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把易文墨的裤子脱到膝盖处。然后,用双手抚摸着小家伙。
“姐夫,你的小家伙这么大,难怪我大姐受不了呢。”陆三丫边摸边欣赏着。
易文墨被抚摸得十分舒服,他哼哼着说:“三丫,你…你喜欢它吗?”
陆三丫捏了一下蛋蛋。
易文墨叫了一声:“哎哟,蛋蛋也捏不得呀,捏破了,我就死定了。”
“怕疼怕死还敢调戏我?”陆三丫恨恨地问。
“三丫,是你在调戏我呀,咋成了我调戏你?”
“你问我喜不喜欢小家伙,难道不是调戏我?”陆三丫质问道。
易文墨想:言多必失,干脆装哑巴,随三丫去弄吧。
陆三丫一手轻轻揉捏着蛋蛋,一手抚弄着小家伙。
易文墨哼哼起来,他把两腿分开,让蛋蛋舒服一点。又把衣服往上捋了捋,整个腹部都裸露出来。
陆三丫打开车灯,仔细欣赏了易文墨的裆部。“姐夫,你下面的毛毛又浓又黑。”
易文墨没吱声。
陆三丫揪了一下毛毛。
“哎哟,三丫,你轻点!”
“姐夫,你忍着点啊,我准备揪十根毛毛,留作纪念。”
易文墨赶紧用手护住下腹部:“三丫,别揪,我怕疼。明天我给你剪十根,好吧?”
“剪?不行,剪的没根,我要有根的。”
“三丫,你饶了我吧。”
“姐夫,我要你的毛毛做纪念,那是瞧得起你。说实话,别的男人的毛毛我看都懒得看一眼呢。”
易文墨真的害怕了,这个陆三丫到底要干什么,只怕只有天知道。难道陆三丫是个虐待狂?
“三丫,你不会是虐待狂吧?”易文墨脱口而出。
陆三丫哈哈笑了。她温柔地说:“姐夫,你真无能,竟然俯首帖耳被小姨子玩弄。”
“三丫,你只敢欺负我。你怎么不去收拾石大海?”易文墨质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收拾石大海?告诉你,我正准备花十万元钱,请人把石大海给阉了,可惜他突然被抓走了。不过,等他从牢里出来,我还得替我二姐报这一箭之仇。”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突然,陆三丫狠狠捏住小家伙,气势汹汹地警告道:“大姐夫,你记好了,如果敢欺负我大姐,我照样饶不了你。”
“哎哟,妈呀!”易文墨嚎叫着:“三丫,你把我当成石大海了,我…我是易文墨,是你大姐夫。”
陆三丫说:“你若对得起我大姐,就是我大姐夫,若对不起我大姐,就是我的仇人。记住了?”
易文墨感到很恐怖,陆三丫真不是好惹的主。他心惊胆战地问:“什么是对不起你大姐?你说说清楚。”
“一是不许到外面找女人,碰都不许碰。二是不许提出离婚,连离婚的念头都不许有。三是不许殴打我大姐,骂也不行。四是不许搞性虐待,要满足我大姐的性需求……暂时就提这几条,你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