了。”易文墨说的是实话,他一直希望找个贤惠懂事的女人当老婆。可惜,早两年没碰上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