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易文墨感到腰部有些疼,他想起来了:刚才从史小波的轿车上下来时,不小心把腰扭了一下。
小月见易文墨皱起了眉头,忙问:“易哥,您哪儿不舒服?”
易文墨笑了笑,说:“刚才下车时,不小心把腰闪了一下。现在,才觉得有点酸痛。”说着,他扭了扭腰肢。
“易哥,您趴到床上,我帮您按摩一下。”小月说。
“你会按摩。”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爸也有腰疼的老毛病,我妈是老风湿腿,所以,我找一位老中医学了按摩。这样,给爹妈按摩方便一点。”小月说。
易文墨趴到床上,说:“小月,那就麻烦你了。”
小月揉、捶、按,足足按摩了二十分钟。
“小月,你真是神手呀。被你这一按摩,腰一点也不疼了。”易文墨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肢,欣喜地说。
“您扭得不厉害,否则,得按摩好几天才能见效呢。”小月说。
“小月,我也学过一点按摩。”易文墨说。
“难道您父母亲也……”小月犹豫着问。
“你猜对了,我母亲曾经瘫痪在床十年,我每天都帮她老人家按摩,所以,我的按摩技术也不错的。”易文墨提起母亲,悲从心来,眼圈有些红了。没一会儿,泪水就在眼眶里打圈圈。
小月从包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几张,递给易文墨,劝说道:“易哥,您对母亲这么孝顺,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人,总是要走了,这是自然规律。”
易文墨擦去眼泪,点点头,说:“我妈走得很安详,这一点让我很欣慰。”
易文墨和小月很投缘,俩人越聊越热乎。
易文墨问:“丁先生是你的恩人,他…他从没碰过你?”
“从没有。”小月肯定地回答。
“据我了解:丁先生是个很色的人,你长得这么漂亮,他怎么会不打你的主意呢?”易文墨总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俩在一起就是喝喝茶,吃吃饭,说说话。”小月说的和“大鱼”说的一个样。
“难道你不感到奇怪吗?”易文墨沉思着问。
“我从没深究过这个问题。男女在一起,难道非要发展成那种关系吗?”小月似乎在询问,也似乎在自答。
“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易文墨懒得再纠缠这个事儿了。小月和“大鱼”有一腿或者没一腿,与自己没一毛钱的关系。
“易哥,您吃醋了?”小月吃吃笑着问。
“我吃醋?”易文墨想:我和你,刚刚相识,吃哪门子醋呢。又一想:是呀,好象是有点吃醋了。怪了,我怎么会吃醋呢?
“易哥,人家刚认识您,您就开始吃醋了。以后,还让我活不活呀。”小月嗔怪地瞥了易文墨一眼。
“嘻嘻……”易文墨尴尬地笑了。
“易哥,我喜欢您吃醋。您吃醋,说明您喜欢上我了。”小月抬起头,羞涩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不得不承认,这个小月很有诱惑力。也许,他对侠义女子有一种莫名的崇拜。